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6
鹤微笑:“那哥就放心了。”
夜晚很炎热,即便是有小风儿也是热风,但趴在岳霆背上,一点儿都不热,赵柏鹤淤堵的快要疼死的五脏六腑都得到了治愈,他抱紧岳霆的脖子,闷闷道:“哥越来越离不开你了,霆子,你说怎么办?”
“还有三天就月末了,我收拾收拾,争取提前搬到你家。”
“mua~明天哥跟你一起去收拾。”赵柏鹤开心的在岳霆后颈亲了一口。
岳霆但笑不语,第二天,硬是强迫赵柏鹤在家养养伤,鼻青脸肿的,精神还受虐受刺激了。他带着赵柏鹤派给他的两个保姆一个司机回家收拾东西了。
赵柏鹤在家里闲不住,把第二主卧指挥亚历克斯给岳霆仔细装饰收拾一遍。
当然了,赵柏鹤没打算跟岳霆分床睡,但平时两人时间紧的时候,不得不分开冲澡,岳霆还是得有个独立的自己的房间。第二主卧有个小套间儿,跟后面阳台接洽,刚好设置成一个读书休闲区域,给岳霆专用。省的这小子吐槽房子太大,楼层多,去个房间还得爬楼梯。
赵柏鹤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边笑边揉弄怀里的猫咪。
亚历克斯唏嘘,目光怜惜的看着赵柏鹤。
“吱吱吱——”突然,私人手机响了。
赵柏鹤看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直接挂断。
谁想又来了个电话,显示还是个陌生号码。如此往复,赵柏鹤挂了四次,第五次终于发飙了,接了电话骂了一通。
谁想那边儿只有气流声,等赵柏鹤骂完人,才开口,一开口的声音明显是经过电脑编辑变声过的,阴阳怪气,不男不女。
“赵大少爷,您想知道您母亲的真正死因吗?”
“滚你妈的!你他妈报上名来,老子让你死全家!”赵柏鹤最忌讳别人在他逆鳞上挑衅,不尊重他妈,破口大骂,猫咪都吓得蜷缩,赵柏鹤手势格外温柔的抚弄安慰。
“赵大少爷,薇玉楼的真正作用,您还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赵柏鹤冷静几秒,脑子里突然闪过几幅画面,那是童年的记忆,他爸密信风水,总是喜欢和一些宗教上的人来往,还有那时候八卦小报纸上的新闻,写着赵良濡在京城的宅院是吸周围邻居运势的风水,他母亲死后魂魄被锁控在薇玉楼,为他家招财续权……鼻息低沉,眼珠锋利明艳:“你少他妈装模作样,究竟想要做什么?给老子说清楚,否则,老子查明你是谁,一定让你死的很难看!”
“您的脾气果然还是那么烈,我只想跟您做个交易,其实我们见过面,但碍于我的身份,实在不宜联络,只好行此事不光彩的手段,如果您方便的话,我们能不能约个时间地点面谈?”
“不方便。”赵柏鹤生硬的一个字一个字蹦出口,立刻挂断了电话。
赵柏鹤的心像是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化为的恐怖黑手捏的生疼,他忽然怕了。
他天不怕,地不怕,恶鬼都不怕,他居然害怕他父亲了?!
他不想去了,他也不想知道什么内幕了,他怕他承受不了,他真的很累,他需要休息,他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他就想和他心爱的人同居,好好在一起过日子,踏实平安,别再出什么乱子。
109、青春美丽疙瘩痘
脑子里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郁闷的事,但思维是不受控的,尤其赵柏鹤这类精明强干、控制欲到极点的上位者,脑子里浮想联翩,精神分裂成两个人般,一个人拼命的想要知道真相,一个人拼命的自保掩盖。
“嘶……”挂了电话,赵柏鹤捂住腮处,后槽牙疼的他脸都扭曲了。
这股子剧痛来的非常突兀,带动脸都开始疼了。
赵柏鹤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把猫咪放在躺椅上,捂着患处去洗手间对镜子观察,发现是牙龈肿了,骂了句脏话,简单清理,吃了点止痛药。
连日来的殚精竭虑,日夜不休的繁忙工作,加上和父亲赵良濡的互殴决裂,种种挤压的燥郁,因为这通装神弄鬼的挑拨电话引燃了,他上火了。
“妈的,牙疼最折磨人。”赵柏鹤骂骂咧咧,心烦气躁
然而,三个小时后,赵柏鹤非但没有缓解疼痛,两腮还肿起来了,这回不能再忍了,不得不家庭医生苏志来给他看看。
“大少爷,您长智齿了,左右共四颗,建议全部拔除。”苏医生从医药箱取出检查工具,让赵柏鹤张嘴仔细看。
赵柏鹤捂着腮,紧拧着眉心,疼的话都不利索:“你去安排,要快。”
“是,我马上给您预约手术。”
下午,岳霆终于收拾齐备,准备立刻搬家。
钱奶奶噙着泪:“霆子啊,要走了?”
“没有,我还会回来。”
“没事儿回来看看啊?”
“好,奶奶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没有完全搬走,偶尔还会回来。”
“那真好。”
司机为他打开车门,岳霆对着一直送到车跟前走路颤巍巍,还掉泪的老太太非常不忍心,握住钱奶奶的手,柔声叮嘱,还让钱奶奶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就打他的电话。钱小佳姐弟那边儿,各发了条告别短信,也郑重强调两个小家伙儿要多照顾抚养他们长大的祖母。
岳霆坐在车上,望着自己住了四年的院子,从调来京城的第一天,也是独属于他自己的避风港,怀念在这里温馨安静的一切,从前何枭、柳明其他同事朋友偶尔也会过来聚餐,大家肆意说笑玩儿游戏看黄色小电影,告别这里,意味着告别过去的“单纯安宁”,心脏的某一块儿空荡荡的。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和保姆的声音才把精神放空的岳霆唤醒。
“岳先生,岳先生!”
“已经到了,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岳霆恍惚回神:“啊,没有。”
赵柏鹤已经在主人楼入口等着了,看到岳霆时不自觉的笑了下,结果牵动智齿,登时疼的一个激灵,郁闷的捂着腮,指挥佣人保姆们把岳霆的行李搬上去。
“你还在门口等什么呀?”岳霆含笑,对上赵柏鹤的灼热潮湿的目光和暧昧得意的微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
“迎接我的心肝宝贝儿呗?走,跟我进去。”赵柏鹤调笑,捏着岳霆下巴吻了吻那殷红冰甜的小嘴。
岳霆舔了舔唇,赵柏鹤的柔软潮湿的吻不像以前带着甜味儿,而是有点苦味儿。
进屋后,亲密的挨着坐,岳霆握住赵柏鹤的手,一脸凝重地从头到脚细细查看:“赵哥,你吃药了?哪里不舒服?”
赵柏鹤捂着腮,郁闷的说:“快三十了,被老东西气的长智齿了。”
岳霆扑哧一笑,捏住他的下巴:“我看看?”
赵柏鹤忍着疼,张嘴。
“嚯,四颗智齿,还奇形怪状的,你还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