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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刺心刺眼。
房子良震惊,使劲儿往桌子上砸了一拳,气的要吐血,几乎胡乱:“我操他妈的!岳霆居然敢?!我……我……我……草他妈的!兄弟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把他捆起来揍一顿!阉了他,让他有二心!让他跪下给你认错!不管以前别的啥,虽然我和丽丽受他照顾了,但一码是一码!!凭什么他如花美眷娶回家?!凭什么他升官发财?!凭什么他辜负你的情意!你为了他放弃了拥有的一切!不可原谅!!”
房子良气的发抖,死死捏着拳头,痛苦而悲愤的望着赵柏鹤。
赵柏鹤轻轻嗤笑一声,拍拍房子良的肩膀:“呵,别这么激动,老子自然不会吃这个暗亏。”
房子良隐隐感觉不妙,赵柏鹤太平静,一般都是暴风雨的前兆,根据死党以前的做事风格:“阿鹤,你预备……”
赵柏鹤混血天使般的笑容明媚至极,大豹猫眼金灿灿锋利美丽的无懈可击,弹了下手指,看着指骨上的戒指,声音阴森恐怖:“他这个月月底出国,下个月十五回来,我要让他有命回来,没命娶老婆。”
萧诚、林逸等人在棋牌室看到赵柏鹤和房子良并肩进来时,都惊呆了。
看着赵柏鹤丝毫不受影响,依旧风流潇洒的模样,似乎又回到了与岳霆相识之前的赵太子爷风范,虽然他们这些亲近的好友哥们儿都看出来有些刻意,但他们都不提。
“阿鹤,不管你是不是赵家家主,不管霍家收不收走资产,兄弟们待你永远不变!”卓锐道。
“没错,阿鹤,咱们从小玩儿到大,打闹到大,什么好处没给对方?你永远是咱们圈儿里的领军人,我们待你永不变,岳霆那小子没了就没了,比他好的到处都是!咱们赵少,永远不要为情所困!”林逸给赵柏鹤鼓劲儿。
“有什么能帮的,阿鹤,你要是不好意思,就让亚历克斯以他的名义偷偷告诉我们,不论是出钱出力出人,我们都会全心全力帮你!因为帮你就是帮我们自己!”萧诚温言。
赵柏鹤咧嘴一笑:“敬兄弟们一杯,你们说的太严重了,鹤望兰集团那两个老头子的手伸不过来,我就算损失了一多半儿,剩下的也足够傲视群雄,罩着兄弟们,没问题。”
“靠!你不早说,害的我们这个担心,XX月XX我结婚,你给我准备大礼啊,我要最贵的……”房子良吁一口气。
赵柏鹤笑骂:“滚你丫的!原形毕露了?”
……
聚会到后半夜结束,赵柏鹤把萧诚和房子良单独叫到书房。
房子良握紧拳头,手心都是汗,沉重:“阿鹤,你决定了?好,我去安排配合。”
赵柏鹤靠坐在真皮按摩椅子里,点燃一根烟,翘着二郎腿,眼底残酷戾气四溢,勾唇:“按照我说的做,我要亲自取他的狗命。”
萧诚低头想了想:“柏鹤,你考虑清楚,人死不能复生,你确定你想要的是这个结果?”
“这些天老子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既然得不到,干脆毁掉,不让我痛快,谁都别痛快。”
“如果能得到呢?兄弟们几个还制衡不了栗家?”
“不必了,覆水难收,没意思。”赵柏鹤垂下长睫,眼下一圈儿紫黑,薄薄的偷出来,一口把烟吸到底儿,捏灭烟头,丢进垃圾桶。
“你们俩等下和薛仁、龙池见个面,行动配合一下。”
说完,赵柏鹤就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眼底黑洞空旷,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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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良和萧诚与龙池、薛仁谈完后,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萧诚焦躁不安:“阿鹤不会后悔吗?你再去劝劝,岳霆要是还是从前那个小警督,取他命没什么,制造个意外就行,可他现在认祖归宗,他是栗将军的小儿子,比咱们辈儿都大,势必会引发上层的震动,栗老将军近期大选有复起的趋势,杀了岳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刚好赵家现在落势,加上阿鹤不管事了,我不是怕事,我是不想看到咱们最好的兄弟被毁了!!”
房子良沉重的道:“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下去,何况岳霆那小子,未必能回来那么快,无论如何,我都坚定的站在阿鹤这边。”
二人计划一会,一起离开。
而薛仁给赵柏鹤带来一把特殊订制的枪支,在秘密的地下室里,赵柏鹤打开了密码箱,看到了这把枪。
“赵少,您应该清楚一般的枪支对我们这种修习方术的人造成不了致命伤,但这把枪不同,它同时具备物理破坏性和精神力量的致命性,里面添加的是最脏最恶的鬼邪,越是修为高深越是必死无疑,破坏性如同同时爆炸一百二十个小炸弹……”薛仁阴笑着,洋洋得意的介绍。
赵柏鹤表情悠然的拿起来,试了试手感。
龙池在一边耸了耸肩,很嫌弃的瞪了薛仁一眼,躲闪到一边。
接下来的半个月,赵柏鹤天天都练习打靶,本来就是神枪手级别的苗子,这些天生深入骨髓的爱恨折磨的他,硬生生练到闭着眼靠听空气流动声辨位都能打到8-9环的地步。
他睡觉、工作、休息、玩鸭子、上厕所、一天24小时都握着这把枪,熬得双眼通红才累的沉睡过去。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半个月后,他这把枪,包括神枪手的枪法,包括命令崔彪、房子良、萧诚配合动作的一场暗杀居然根本没用上。
因为岳霆没回来,秘密包机归来的是一具棺材,棺材还披着党旗,还上了新闻。
岳霆如同睡着了般,无声无息的躺在棺材里。
灵魂留在了异国他乡,为了国际维和事业壮烈牺牲,尸身荣耀归国。
赵柏鹤打开了岳霆的棺材,抚摸着岳霆的脸,他的身体,触感一模一样,和活着的时候一模一样,唯独那胸口的几个枪眼致命伤,和其他轻重不一连殡仪化妆师都遮掩不住的惨烈伤口,诉说了一切。
除了尸体之外,万局亲自交给赵柏鹤一张血迹斑斑的纸条,哑声:“赵公子,这是岳处给你的……”
“他只给你留了话,你看看吧。”想了想,万局又补充道。
赵柏鹤血红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字,接着纸条的手都在颤抖,看那寥寥几个汉字儿。
‘柏鹤,对不起,你要好好过日子。’
葬礼那天,下了大雨,来客只有寥落二三十人,欧阳家躲避如瘟,再不肯承认婚约,栗家更如死人般不闻不理,送行的时候,赵柏鹤走在最前面抱着遗照,痴痴笑笑。
他知道人在巨大的悲伤中,脑子里居然是一片空白的,他的精神世界几乎坍塌,他只能竭力自己骗自己,岳霆是被他的怨恨给杀了,他得偿所愿,才能撑下去。
亦或者,岳霆根本没有死,而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以另一种方式或者,说不定已经托生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