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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张雪白的方形餐桌,怒放的鲜花,绚丽的篝火,小碎花筒裙的美女女佣们端上美酒佳肴,菲裔男仆们正在烧烤着龙虾扇贝等美味,浪漫的东南亚风情。
皮肤黝黑的钦邦第二大毒枭金阿五也是上宾,他四十岁左右,小头小脸,因为吸毒满口黄牙,脸上一道横着的粗长疤几乎破了相,是东南亚裔与华裔混血血统,满满的令人不适的狠戾嚣张,得意洋洋的拍拍手:“今天我自带食材,请阎二爷,小叶先生,阎老爷子,尝尝鲜,补补身。”
“吱——吱——吱吱吱——”四个随从人员推着雪白的餐车入内,那餐车上面露出一个1至2岁小婴孩儿的头,那是一个特别好看的小女孩子,那孩子发出小鸟般的微弱哭声,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落,瘪着红红的小嘴巴,露出两颗白白的小米牙,恐惧无辜的表情看的人都心碎了,孩子头颅被剃了头发,头盖儿已经被掀开,漏出里面的血淋漓白色人脑组织。
坐在前排首席贵宾主位,挨着阎老爷子的赵柏鹤
“刺啦——刺啦——”金阿五亲自执起一壶滚烫的热油,浇在那脑子上,鲜红的人脑瞬间被烫熟。
“哇哇……”那小婴孩扭曲着小脸蛋儿惨叫一声,那声音凄厉嘶哑虚弱无比,难以想象她在承受多大的痛苦,脑袋想要晃动却被固定在餐车上无法动弹,就那么保持着扭曲的小脸儿,睁着硕大的眼睛,惨死,随从人员用勺子把她的眼皮扒拉下来,如果忽略头顶的惨状,小女婴儿大眼睛眼尾还挂着豆大的泪珠,面庞竟然显得天真安详。
赵柏鹤狠狠咬着唇内的肉,咬出血让自己平静,努力面带笑容,不留丝毫破绽。
可实际上,立刻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心脏如同也被泼了热油般煎熬,悄悄的抓紧了膝盖,平复颤抖的呼吸。
金阿五把热油壶随手一扔,魁梧的身材得意洋洋的转了一圈,变态般的行了个表演的绅士礼,嬉笑着:“请男士们观赏,品尝,女士们不要吃了,女婴的脑子对我们男士最是滋补。”
“啪啪啪啪……”在场的人,大部分都露出叹为观止的喝彩声,有的还鼓掌起来,就像他们根本不认为这是令人发指,罪大恶极的事,仿佛吃人脑喝人血对他们再熟悉不过。
“今天请东道主先吃,阎二爷,赏个脸吧。”金阿五从餐车上取出小碗,挖了两勺人脑子,不坏好意的笑着,踱步蹦跶走向岳霆,就好像故意在岳霆雷区上挑衅般的模样。
“我很早就说过,不好这口,你不长耳朵,眼睛也瞎吗?”岳霆声音寒凉,除了眼眶鲜红的跟要流血般,毫无其他表情,冷酷的上下看着金阿五,那眼神就像在看一条死狗,他的餐桌上全都是素菜。
在座的宾客,全都知道金阿五这两年不敌阎楠,在钦邦的制毒贩毒份额上败居第二的事,现在两家虽然合作,表面同气连枝,实则波涛暗涌,金阿五始终都在秘密的搞小动作,并且很不服阎楠,阎楠的武装军队也让他觊觎嫉妒,知道阎楠从不吸毒,也不吃人的脏器,只吃素,这次故意找阎楠不痛快,在阎二爷的雷区上蹦迪,他之所以这么大胆,就是确定阎楠不会动他,一来他金阿五已经是附属,杀了他等于自伤肺腑,二来,现在阎家需要金家,还有强大外地卫家为首的几个家族,对付金阿五也不是容易得事。
