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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快拉我一把!冻死我了!哈哈哈抓到了!今儿老龙好说话!”岳霆开心的像个孩子,连裤衩子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光着腚,狼狈上船,手里抓着条巴掌大的红鳌,兴奋不能自已。

赵柏鹤眼睛一下子湿了,噗嗤一笑,忙把脱了的外套给岳霆裹上,把人严严实实抱兜头抱住,亲吻岳霆冰凉的额头,快乐心痛到不能呼吸:“傻小子!”

岳霆哆哆嗦嗦,在赵柏鹤温暖的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才不那么僵硬,把鳌放进特殊的木桶里,封上盖子,双脚发麻,赵柏鹤发现了,直接把岳霆的两只脚放进自己的运动衫里,贴着热乎乎的肚子,揣着捂着,给他捂着取暖。

“嘿嘿。”岳霆看着他笑,很受用。

赵柏鹤这回也有心情开玩笑了:“笑什么笑,裤衩呢?你个熊孩子,不会是被人家龙王爷潜规则了吧?”

“除了你这只喷火龙外,谁能潜规则咱岳爷呀?”岳霆摸了摸赵柏鹤的脸,一副土匪色相。

赵柏鹤笑骂:“去你的!宝贝儿好没好点儿?咱们上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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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后,两人回车里换了衣服。

“我裤衩好像是被什么玩应儿挂住,脱落在水里了,算了,光屁股就光屁股吧,我什么样你没见过,就是那裤衩不是纯棉的,有点不环保污染了,啧。”岳霆脱线的挠了挠后脑勺,套上了毛衣牛仔裤,拧开保温杯递给赵柏鹤:“快喝点红糖老姜水,热乎乎的,驱寒。”

“你先喝,你冻得小脸煞白的,嘴唇儿都没血色了,全喝光,我体质比你好,回去再喝也不要紧,快喝。”赵柏鹤憋笑,推回去,催促。

“还有一杯呢,咱俩一人一杯,我都准备了。”岳霆又拿出一杯。

岳霆是猫舌头,喝不来太烫的东西,他才刚刚喝几口,那边赵柏鹤已经喝完了,还过来摸他的肚子,惊觉滚烫滚烫的,有些异常。

“霆子,你肚子怎么这么烫?肚子发烧了?肠胃感冒?”

“不是,你摸的地方是丹田,发烫的东西是内丹,修行精深的人都有这东西,我的发烫是因为受了体内灵体的影响,没事。”

赵柏鹤慢慢把他抱住,吻他嘴唇,眼波湿淋淋的:“让你替哥费心了。”

“应该的,你是我老婆么!走!”岳霆笑着回抱一抱他。

“嗯,哥是你压寨夫人。”赵柏鹤笑着啃他下巴一口。

回家的路上,还看到了野猪和傻狍子,岳霆又说带赵柏鹤去打猎,现在山上野猪泛滥成灾,国家出钱雇人打猎,又说带赵柏鹤去度假山庄,挺有意思的,种种贴心周到的安排,让一直因为亡母的事心内郁结的赵柏鹤心情好了很多,也愿意玩儿。

“鹤宝,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水底下的龙王爷——”下车的时候,岳霆握住赵柏鹤的手,郑重强调。

赵柏鹤白了他一眼:“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你当老子白痴啊?这种事,自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放心好了。”

“那就成,当年被日本人破坏长白龙脉,那条老龙受影响也残了一只角,不能飞了,一直在这边养伤隐居,它是为数不多的真……你不知道,咱们国家内部高层有一些“坏人”,我——”岳霆捏了捏赵柏鹤的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赵柏鹤吻了吻他的脸,捂住他的唇,目光温软,声线非常磁性柔和:“哥知道,我的小心肝儿,不用解释,啊?”

岳霆咧嘴笑,抱住赵柏鹤的腰,两人甜甜蜜蜜的接吻好一会儿,才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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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霆并没有带赵柏鹤回自己爷爷家,给赵柏鹤的理由是,吃鳌得找个没人没动物的地方,悄悄吃独食,于是带着人去后面的山头,这座山头比岳老三居住的更高一点儿,看着也有不近的距离,本来赵柏鹤以为得跟着岳霆爬个半个小时四十分钟的,结果跟着岳霆抄小路,左拐右拐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一路上花草果木,野兔狍子,特别多。

“我去的,你在里建造了道观?”赵柏鹤惊喜含笑,看着山顶这处小院儿,完全是道观的规制,并不如何华丽,反而有些年头儿了,古旧的很,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正偏殿住舍一应俱全,匾额上金漆行书飘逸俊秀五个字隐仙云台宫。这会儿中午,院子房屋周围,包括整个山头都白云袅袅,云雾缭绕,仙气飘飘,绿植花卉也很多,尤其门口有一株巨大的白牡丹,呈现冠状,遮盖了小半个院子,这在严寒的东北极其罕见异常。

得知这里才是岳霆在老家的真正老窝,赵柏鹤兴奋好奇:“明明距离爷爷那儿不远啊,怎么从爷爷家看不到你的住处?”

“让人看见不就麻烦喽?你过来。”岳霆拉着赵柏鹤来到牡丹树下,屈起食指,在树干上测量了几下:“中段三厘九分半,敲三下。”

“咚、咚、咚……”随着赵柏鹤敲了几下,院子里的云雾迅速收散,赵柏鹤像个孩子般兴奋:“太有意思了!那怎么放雾啊?”

“再敲十一下,摘朵花儿戴耳后,就行了。”

赵柏鹤笑的前仰后合:“噗哈哈哈哈……霆子,你设置的机关为什么这么中二??”

岳霆哼声:“就是中二,别人才不会破解,谁要是不经过允许擅闯山门,就让他到死也走不出这云这山。”

“真神奇,和你恋爱领证,是我这辈子最正确最成功的决定!嘻嘻!”赵柏鹤美滋滋的。

岳霆没言语,只是轻轻叹息。

趁着岳霆去后院儿宰鳌炖煮的功夫,赵柏鹤闲不住,到处溜达,经过岳霆的允许,进了正殿参观,正殿供着道教六祖,左偏殿供着地仙黑妈妈和五大家、鬼仙,右偏殿供着十几个牌位,阴气森森,煞气森森,看牌位里有养父母和恩师师弟字样,每个牌位都像是被人抚摸过无数遍,老旧,字迹也不甚清晰,最恐怖的莫过于有个缺字牌,上书“大弟子岳”就没了,让赵柏鹤心头大震,皱眉看了一会儿,不敢多呆就出去了,他不信教,对宗教玄学方面还是孤陋寡闻了。

“汪汪汪……汪汪汪……”一阵狗叫声在院外响起,赵柏鹤出去就看到岳霆训斥黑寇。

黑寇开心的吐着舌头,威风凛凛的抖了抖身体,大尾巴摇晃的欢快,背上居然还驮着一只圆滚滚的昏昏欲睡的小奶狗儿。

“骂它干嘛?”赵柏鹤大步走过去,喜欢的揉了揉黑寇的大脑袋,把那只小奶狗抱下来。

“这狗东西机灵着呢,每次我想着弄点独食儿在这边,它就能感知到跑过来。”

“哈哈哈,野兽般的直觉?”

“对了,你把这个吃了。”岳霆展开手掌,手心躺着一粒圆滚滚的半透明红珠子,闪闪发光,一拿出来,就有股浓郁的鱼腥味儿。给黑寇激动的不停用狗爪子扒拉岳霆的腿,口水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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