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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连帮你复仇,都不知道找谁……话说你小子不觉得自己死的冤吗?也就跟哥享过几天福,你救回你师父了吗?啊?你当时是不是死不瞑目?”赵柏鹤的泪在脸上横流,双目通红,一边抚摸墓碑,一面喃喃。

就算再愤怒冲动,也已经过了两年,头一年,赵柏鹤生不如死,不分日夜黑白的酗酒,靠酒精才能睡着,岳霆单独给他留下的遗言也让他有了很多猜测,比如这小子是不是知道要执行的任务非常凶险,十有八九回不来,才和欧阳家演的一出戏?栗家打配合?就是为了让自己不要伤心?否则何以解释,前途大好,抛弃未婚娇妻,突然出去执行什么任务?还死了?何以解释,后来他回岳霆的老家,岳爷爷居然消失不见了?是不是被组织保护起来了?连那些鸡鸭鹅狗都不见了,黑寇也不见了?

不管多少猜测,人也已经死了。

赵柏鹤无数次的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对岳霆就是不能狠下心,就是不能果断一些,他稍微拿出一点手腕儿,岳霆就无法从他身边逃离,也就不会遭此死劫。

他为什么对上岳霆就这么心软?

是他害了岳霆,更害了自己,如今两年过去,他只能靠公务和工作以及家族责任来麻痹自己,他根本无法释怀,每到夜深人静,孤枕难眠,甚至注射安眠药都不管用,抱着岳霆留下来的猫才能勉强睡两三个小时,他身入思念的炼狱中,无法超生。

“我给你烧了那么多纸钱,都是龙池拓印出来的,你那套法子,也不知道你在地下收没收到?你小子手上那么多杀孽,那么多血债,不会下地狱吧?你他妈别指望老子会做善事给你赎罪!呼……我刚刚是气话,老子的慈善支出已经是圈子里首屈一指了,全是按照你的名义,唉,你小子也做了那么多好事,应该没事吧?你如果在地下被欺负了,记得托梦给哥。”

赵柏鹤说着说着,眼圈又是一红,他抹了把脸,强自克制住。

想他天不怕地不怕,从不怕因果轮回,报应不爽的唯物主义者,从遇到岳霆那一刻起,什么都变了。

祭拜后,赵柏鹤起身离开,去了澳市。

每逢岳霆的忌日,他总不想待在京城,一定要飞回澳市的红树林庄园住几天。

刚下飞机,就接到了霍雄安的电话。

“外公?什么事?”

“心肝宝贝小乖仔,外公送你一份小礼物。”

“外公,不用了,我最近没心情。”赵柏鹤强忍着厌倦,口吻还是很温柔敬爱的。

“赵董,既然是长辈送的,就别推辞了。”突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赵柏鹤转身,居然是正在国外度假的颜慈恩,一脸闲适笑容。

薛助理微笑:“颜总。”

见赵柏鹤黑着脸,没有表情,颜慈恩收敛了笑,把手里的资料递过去:“董事长,您看看,这是您要的一手资料。”

赵柏鹤接了资料:“这几天我会看完,再联络你。”

等到了红树林庄园,赵柏鹤翻了个大白牙,懒得看客厅的几个死党。

房子良笑着熊抱住:“赵少!您这是什么表情?哥儿几个这两年哪次不陪着你?你就别口嫌体正直啦!”

萧诚也拿着一瓶好酒:“都等你大半天了。”

“啧,知道了。”赵柏鹤不耐烦的应着。

其实他也觉得有点人气,心里能好过点,可朋友们的照顾,正验证了他失去岳霆的寂寞与脆弱。

赵柏鹤让管家安排招待,几人照常打麻将玩桌球,冲浪玩水,还找了几个身材名品的大红模特,演员,小偶像陪同,可以说不亦乐乎。

唯独赵柏鹤不用任何伴儿,躺在海边躺椅上,一动不动,任由按摩师给他按摩身体,用冰毛巾敷在眼睛上。

忽然,感觉按摩的那双手开始往自己沙滩裤下摆里钻,不知何时按摩师粗粝的手掌心变成了细腻柔软的触感,还继续到处点火作乱。

赵柏鹤的下腹没有任何反应,摘下毛巾,不善的看着“按摩师”。

林逸在他旁边也躺着呢,早已好整以暇的笑着看那被掉了包的“按摩师”动作。

“赵少,我很早开始学习伺候人了,经过层层筛选,才被霍老先生安排伺候您,您如果不满意,人家就没有安身之地了。”

声音婉转滴沥,楚楚可怜,少年的清甜和磁性加上特意被调教过的腔调,让人骨肉具酥,乌黑浓密的发,雪白的肌肤白的闪闪发亮,乌黑澄澈的大眼,如同懵懂的小动物般朝你摇尾乞怜,同时还带着一股子惊人的清纯妩媚,红彤彤的唇瓣,仿佛涂着糖釉,散发浓浓香气,让人想要一尝甜美。身材纤而不弱,极高挑优美,背脊和颈肩线条极漂亮挺拔。

卑躬屈膝的跪在赵柏鹤身边,一双红酥手不停的作乱,又大胆又卑微。

林逸吹了声口哨,笑眯眯的:“霍老的眼光不错啊,这皮肤白的很少见。”

赵柏鹤阴鸷的看向林逸:“你喜欢?”

林逸吓了一跳,结巴了:“我……我觉得挺好……老人家的心意……”

“几岁了?叫什么?”赵柏鹤眯着眼转过头继续问男孩。

男孩被这眼神吓得缩回手:“十八岁,小施。”

“几岁开始学伺候人?伺候过几个?”赵柏鹤视线锋利而玩味。

“十二岁开始学的,伺候过……”男孩儿已经要哭了。

赵柏鹤皮笑肉不笑,大手鹰爪般恶狠狠的扣在男孩头顶:“以后你伺候林少,伺候的好老子重重有赏,去吧。”

“林少爷。”小施哭着被迫转向林逸。

林逸面红耳赤:“阿鹤,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喜欢吗?归你了。”赵柏鹤起身就走。

看男孩哭的梨花带雨,林逸扶起他,让管家带他去休息,焦头烂额的捂着脑袋,跟房子良和萧诚求助。

“这这这我怎么和霍老解释啊?”

“说阿鹤让给你,你就玩儿呗。”房子良幸灾乐祸。

萧诚摇头:“你就多余说那句,摆明了照着岳霆的样子找的,阿鹤能高兴能收就怪了。”

卓锐认真道:“真别说,看着有两分相似,但差的还是太远了,我指的不是外形你们懂不?”

“你说的是那个劲儿,那个气场。”

“唉,难为老爷子了,上哪能再找到一个那样的人……”

赵柏鹤已经懒得找老头子吵架,憋着一股暴躁怒火,直接飞去了阿拉斯加,去了赌场豪赌发泄郁闷。

昏暗奢靡的金珍珠赌场,几个外国政商圈的大人物依次出牌加码,腿上,怀里,臂弯里都搂着赤裸着身体的美艳色情美女或者美男,更有一个肥胖的石油大亨把美女当成沙发坐压在人家身上,那混血浓妆赤裸大美女几乎被挤压成一张饼,痛的五官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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