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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断吸食者她带着铁锈味道的汁液。

你是我的。

他在完全尝不到血腥味之后舔了一下她的伤口,对她这么说道。

然后他的下身动了起来。

他的两只手分别卡主她两侧的腰,把她牢牢固定住之后跟使用一个巨大的飞机杯一样把她整体抬起又按下,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

他顶得好用力,每次都让她不禁发出短暂急促的呻吟,与啪啪啪的操穴声在安静的室内听着格外明显。

说你是我的。他又重复道,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里带着哭腔,算我求你了。

嘿嘿嘿,我真的好喜欢这段,一边哭一边很操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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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一次被操开宫口?(高H)

和他的语气相反,他的动作却是甚至可以用暴虐来形容。

几十下的撞击,每次都使出全力,董郁甚至觉得宫颈口那块软肉被顶得开始酸痛了起来。

他让她说话,可是力度却一点也不减,甚至还越插越快,她光是呼吸都来不及,哪有余力去发出有内容的音节。

甚至连思考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那里好涨,好酸,怎么回事,被顶的好难受。

他的大手嵌着她的腰,让她连逃都没法逃,只能承受着他的撞击。

从小腹升起的酸麻感很快便浸透了她的全身,她的四肢也脱了力,在他腿上也坐不住了,大腿逐渐向两边滑去,但这又让她的穴分得更开,让他顶入得更深。

被强制高潮了好几次之后,他不仅没有射,连顶入的力气都没有丝毫的减轻。

她的手勉强用着最后一点的力气勾着他的脖子,他好像有在说什么。她对于声音的感知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起来,整个五感都像是被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布,只有下体的撞击特别的清晰。

在她的手指终于也勾不住他的脖子的时候,他把她抱了起来,里面还插着,却是带着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终于结束了吗?她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

她并不觉得痛苦,但也不觉得欢愉,只是单纯地了解到了这个事实,再没有力气去考虑其他的情绪方面的事情。

但是这并没有结束,他把她放倒在床上,腰下面垫了一个枕头,继续冲刺。

这个姿势插起来没有坐着的时候硌得那么痛,而且她也根本不用发力,只要躺着就好,这让她稍微轻松了一点。

安安,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啊

她抬眼睛,看着他的眼眶很红,眼睛里都是血丝,面目扭曲着。

偶像可不能做出这种表情哦。

但是合理利用的话,放在大屏幕上,反而效果会很好吧。

他这不是做得到吗。

还有,陶安安是谁啊。

另外他觉得她现在看起来像是有力气说话的样子吗?

他似乎是在哭吧,但他操她的力气却完全没有减轻,甚至更狠了起来。

噗嗞一声,他的鸡巴似乎顶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瞬间董郁的冷汗刷地流了下来。

她大声呻吟着。好疼,不过比起尖锐的疼痛,更多的是奇怪的体内被破开的无法形容的感觉。

总觉得插到了不能插的地方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痛激起了肾上腺素,她竟然重新恢复了一些力气,双手死死地抓住他按着她腰的手腕,同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的反应好像吓到了他,让他也停止了动作,但是鸡巴还插在里面。

好涨,要破了,好疼,不行,快退出去。

和她的拒绝相反地,她听到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

第一次被操开宫口?他用好像是发现美洲新大陆一样的语气问她。

这不是废话吗,她一直都是进行的非常正常的性行为,只有他这个混蛋老喜欢给她玩性虐。

沉默了一会热,他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他的泪水糊了她一脸。

乖。

他看起来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

本来以为是这样,接着他就又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太激烈了,董郁被操的翻起了白眼,他每一次都会重新顶开那个紧致的小圆,在疼痛因子还没有传达到脑海的时候就又抽出,接着又狠狠顶入。

连感觉都变得奇怪了,到底是疼还是不疼已经分不清了,硕大的汗珠从她头顶流下,但她体内甚至隐约升出到了快感。

要被玩坏了。

在要不要写出痛感这方面我是纠结过的,毕竟我本人看文是一个痛感比较拒绝的人

但是我觉得这里有了痛才更深刻更色情

放心这之后的男主就会回到正常,变成贴心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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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穴口完全没法合拢

又折腾了她很久,久到让她甚至觉得这个奇怪的感觉会一直一直延续下去的时候,程翔宇终于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好涨,而且好烫。她感觉自己一下子深处都被顶满了,小腹的深处又酸又热,但是却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噗嗞,他的鸡巴撤出了宫颈口,接着撤出了她的体内。

穴口完全没法合拢,能感觉到有空气灌了进来,它也还在无意义地抽搐着,肚子里也胀死了,不用想都知道自己下身是个什么惨状。

他射完之后,像是电闸突然跳电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倒在了她旁边。

过了几分钟,董郁逐渐恢复了点力气和理智,她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可是别人家,他们在做什么,不仅在沙发上还在床上,万一那个陈凯乐是设了套想害他怎么办。

好在她来这里之前就提前联系了她爸做好了应对,爆出大料后瞬间应该就会立刻被平时监管政治舆论那群人给彻底抹消掉。

但是无论如何也太过分了,竟然把房主踢出门去,还在他的房间大做特做,把他的沙发,地板,被单都弄得不成样子。

最起码得赶在他回来之前把房间给清理了。

董郁弓着腰捂着肚子爬起来。但她发现她根本站不住,更别说走到客厅去了。

而可恶的罪魁祸首现在却睡的和死猪一样。

好吧,倒也没有和死猪一样,只是酒精的作用让他瞬间陷入了睡眠,但他似乎睡的不太安稳,皱着眉头,手好像在摸索什么一样。

她叹了口气,抓了张床头纸先把他的下体擦干净,然后给他脱掉裤子和袜子,在想给他脱下外套的时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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