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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但却无法抗争命运的安排,嗓子眼发出快要发情般的恐惧悲鸣。

赵柏鹤手扶着大鸡巴,蹲着缓缓的,熟练的用嫩红的蜜穴儿吞吃龟头,一坐,没入的瞬间,顶到了深处敏感点,体内高潮的余韵再次发挥功效,咬唇叫嚷着:“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便是狂乱的摇摆,“扑哧扑哧扑哧”的剧烈幅度蹲坐吞吃大鸡巴,顶到臀心儿,仿佛就像顶开了花心儿般让他臀部中心有种恐怖的酥烂酸满感,从尾巴骨麻到头顶,脚尖儿,跟过电般,任何身体上的快感都没有这种快感来的可怕满足,跟吃喝拉撒睡一样,缺了少了,就浑身难受空虚。

他做1十几年,高干子弟的面子和身体素质超群使然,一直都很排斥做0,但自从和岳霆在一起,他反而爱上了这种滋味儿,几天不做就想的很,除了岳霆,他无法容忍别人在上,无法接受别人入侵最私密脆弱的私处,他不知道是生理使然,还是他只是渴求岳霆这个人,与0、1无关,他此时也无暇想那么多,只想和岳霆结合成一体,永远不分开。

赵柏鹤揉着岳霆的胸肌腹肌,腰腹强劲的前后摇摆,小穴儿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动静,淫荡的一塌糊涂,中长发丝凌乱半湿,发梢滴答汗珠,咬着唇的使着小劲儿收缩肠壁,手还掐岳霆的睾丸,变态般看着岳霆被掌控时,堕落在性欲中挣扎不出的无助陷落感,那喉结,那张开的殷红嘴唇,雪白的牙齿,像是把那清净无比的雪染上了欲望的颜色,变成独属于自己的奴隶……

从晚上九点一直做到半夜三点半,六个半小时,野兽般的交合、温柔温吞的交合、各种体位、做到两人谁都射不出来了才停歇,冲了澡,倒床上抱着睡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岳霆才醒来,他是被一阵综艺声吵醒的,摸了摸身边被窝,摸到了熟悉的温热细腻蜜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赵柏鹤侧靠在床头看投影电视,床上还放着个木制小托盘,里面是几罐子啤酒和膨化食品、肉脯等吃食。

赵柏鹤狼尾头发丝凌乱披散也压不住那股极致美型性感,松松垮垮的系着黑色真丝睡袍,露出大片的锁骨、胸腹、上面遍布纵欲后的痕迹,一般这种痕迹,赵柏鹤恢复能力极强,第二天就消失了,除非是特别激烈才会留有,可见昨夜他们的疯狂。

“小色狼,一醒就占哥便宜。”赵大美人单手撑着脑袋,慵懒自得,眼皮都没抬,看着综艺,吃着泡芙球,一边精致嫣红的嘴角翘起,吐槽被窝里的某只狼爪。

岳霆噗嗤一笑,精神了,抹了把脸,撑着身体坐起来:“呼……你几点醒的?”

“十一点半。”

“都中午了,你饿了?就吃零食配啤酒?”岳霆觉得吃零食的赵大美人很幼稚可爱,他知道,在外人前,赵柏鹤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好面子。

“想吃就吃呗,有你喜欢的菠萝啤。”赵柏鹤扔给他一罐。

岳霆打开喝了半罐:“我去洗澡。”

“霆子。”

“啊怎么?”

“没什么,去吧。”

洗澡后,岳霆擦着头发朝赵柏鹤走来

他感觉赵柏鹤欲言又止,本来想问清楚的,管家突然敲门:“大少爷,岳先生,午饭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

赵柏鹤已经洗过了,梳了梳头发,半扎狼尾,和岳霆一起上楼顶。

顶楼的空中花园摆放好了桌椅,印度管家早早购买了新鲜食材,来到公寓为二人准备了丰盛的中餐,不仅仅味道诱人,摆盘也很富有艺术感。

海南鸡油饭,米饭不配菜吃都喷香可口,鸡汤也很清甜,海南鸡很地道的用的文昌鸡,肉质滑嫩,皮薄骨酥,香味甚浓郁,肥而不腻,特制的四种蘸料汁香茅酱的南姜味斑斓叶味道道简直是点睛之笔,酸辣柠檬酱,特清爽,姜葱蓉更是不必说。清炒的什蔬也特爽口。柠檬煎鱼和凉拌的泰式小海鲜味道也不错。

岳霆胃口大开,吃的很香。

赵柏鹤坏笑给他夹了个咖喱角:“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他想让你尝尝他的家乡菜。”

“呃……挺好的。”岳霆表情扭曲,一秒钟克制住了,沾着绿色的薄荷酱吃了炸三角后,嘴里一股子干巴巴的羊肉馅味道,腥膻的他这种爱好腥膻得都受不了,尤其香料太怪异了,不是孜然味儿,超级辛辣微微发臭还有点腥的狐臭味儿???

加瓦拉一板正经的脸露出自豪的笑:“岳先生多用一些。”

“行,你去吧,有需要我叫你。”

“好的,少爷。”

吃的差不多,岳霆放下筷子:“刚刚我洗澡前,你想说什么欲言又止的?发生什么事了?”

赵柏鹤喝着冰美式,把玩着项链的海螺珠坠子,随意的说:“没什么大事,但也挺要紧的,一会儿你跟我出去一趟,穿的好看点,穿西装。”

“哦。”岳霆不疑有他。

正装黑西服白衬衫,岳霆很快弄好,配饰都摘的一干二净,把指环挂在裤兜暗链上防止丢失。

“好了。”岳霆看向还在挑选西装的赵大少,总觉得赵柏鹤今天犹犹豫豫的。

赵柏鹤恹恹的瞥了他一眼:“你小子,这么快干嘛?”

“你好像不想去,是去见什么人吗?”岳霆来到他旁边,蹲身问。

赵柏鹤横眉怒目:“你哪只眼睛看老子不想去了?”

岳霆被他吼得后仰身体,失笑:“想去就去呗,干嘛炸毛儿?”

赵柏鹤翻了他一眼,心焦如麻,选了一套伦敦定制的深的看不出是紫色的西装,和岳霆类似款式的白衬衫。

加瓦拉为二人开车。

“咱们先去一个地方,结束后回红树林休息两天,然后去和我外公告别,回京城。”

“嗯。”岳霆理了理领子,舒口气。

赵柏鹤拧眉,心气不顺:“你小子,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岳霆舔唇不知道该怎么说,抱住赵柏鹤的肩膀,低声:“鹤宝儿,你今天火气格外大啊,怎么啦?”

赵柏鹤咬唇,美艳大气的琉璃眼珠湿淋淋的,不安流转,皱着眉闭上,不再说话。

岳霆捋着他的肩膀上臂,安抚:“没事……没事……我陪着你……”

饶是岳霆做好了准备,也万万没想到,车子居然停在了澳市民政局门口。

“……”岳霆呆愣。

“草!不愿意赶紧滚!有的是人乐意和老子结婚!”

赵柏鹤脸上热辣辣的,心脏隐痛,面色冷然,怒道。

他也是下了很大决心,他很清楚这东西不过是一份对于有道德责任忠诚感的人才有的约束,像他父母当初结婚生子,后来不也是出轨了,对他父亲那种人不过是白纸一张,何况同性恋呢?但他向往婚姻,向往家庭,向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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