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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理,一边做一边骂骂咧咧的吐槽。

“靠,催命催命呢!”

“别生气,慢慢来。”岳霆知道每次出门前,赵柏鹤都要仔细挑选打扮,不满意就不罢休。

等到了医院,赵锵老元帅、赵柏鹤的二叔、三叔、四叔、大姑、小姑看到赵柏鹤时,瞠目结舌。

尤其是赵锵老元帅,一脸痛心疾首的看着长孙。

“鹤儿,你怎么……”

“我怎么啦?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这头发,爷爷不说你什么了,你怎么还穿了件大红色?对你爸爸再不满意,也不能这样啊,孙子!你让你那些叔叔姑姑怎么看你?”赵老爷子把孙子拉到一边,语重心长。

赵柏鹤翻翻眼:“他们还能怎么看我,用眼珠子看呗,我又少不了一块肉。”

赵柏鹤的三叔赵良忠笑呵呵,粗眉阔目国字脸,慈爱威严,几乎和赵锵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看着要更好说话些:“爸,您也太封建了,这叫冲喜,何况侄子昨儿的生日,您忘了?穿红的,本命年吗!好看!”

“还是三叔说得好!前儿才和三婶儿通过电话,她咽喉炎的老毛病吃我送的药怎么样?那是能根治的,再不好,让三婶儿带着雨杉来我这儿调理……赵司令给个薄面吧?”赵柏鹤笑着打招呼,亲热的和赵良忠勾肩搭背,开着玩笑,上回去东北找岳霆之前,他去了赵良忠的驻地住了两天,叔侄俩一直处的好,当然,赵良忠也和赵良濡关系最差,老大和老三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从小到大不对头。

赵良忠被大侄子身上的香水味儿熏得捂着鼻子,笑骂:“你个没大没小的,你送的,你三婶儿说好呢!喝了一多半儿!下回再送点!”

“没问题!”

二叔赵良臣也面带赫然:“鹤儿啊,你弟弟柏陶给你添麻烦了,你二婶不懂好赖,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赵柏鹤知道他说的是赵柏陶把范老将军家的孙子给打了,他把赵柏陶撵回港城,自己收拾好了烂摊子,一直没再让赵柏陶回来继续当练习生的事儿,后来,这个事儿,成功的把他给弄恶心了,他二婶直接打电话来骂他胳膊肘往外拐,还跟老爷子告状,害的赵柏鹤外面收拾干净,里面到处不是人。于是和二叔一家“僵”了,今儿趁这个机会,老爷子是想做个和事佬。

“二叔,都是一家人,我做哥哥,做侄子,能担待,到了外边儿,谁认识谁,谁担待谁?首都是什么地儿?卧虎藏龙,有头脸的人家比比皆是,有些事,侄子无能为力,也希望二叔能背后教妻,毕竟咱们家的门楣要紧。”赵柏鹤笑的可爱谦和,实则绵里藏针,就是个笑面虎。

赵良臣是知道轻重的,怎奈他能力不错,实际却是个老婆奴加过度宠爱儿子,就有些昏聩了,心里有点不舒服,面上赔笑:“是,你说的都对,我一定好好说他们!来来来,这是二叔早就给你准备好的生日礼物,你可千万不能推辞!”

“我也有!便宜你这臭小子了!”赵良忠也送了一份合同。

他们这样的人家,送房车都不稀奇了,长辈赐,尤其是三十岁这个坎儿,都非常大方,赵良臣直接给了自家公共教育公司的股份,赵良忠则送了一家军工企业。

大姑赵玉凤送了京郊的一块儿度假山庄,小姑赵玉兰送了全球限量一台的白金豪车——雪魅。

“四叔最近手头有点紧,侄子别嫌弃……”

四叔赵良栋灰溜溜的把准备的一块表随便塞在上面,进去看望赵良濡了,话都没敢多说,更不敢和赵柏鹤那阴森的要吃人的目光对视。

赵老爷子叹气:“你四叔又闯什么祸了?”

“没什么,不过是有几只狗咬我,他没报个信儿,反而偷笑的事儿。”

赵老爷子表情一凛:“我说你四叔,你别管。”

“我才懒得管,爷爷,我进去看看,小姑,大姑,你们去休息休息,刚才问医生,人没什么大事。”赵柏鹤开始撵人。

大姑赵玉凤慈爱温柔,摸了摸赵柏鹤的后背:“好,鹤儿看你瘦的,明儿有空去大姑家,大姑给你做点卤味。”

“你小子可别高兴过了头,注意身体,皮肤不错!发质也不错!”小姑赵玉兰口不应心的关心着,仔细凑近看赵柏鹤的皮肤,心说这小子也太滋润了吧,这皮肤,是往年轻了长。

赵柏鹤得意的眨眨眼:“好,谢谢我两位美丽可爱的姑姑大人~我进去了。”

进了病房,只见赵良栋正伏在病床和目光呆滞的赵良濡低声说着些什么。

“四叔,麻烦您老出去一下,我看看我爸。”赵柏鹤皱眉。

“好好好。”

赵良濡看到赵柏鹤时,浑浊呆滞的眼珠突然剧烈一震,仿佛受到惊吓般发出动物般的嘶吼嚎叫:“啊啊啊啊嗷……啊啊啊不要过来啊啊啊啊!救命救命!!滚滚滚!给我滚出去!”

赵柏鹤被他唬了一跳,拧眉靠近,两侧的护工立马按住挣扎的赵良濡。

赵良濡却不知拿来的力气,一脚踹开护工,怎奈腿脚老了,摔下床,连滚带爬的钻进床底儿:“女鬼啊啊啊啊啊……霍薇玉你滚!你走!!!啊啊啊……”

赵柏鹤克制着怒火,烦躁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拉开些距离,指着床底:“把他给我拉出来,绑在床上,打一针镇定!”

护工立刻点头:“是,少爷,医生马上到。”

说话间,几个医生得到允许冲进来,护工从旁协助,七八个人才连哄带骗,最后硬是把缩头乌龟般的赵良濡给拽出床底,用束缚带捆在床上。

当医生要打镇定剂时,赵锵老元帅等人进来了,赵锵看着儿子癫狂神经的模样,红着眼眶,一脸揪心,凝重沉声问:“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几次了,镇定今天早上打过两次了,现在还打,打出了耐药性,他身体能吃得消吗?”

赵柏鹤脸色阴郁不解:“爷爷,他是看到我,才怕成这样的,您去那边,我再试试,他究竟在怕什么。”

于是,停止打镇定,这一次,赵柏鹤就让医护控制住赵良濡,自己靠近,面对面让赵良濡看着他。

结果赵良濡这次被吓得惨无人色,眼周和眼下紫黑,非常恐怖,如同恐怖片里被鬼附体了似的。

他这副模样太过可疑,想到他们父子俩的龃龉,赵锵老元帅和四叔赵良栋默默看向赵柏鹤。

赵柏鹤气急败坏指着鼻子:“你们看我做什么?以为是我干的?我闲出屁,让人吓唬亲爹?”

说完,转身就走,他实在待不下去了,出去和医生谈谈病情。

“刘教授,我爸的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能复原吗?对身体损伤大吗?”

“赵少,我们组织专家诊断,赵先生的病因是受到极度惊吓刺激导致的,他身体有过电击伤,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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