阎老爷子含笑瞥了岳霆一眼:“老头子年岁大了,看不得这些,敬各位一杯,阎楠你好好招待贵客,不能失了阎家的体面和你自己的体面。”
老爷子话中有话,提醒岳霆一定要忍住。
岳霆手背青筋暴起,起身,拿了两个酒杯,浅笑着,递给金阿五:“金阿五兄弟,你这美食我是无福受用了,我信佛,吃不得这个,不过我为你准备的美酒,你却受用得起,来,我敬你。”的确不能动怒,因为他对金阿五的态度,就是对其他附庸家族的态度,这是一种“考验”。
金阿五挑衅的自己把碗里的人脑吃了,享受的吧唧吧唧嘴,磨蹭几秒才接了岳霆的酒,阴阳怪气的与岳霆碰了碰杯:“阎二爷真伤我的心呐,这酒倒是不错。”
他领略过阎二爷的手段,也知道见好就收,优哉游哉的一屁股坐在了赵柏鹤旁边,竟然不回自己的上宾位了。
岳霆眼皮剧烈一跳,担忧的看了赵柏鹤一眼。
在金阿五落座的瞬间,身上那股子吸毒人的特殊香烂腐臭怪味儿和浓重的古龙香水味、汗水味立刻钻入赵柏鹤鼻腔内。
生理的恶心,压根不是意志力能控制住的,赵柏鹤“噌”地起身,跑去去椰子树后面,一阵狂吐,女佣和男佣以及管家立刻过去照顾。
等赵柏鹤回来时,本来白里透红脸皮儿,变得青红紫胀,非常难受的模样,优雅擦拭了下嘴唇,喝了口冰水,结果那边金阿五拿出白粉,用鼻腔猛吸,发癫抽搐一下,揉了揉鼻孔,咧嘴对着赵柏鹤笑,推过去一张纸,纸上一条纯度最高的白粉。
“听说小叶先生也好这口,我这里特供北美的顶级货色,来点?”
赵柏鹤屏息,笑了笑:“不了。”
金阿五黑豆般的梯形眼,疑心瞬起,逼近冷笑:“不吸?昨天你不是在白家面前吸了高纯的货吗?今天不吸?说来,瑙坤将军什么都好,只是太好色,有些糊涂,我和瑙坤将军的两个侄子做过几次生意,从没听说过有你这号人物,靠女人进来的,不吸毒,你不会是混进来的条子吧?”
赵柏鹤嗤之以鼻,不回答:“这话让我姐夫知道,不知阁下准备如何回复?”
“我说我替将军您拔出一个条子,将军一定会大大的感谢我,以将军的实力赠我武装团队不难,真是诱人。”金阿五威逼,笑着试探赵柏鹤,眼如蝎尾的钩子,钩在赵柏鹤身上。
“金先生,您别误会了,小叶先生怎么会是条子呢?”
“不错,大家是来做客的,不要在阎二爷这个东家面前失礼。”
“好吧,叶先生有瑙坤将军这个靠山,我金阿五不忍相逼,何况,叶先生还真么精致漂亮,比你们的老婆女儿还标志。”
金阿五眼里的恶意更甚,色笑着故意侮辱赵柏鹤,把那托着白粉的纸条推向岳霆:“小叶先生不吸,那就二爷您受用吧,如果你也不赏脸,我几乎要认为你们两个是一伙的,条子派来的卧底呢。”
其实金阿五并不认为他们是条子,只是挑拨离间,外加侮辱他们,尤其是侮辱阎楠,动摇阎楠的权威,毕竟毒枭们疑心病重,这时候,阎楠必须证明自己,哪怕不吸,也得吸,高纯度的毒品,第一次吸不止会堕入深渊,还会致命。
然而,此时不管赵柏鹤吸不吸作用都不大了,岳霆必须吸。
岳霆接过,俯身鼻尖对着白粉,阴森森的漆黑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