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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儿。
显然,这正是岳霆的目的。
他要一刀刀的“凌迟”赵良濡,才能消解十多年来灭门血仇。毕竟,四处打探赵良濡的秘密宅邸,终于赵柏鹤出现,他才有了这个契机,接着秘密牵线搭桥买通赵良濡身边的老司机,千方百计的设下变态杀人犯的心脏器官移植圈套,只待今日。
他才不能让赵良濡那么轻易就死了,除了根本不过瘾,不解恨外,他还要审问赵良濡背后勾结的人!
“活埋”酷刑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三次,赵良濡的喊得吐血,再也发不出正常动静,变得活死人一样。
岳霆面无表情:“我全家三口人,全部惨死,我也只活埋你三次,下面,让你尝尝新鲜的。”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被岳霆拔萝卜似的从泥土里拎出来的赵良濡嚎哭,涕泪横流,大小便失禁。
接着“噗咚”被丢尽了污水池里,里面又是泥巴,又是雪水,只在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下面都是废水,五颜六色的。
岳霆戴上橡皮胶手套抓着赵良濡的头发,把人脑袋按进水里,表情麻木冰冷到仿佛杀人机器,任凭赵良濡死鸭子般挣扎扑腾。
“按理说不同圈层利益链不同,我的养父母周光福夫妇和我的兄长周宇,与你没有直接利益关联,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痛下杀手,想必是受人所托,顺便解决的吧?那个人是谁?另外,你把我家的龙骨都分给了谁?把名单告诉我!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岳霆一把将人从水里拽上来,循循善诱,伸出手指点了下赵良濡的眉心。
满身是水,狼狈不堪,被折磨的只剩下半条老命的赵良濡再次从混沌中清醒,惊骇的抖成筛糠,他不知道为什么思绪从刚刚的浑噩如梦,变得思维这么清晰。
“哈……哈……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让你死的比你养父母还惨!”喘着粗气,赵良濡恶狠狠的瞪着岳霆,嘴唇灰白,他突然想起来活埋事件了,当初他也花了一番力气,才彻底遮掩过去,只因为周光福那老东西是川省道教协会副会长,颇有几分手腕,必须斩草除根 ,他连和周光福有关联的人都秘密处置了,怎么会有岳霆这个漏网之鱼?
真是失策!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光福除了周宇外居然还有这么个养子!
“哈哈哈你绝对不敢杀我!除了想要从我嘴里知道重要消息,当我儿子,当我爸,当我们赵家是面人捏的呢?我赵良濡风里雨里,什么大浪没见过?我偏偏不说,其实你也是被逼到极限了吧?龙骨不全,拼凑不出一整套龙骨,你就找不到破解镇压的方法!”赵良濡这回也有了信心,嘲笑着岳霆。
岳霆眼神一下子变了,黑漆漆的不见底,呼吸加重,松开抓着赵良濡头发的手,施施然起身去带来的箱子翻找出一套电线接电工具和一把折叠椅子。
赵良濡说的没错,他马上要出计划几年的卧底任务了,先缅越,再美日,在那之前,国内的事情必须解决干净,尤其是龙骨,从冯家取回来的龙骨中段,九菊一流山本智河家夺回来的龙骨发簪,本以为已经俱全了,谁料岳霆从老家回京私底下秘密一查,居然发现龙心上方位置的龙脊梁骨居然是造假的!一整条全他妈是蚺骨造假!因此,被激怒的岳霆再也无法为了大局,为了爱人隐忍,直接爆发,借口出差,出其不意,劫走了赵良濡,兵行险招。
他把赵良濡绑在椅子上,两根一厘米粗的钢钉直接钉入赵良濡膝盖骨里,赵良濡杀猪般的惨叫,眼眶欲裂,恐怖惨烈的丑陋形象,令岳霆极其心烦,再次找了个破抹布把他嘴给堵上。
“好,既然你不说——”岳霆把电线正负极接上钢钉,连接墙壁上的插座里。
“滋滋滋————”电流一通,赵良濡立刻感觉到浑身大量过电,电击的刺痛灼烧感席卷他从头到脚,每一处血肉筋骨,他疼的一直哭嚎喷口水,癫痫病般抽搐痉挛,在电流的冲击下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但却被固定在椅子上,尤其是膝盖的位置,伤口都被电的焦黑一圈儿。
岳霆故意停几秒再按电源按钮,让赵良濡喘半口气,再接上。
“这是当跨国追捕人贩子的时候,和中东那群雇佣兵学的招数,我看你很享受啊,放心,念在柏鹤的份儿上,我会好好伺候你这个长辈。”岳霆冰冷的脸和声音令空气冻结,令赵良濡全身发麻,一边哭一边求饶。
“没有人求你……别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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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在岳霆酷刑逼供之时,在首都等候消息的赵良濡,每隔一两个小时都要安抚赵锵老元帅,封锁消息,和亲朋们汇报消息,郁闷怒火,蹭蹭往上冒。
童年阴影,母亲惨死,他对他亲爹感情真的很稀薄,捐赠骨髓也只是念在骨肉血亲的情分上,加上母亲临终遗言,以及年幼时赵良濡对他有过短暂几年的慈父时期。
可接二连三的惹出事端,让赵柏鹤越想越生气,加上岳霆也不回来,好好的生日过成这个德性。
“良子!萧诚,三缺二!”
“林老三,来打麻将!”
赵柏鹤一气之下给哥们儿打了电话,也不想苦苦等着,听老头子哭诉担心,一个劲儿的当知心大孙子了。
他这举动可让几个铁哥们儿震惊了。
“柏鹤,你小子,伯父不是失踪了吗?你还约我们搓麻?”几人很快到齐了,速度之快仿佛就在等赵柏鹤这个电话似的。
“随便坐,路上堵车吗?”赵柏鹤叼着根烟,坐在麻将桌边随口打了声招呼,管家端上水果茶点。
房子良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没睡觉,无法置信看着麻将桌:“我去,阿鹤你还真是把我们叫来搓麻的?我们都等你电话呢,兄弟几个帮你找找伯父啊!你封锁消息干嘛?”
“是啊,从小一块长大的,尽是你帮哥儿几个,也让我们尽尽心。”林逸说的很真诚。
赵大少虽然为人霸道暴躁些,对纳入保护范围的兄弟朋友,那都是责无旁贷的保护帮忙,从不要求任何回报,这也是他为什么喷火龙一样,动手呛骂,也骂不走他们这些圈子铁哥们的原因。
赵柏鹤吐出一口烟雾,看着麻将牌:“暂时不需要,需要我不会客气,闹得满城风雨,也不见得有几分作用,不知为何,我就觉得我爸死不了,要是死了,那就死了呗,我也省心,来来来,都过来,婆婆妈妈的,陪老子打麻将。”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咱们就舍命陪君子。”萧诚脱了外套,坐到赵柏鹤对面儿。
林逸和房子良面面相觑,也坐下开始打牌,一边打牌一边和赵柏鹤商量过生日的事。
“柏鹤,今儿都凌晨三点半了,我记得你的生日不就这两天儿吗?别让你爸的事耽误了你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