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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撑腰,本来在外面过的日子就很哭,在周家日子过得更苦,偶尔还有性命之忧,周河失眠的毛病就是这么落下的。”

虞良以前光知道周河失眠非常严重,又不肯吃药,这就是为什么他晚上喜欢抱着自己睡的原因。

周河说他这种绝世大笨蛋,哪怕要害他可能都会连带伤害到自己,所以他至少睡得安心。

最开始他还和周河闹,后来觉得男人陪自己睡觉也挺爽的,就不折腾了。

Kevin继续说道:“只是周老头养了两年又发现了大问题——周河不喜欢女的,喜欢男的。”

周河只喜欢同性,这是虞良知道的事情,同样也是周河不喜欢小孩的原因,周河以前带他去体检时就说过,自己命里不会有孩子的,他也不会养孩子,他养不好。

但他从来没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你不懂,那种封建老男人的心思。”Kevin一眼就看出了虞良的想法,手下唰唰又画了几幅连环画,“周老头想了个很简单的方法,就是把同性恋这个毛病操出自己儿子的身体。”

虞良看着Kevin的画,觉得有点反胃。

小小的周河小人站在画面正中间,周围是一对又一对的裸体男女,他们像牲口一样交配着,而周河的父亲拍着周河的肩膀,让他牵住一个女人的手。

他知道周河是个重欲的人,他不会束缚自己,他永远自由,但虞良也在这时理解了,为什么有时候坐在party中心的周河,会对周围的人露出如此漠然的视线。

虞良想起来今天上心理课的时候,老师介绍的概念,名词很复杂,他上网搜了,叫俄狄浦斯情结。

大概是说,男孩对母亲的依恋并因此产生对父亲的敌对情绪,但弗洛伊德的理论不全面,至少对于他是不成立的,因为他的童年没有母亲的存在,他只有父亲。

所以这个理论后来一步步精进,形成了依恋理论,童年时与父母的关系会深刻影响到长大后能否建立起健康关系。

最后老师说的那个词,他从前听周河说过。

“Daddy issue”。

他们现在所做的大部分都是在重蹈覆辙。

“那,那周河是不是,”虞良凑到Kevin耳边去小声说,“不高兴了会把我杀掉啊?”

Kevin这才想到,这么说是不是会吓到小孩:“你又不是坏蛋,他不是这么残暴的人,而且我们虞小良这么可爱,舍不得呀。”

虞良瞪着双大眼睛看他,脸上写着四个大字,我不相信。

Kevin忙把白板擦了,进入今天的正题:“好啦,不是要做作品集嘛,你先想好要做什么类型的,反正工具我们这都有,你比较擅长画画嘛,我们最好拿个小奖什么的,这方面我还是能帮你搞定的……”

-

晚上,周河九点多才姗姗来迟,虞良自己坐在工作室门口,又炫了两大袋美乃滋烧烤酱配薯条,Kevin痛心疾首,在自己办公室里面哭嚎了半个多钟头,一直到收到南白要回美国的消息才好点。

虞良甚至在等的时间里过于无聊,做了点作业,一道题写了半天抬起头,发现周河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他身边,丢下了一句:“第一步写对了,有进步。”

“周河!”

他蹦起来,直接挂在了周河脖子上,他听见旁边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没在意。

“书包收拾好,别又落下东西。”

“嗯。”

虞良把书本往里面胡乱一塞,背上就准备走,被周河拉住了,一本本拿出来,抹平书页。

“你今天好晚才下班呀。”

“不赚钱填不满你的肚子。”周河给他收拾完书包,又抹了下他嘴角残留的酱汁,吃进嘴里,“四脚吞金兽。”

“啊,我们已经这么穷啦。”

周河踹了脚他的屁股,那边袁谷已经打开车门在等了,但虞良忽然拉住了周河的手。

“我想走一走。”

“什么?”

“吃太多了,肚子好撑,想走一走。”

周河眯着眼,看了他一会,把他的书包扔给袁谷:“走吧。”

“我要牵手。”

“……Kevin给你吃错药了?”

“牵手嘛,叔叔,牵手。”

他拉过周河的左手,十指交叉进去,然后晃着晃着往前去。

后面Kevin工作室里的人都冲了出来,看这此生难得一见的风景,意外的是周河也没说什么,就由着他闹。

夜晚的城区意外地安静,据说老外都不住城里,住乡下,路上没几辆车,他们俩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影子被拖得老长。

他手心出汗了,黏糊糊的,虞良想,原来电视里演的手牵手轧马路的场景一点都不浪漫,反而很潮湿的,有些难受。

但周河没挣开他的手。

如果这世界有一刹那,他和周河是相爱的话,那他其实也会很开心的。

可惜他们都无法建立起正常的,被定义为健康的关系。

于是他松开了手。

“回去吧。”虞良跳到了周河身上去,抬头望着他,“做爱吧。”

做爱吧,做爱就是我们的良药,治愈我们一切的问题。

本来想着写他俩做爱的,但一下子没忍住写了点纯爱(捂脸

要正儿八经虐两章了,爹的问题要真正登场了!

其实本来想叫爹的问题的,但后来觉得用英文有逼格一点哈哈哈哈哈,顺便纪念一下我曾经读过的一点点稀烂的心理学,在考场上瞎编的心理学理论555

至于有没有小孩……不剧透呢!

第26章-26.*长,腿26老啊姨26整理

周河被挤进卫生间最角落的隔间里,男人扫视了眼周围,十分不满地撇了撇嘴:“你确定,这里?”

“我见过你,在酒吧,叔叔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那是gay吧吧?”男生长了张亚洲脸,但中文讲得一般,一看就是在国外长大的样子,“不过也有可能,我记得那天你只是喝酒,什么也没做……要不要试试?”

周河的皮带已经被解开了,蛰伏的性具挂在腿间,男生已经等不太及了,咽了口口水,正准备舔上去,却被人拿中指抵住了额头:“你理解错了,我是说……”

他话都没说完,当头就淋下了一桶水,当然大部分都溅到了男生身上,但他的裤腿也还是湿了。

男生闭着眼大叫,扭得跟条蛆似的,周河打开了隔间门,看见虞良和谢诩以叠罗汉的姿势趴在门边。

“小心点,别跌了。”

虞良跳下来,把水桶往睁不开眼的男生身上一扣,又看了眼周河:“我他妈不是让你教训他吗,为什么搞成这样了?”

周河摊了摊手:“我觉得这样稍微有意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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