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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空炸开,形成几个大爱心和灿烂的玫瑰状,楼下的停车处空地摆放着拉住和玫瑰摆成的名字“我的潼潼35岁生日快乐”,边上还有一辆白金劳斯莱斯,车上全是红玫瑰。
“呀,好美啊~”卫梓潼捂着胸口,曼妙的动作,杏仁大眼潮湿,楚楚温柔。
尽管她已经35岁了,可皮肤整体状态比她身边的二十出头的女孩还要水嫩芬芳,她兼具成熟女人妩媚优雅与少女的青春靓丽。
她脉脉含情的看着楼下的惊喜,不,是惊喜的制作人,白金劳斯莱斯上驾驶座上的年轻人。
那人一头浓密的银白色短发,时髦凌乱的发型,精致的烫过了,刘海微微随风飘动,十足十的动漫美型感,有些日系的穿搭风格,穿着黑色改良款的军装,修长高大的身形,挺拔英武至极,洁净的纤尘不染,仿佛来自天庭的神仙少帅。
一双漆黑的大凤眸,精美的轮廓如同含着两颗纯度最高的稀世墨钻石,睫毛长到有些耸拉,眼底寒气缓缓流转,又冰冷又温柔,偏偏还温柔专注的看着你,殷红如彼岸花色的薄唇淡淡含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笑时还有些羞涩和坚毅,仿佛你是他的整个世界,你是他的小公主一般。
阎楠实在是个俊美的了不得的人物!整个金三角黑白两道大家族公认的颜值首位,夺走无数真正家族小公主的芳心,卫梓潼就是之一,也是唯一被阎楠主动追求成功交往的对象。
卫梓潼芳心软成一滩春水,恨不得立刻嫁给阎楠,立刻给阎楠打电话,美眸湿润,娇声连连催促:“亲爱的,你快上来,晚上有雨,不要淋到了,谢谢你给我的惊喜,我爱你。”
“潼潼,喜欢吗?”阎楠点燃一颗烟,插兜,下车抬头看着那总统套房的方向,浅笑着问。
卫梓潼对他招手,含羞感动至极,颤声:“阿楠,人家特别特别开心,特别喜欢,亲爱的,但你知道,人家想要的不是这个。”
“你下来,我给你。”阎楠浅笑加深,深情的仰望。
卫梓潼含泪,喜极而泣点点头:“我马上下去。”
“我要你现在就下来。”阎楠收敛笑容,再次重申。
卫梓潼有些奇怪,还是柔柔的笑:“我现在就下去,你不要生气。”
“卫梓潼,你从来都不是这么优柔寡断的人,你在威廉集团杀了多少人?小爷我喜欢的就是你不亚于男人的胆量和魄力,这样以后你才能与我并肩而站,成为我唯一最爱的贤妻,不是只要我求婚就对我百依百顺吗?在这万丈高空,你把头伸出来,给我一个吻。”阎楠冷冰冰的命令。
卫梓潼觉得刺激兴奋,探出大半个身子,非常娇羞的呼喊:“阎楠,我爱你!我们结————”
话音戛然而止,卫梓潼整个身体失控,下放的落地窗突然碎裂成蜘蛛网状。
“啊啊啊啊啊————”三十八楼,卫梓潼凄厉惨叫,一袭红裙的倩影坠落被夜风撕裂。
“轰咚————”
娇躯重重砸在地上,距离阎楠不到十步的位置,面目全非,脑浆迸裂,身体抽搐,鲜血涌出染红了一大片地面。
一双纤尘不染的军靴踩在血上,阎楠冰雪俊颜低头俯视死不瞑目的卫梓潼,面无表情:“便宜你了。”
似是惋惜般摇摇头,接着一脚踏过。
“咔嚓————”直接踩碎了胸骨,阔步走进酒店。
【作家想说的话:】
阎楠是谁猜出来了吧?嘿嘿,霆子玩儿的是黑吃黑,比黑更黑就能吞噬掉黑了……两人很快就能见面了,毕竟霆子搞的动静太大,赵美人已经稳定住了国内形式,一注意国外就会发现了嘿嘿嘿
写的好开心心~
一切虚构 带入可以 不要上升实际国家和作者
就看个乐呵就行了 别太沉重
但J三角 绝对不能去!!!!我绝对不会弱智的美化它 后面我会更多描写它的罪恶!以及岳霆这样的仙儿都极其凶险的桥段
182、抓狗崽子
“咔嚓——”军靴直接践踏过女人残破的身躯,胸骨碎裂的声音格外鲜明。
阎楠却没有丝毫停留和怜惜,如同一具冰雕般,阔步走进酒店。
“二少爷好!”
“二爷好!”
酒店富丽大堂内的工作人员站成两排,对着阎楠齐齐鞠躬,只因这座紫金香来大酒店是阎家的产业,并由阎楠一手开创,两年间迅速扩张,在缅北缅南迅速扩张建立无数分店。葡城的这座是总部,也是阎家产业链中心的总部。
边走边自己整理领带,胸针链条则由身边的左膀右臂冯德英、林刚、鄂八小心翼翼弄整齐。
阎楠是个极注重仪式感的传统地主家的富家少爷,从小接受西式教育,一直养在国外,所以更是个享受家、野心家、好战家。不仅属下的一众马仔全都统一黑色军装,连佣兵兵团也全都是黑色军装,袖标阎氏野狼徽章。他不苟言笑,杀人不眨眼,连亲系和心腹马仔也不敢亲近,不论资历多高多老,个个毕恭毕敬,年长有资历叫‘二少’,年轻的叫‘二爷’。
乘坐电梯到十八层董事长办公室,内部给卫梓潼庆祝生日的装饰早已清理干净,那些穿着T恤牛仔裤手拿着气球鲜花礼物的少男少女们全都抱着头,蜷缩在墙角蹲着,被阎楠的手下用手枪抵着头顶。
“二少,这些人怎么处理?”二把手冯德英虽然已经上了年纪,身量不高,但生的英俊儒雅,带着金丝边眼镜,浓重的广式口音普通话,面带喜意,语调柔柔的,更像个从文的老师。
阎楠靠着背椅,肘臂抵在实木办公桌上,摘下手套,苍白如竹骨般的修长到没边的手指神经质的活动了几下,发出“咔嚓咔嚓”的骨节震动声音,就像自己折断了自己的骨头般,令人听着毛骨悚然。
吓得那些小伙子和小姑娘瑟瑟发抖,大部分已经麻木等死等着被处理了,少部分求饶。
最得力的大马仔林刚则是一口东北口音,骂了句娘:“干他妈的,这些人都是那老娘们儿的高管,没少替那老娘们做单子,个个都挺有能耐,二爷,把他们都做了!留着也是祸害!”
只有缅南本地出身的鄂八在果敢待过十几年,甚至卫家与其他五大家族那盘根错节的关系,他走至阎楠跟前,微微躬身:“二少爷,卫承卓的实力,我们还不能在明面上和他撕破脸,不如,让老爷安排他们?”
阎楠歪了下脖子,把玩着手里的军帽:“不急,先留着,卫家千金没了,总得给个说法。”
谁也没注意,他用任军帽做遮蔽,挡住脸,以何人都看不到的从握着帽檐的手指缝里的刁钻角度,双目如夜空中最寒澈的星,一个个的观察那些少男少女,根据过往的训练经验得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