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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病态疯狂,几个大步,冲到岳霆近前,拽着岳霆的衣襟,歪着头,使劲儿推搡:“你为什么现在才动手?你有无数次机会,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偏偏选择结婚的时候动手?你全家死光了,你还对我赵家讲什么仁义?说个屁道理?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啊?你要是杀了我,我他妈还敬你是条汉子,你现在装个屁痴情汉?你装的入戏,薛仁利用别人假扮我,你怎么就中了那么低级的计?”
“呼……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折磨我!报复我!认为我赵柏鹤离不开你?一定会心软原谅你?对呀,你他妈够仁慈,替我解决了一个我不方便解决的大麻烦,反正我们父子关系差,你以为我还能继续痴心爱你疼你,顺坡下驴继续给你上?!你他妈做梦!!!”赵柏鹤咆哮着,泪眼滂沱,表情凶恶。
泪珠子噼里啪啦的掉落在岳霆的衣襟上,手背上,身上。
岳霆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冷然,有种脏器灼烧的疼感,各种复杂的情感,太沉重,太过疼痛,让他气血翻涌,之前强迫自己咽下的那口血,开始往上反,嘴角一下子溢出些血红。
那红色刺痛了赵柏鹤的心,赵柏鹤知道他受伤了,经不得刺激,可是赵柏鹤身上也很痛,心更痛,犀利的讽刺:“岳警监真是不惜下血本儿,为了利用我,连自己都能奉献出去!真是个人才!”
“呼……呵呵,别说你这样骚了吧唧的妖孽天仙了,就算是个五百斤的丑老太太,为了复仇我也照奉献不误!”岳霆额角青筋暴起,眯着眼冷冷道。
“啪——”赵柏鹤气的又是一个耳光扇过去,岳霆脸颊偏过去,出现五个鲜明的手指印儿。
人也被赵柏鹤飞扑,压倒骑在肚子上。
岳霆身上不适,见赵柏鹤没再拽铁链子,也就无所谓了,颓废疲倦的平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头顶的笼子,看着赵柏鹤怒红了眼,豹子似的模样。
“我赵柏鹤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你他妈不要以为上了我,就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过是我喜欢的一根按摩棒,一时图个新鲜劲儿罢了,现在本少爷新鲜劲儿还没过呢!!即便过了,弄残废你,阉了你,你也是我的!你他妈休想再找别人!”
岳霆感觉到赵柏鹤粗暴的扯坏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下体一凉,脸色非常难看:“赵柏鹤,你我都撕破脸了,再做这种事,不合适。”
赵柏鹤阴恻恻的冷笑,一下子扯了内裤:“呵呵,你上过我多少次?老子才上过你一次,不捞回本儿,我他妈就不姓赵!”
“你爸的头颅被我戳了三个洞,插了香,祭奠了我死去的亲人,即便如此,你也有心情做爱?”岳霆胸膛起伏不平,隐忍怒意,咬着腮帮子质问。
“哼,你用他脑袋做夜壶,也不影响老子做爱!”赵柏鹤直接捏住岳霆的生殖器。
“赵柏鹤!!!我他妈不想和你做爱!你他妈要给你爸报仇你他妈随便!要不然你他妈就把该死的链子和笼子撤走!要不然你就赶紧杀了我!”岳霆整个人要崩溃,抓着头发,扯着脖子上的锁链,红着眼,怒吼咆哮。
“做梦,你看看笼子外面。”赵柏鹤阴险勾唇,扬头示意他。
岳霆看到了他的赠与赵柏鹤的那条肋骨玉手串,就悬挂在笼子门口的地甲尸龟鬼符上方,距离那只尸龟的嘴,不足一厘之遥,冰玉般雪白无暇的脸骇然大变:“赵柏鹤你……”
赵柏鹤坐在岳霆腰上,眯着气势磅礴、美艳淋漓的花瓣豹瞳,得意笑:“这手串是你门派修行为了渡劫时,你自取肋骨磨的,还有你的掌门大印,这些东西与你的道术命数,息息相关,一旦被毁,你一身本事会废,一旦被污染,以后你与普通人别无二致。岳霆啊岳霆,你自己送了多少把柄在老子手里,你居然还敢不听老子的,不服从老子的?你有什么资格?”
挑衅的拍了拍岳霆的脸。
岳霆一动不动,漆黑的眸子里如同湖泊水倒映着星月,深邃流光,悲切恳求,落魄失望,一个字没再言语,也不再反抗,松开了赵柏鹤的手腕。
看到这样的眼神,以及怎么弄也没有反应,疲软的生殖器,赵柏鹤咬唇,眼圈越来越红,心一横,干脆俯下上半身,张开莹润绯红的菱唇含住。
赵柏鹤最熟悉岳霆的兴奋点,故意舔马眼儿,抓囊袋,几乎是瞬间阳茎硬邦邦的滚烫顶在喉咙处。
岳霆气血一下子从下体直冲头顶,内伤和性事双重刺激,让他如冰火两重天,一半痛苦一半快活。
当赵柏鹤解开高腰裤,以一种过去他们经常偷欢时的女王姿态挺直腰,撅着臀,蹲坐将那硬热粗长的生殖器吸纳入体内时,那种根部被榨到极点的前所未有的剧痛和快活,令岳霆有种血液沸腾至干涸的荒谬、兴奋、濒死感。
像证明自己不在乎岳霆般,赵柏鹤愈发驾轻就熟,强势摇摆腰胯,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嫩粉圆果儿乳尖,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撸动,结实饱满的苹果臀儿扭摆的飞快,跟充电了一样,越来越快,性感享受极了,湿漉漉的蜜穴里含着粗长,眯着水雾迷离的金褐色大眼:“哈啊……看到了吗?你他妈就是老子寻欢作乐的玩具!你在哈、在我眼里……屁都不算一个!”
“停下……停下……”岳霆非常不适应,不舒服,感觉自己不像人了。
看着他不舒服的扭曲表情,赵柏鹤内心变态抖S一般满足,同时心脏也在一阵阵疼痛。
当攀登上快感顶峰时,前列腺反射带被龟头摩擦,赵柏鹤腰腹如触电般痉挛扭摆,仰着头,叫喊出声时,因为无法控制高潮下的肌肉动作,腰腹拉扯到之前被岳霆踹伤的部分,痛的赵柏鹤捂住,缩小频率。
突然一只冰冷的大手握住了他腰腹受伤的地方,一阵灼热舒服的感觉从那手掌心扩散,是岳霆正在疗愈转移伤,赵柏鹤差点落泪。
赵柏鹤桃花眼眼尾红的厉害,强忍住了,看着岳霆满头满身都是冷汗,视线转移到那只带着锁链的手,无声叹息。
特殊的欢爱结束,岳霆脸色比之前还惨白,死气沉沉的,只穿着那条拉链坏了的牛仔裤,靠着笼子内壁,半躺着,四肢还锁着铁链,但脖子上的铁链已经不见了。
赵柏鹤翘着二郎腿,大喇喇的坐在笼子里唯一一张幸存的物品——单人床上,把自己身上爱欲的痕迹仔细用湿巾纸擦拭干净,穿上衣服,理了理头发,复古宫廷风爱德华白丝绸褶皱衬衫的领口散开些,露出锁骨,脖子,凡是露出的肌肤,都因为刚刚那场欢爱,颜色更加粉润细腻,尤其是脸颊,那股子性感滋润的风情红晕漂亮到绚目迷人,整理了发型,捡起刚刚被他掀翻掉落在地上的镜子,照了照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