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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求人办事,也是要给人报酬的。”
“你要钱吗,我有钱的,我有小金库的,你现在没带着,你送我回家,我给你,我全部给你!”
虞良开不起车门,只能拍打着车窗,周河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反应太过度了,让他都有些怀疑,虞良是不是真的恋父恋到无可救药。
“求你了,周河,周河,别,别这样……”
虞良甚少拿这种语气同他说话,几乎是哀求着跪在副驾驶座上,眼泪已经纵横了满脸。
这让周河有一个很好的角度能看到虞良的身体,宽大的校服挂下来,他的视线从领口出看进去。
这么一看,虞良的身体肉感得很明显。
少年的身体应该是极单薄的,但虞良的身体似乎介于少年和少女之间,有种未被开发的青涩感,但同时又很招惹。
难不成已经被学校里的男生操过了?
脑中浮出的念头让周河有些不爽,什么时候婊子都敢向他求情了?
虞良根本无法对抗男人的力量,脑袋磕在窗玻璃上都有些嗡嗡作响,反应过来时本就松垮垮的校裤已经被扒下来了。
“不、不要,不要……”
他的秘密要被人发现了。
他的双手无助地去遮自己的下体,周河却已经看出了他异于常人的身体构造。
那细嫩的软茎下没有睾丸,只有一条窄窄的细缝。
周河伸手掰开那条细缝,里面竟是已经溢满水了。
“原来是有个骚逼啊。”
“放手,你给我放手……死变态,狗男人,放手啊……”
虞良哀哀地叫唤着,双腿不停地蹬着,可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像周河这样的成熟男人本就吸引着他,对方身上自带一种令人安心的气场,从他在校门口扑到周河身上的那一刻起,下面的水就没停过,一直往外冒。
他痛恨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却又抗拒不了本能,尤其是男人的半个指节没入从未开发过的女穴时,他难以自抑地感到快感。
他想要更多,但又一点都不想要。
矛盾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加大了挣扎的幅度,一脚踩到了周河的脸。
“……所以说,雏儿真的是,最烦了。”
周河脸上被小孩踢了个脚印,皱着眉头从储物箱里拿出了一颗软胶囊,不由分说地从逼缝里推进去,随即用力甩开虞良的腿,从车里出去,靠在门上抽烟。
虞良以为周河放弃了,却不想这才刚刚开始。
他不知道周河塞进去了什么东西,但本能地觉得不好,就试图伸手去,想把胶囊取出来,但从没有抚慰过自己的手指却不得章法,明明穴口就在那里,却迟迟不敢伸进去。
直到那瘙痒感从身体内里传来,像是有蚂蚁爬进去,在啃噬他的肉体。
“嗯……嗯,不要,难受、好难受……”
食指很轻松地没入屄里,嫩肉迅速裹了上来,虞良第一次体会到了自慰的感觉,食髓知味地把手指放得更深。
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大的东西,下面好痒,好难受。
他看向站在窗外的男人,可男人背对着他,像是不想管他似的。
虞良把脑袋抵在车窗上,努力拍着窗,试图和外面的男人说话:“哥,周河哥,你进来,进来好不好,进来……”
好在周河也没让他等很久,开了门以后,他主动挂到男人身上去:“周河哥,好痒,下面好痒,痒死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早乖一点不就好了。”
周河在外面抽烟的时候还问了自己的朋友,似乎天生双性的人很少,但双性的一定都骚。
他碰到的这个也不例外。
男人坐在驾驶座上,两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被迫贴得很近,虞良只是在他全身摸索着,并不得章法。
周河于是耐心地教他:“骚逼要靠鸡巴止痒。”
虞良被他这话吓得一哆嗦,哪怕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还是有些恐惧,膝盖蹭到的时候,他就能感受到那骇人的形状。
要他自己去打开吗……
他委屈地看向周河,但男人显然没有帮他的样子,反而一副“你自己不动我就走了”的姿态,他只好心一横,脱去了男人的休闲外裤。
那事物几乎是弹了出来,这是虞良这辈子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它长得紫红狰狞,和他的比起来似乎不是同一种生物。
“不、不行的……绝对不行……”
“自己坐上来,”周河拍了拍虞良的屁股,催促着他,“我只数到三,小鱼儿。”
虞良瞪大了眼看周河,可男人数得很快,已经到二了。
“——三。”
虞良慌慌张张地扶着鸡巴对准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洞口,只是进去了一点头就觉得胀痛,谁知周河手里一发力,他整个人都坐了下去。
“……!!!”
他大张着嘴,竟是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太疼了,像是身体被劈裂成了两半,大腿内侧的嫩肉剧烈痉挛着,每一下呼吸都能感觉到撕扯。
“宝贝,”周河捏着他的下巴,吻着他,唇齿间有刚才的烟味,“他妈的第一次被操进去就潮吹了,真有你的。”
虞良这才低头看向下面,狰狞的巨物淹没在他雪白的软肉之中,而周河的阴毛上,还挂着自己刚刚高潮时的白色液体,以及红色的血丝。
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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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河驯服虞良的方法很简单,逼里塞了药就扔在房间里,药效一般能持续三个小时左右,他兴致来了就进去操一顿,忙就让虞良自己把时间挨过去,后来塞药的时间表乱了,他也就胡乱往里填,有时候一次有两三颗的药量。
他来的时候,虞良就反复被操到高潮,甚至操到喷尿,操到只要他一进门虞良就会乖乖地打开大腿,让他清楚又深刻的知道自己下面那个洞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不来的时候,虞良就到处找可以发泄的东西,最开始是一些玩具,后来玩具被他撤走了,就找各种东西,手指、钢笔、桌角,反正所有能纾解他欲望的东西都拿来蹭,跟个会动的充气娃娃一样。
差不多花了三天时间,虞良就不需要春药的作用了,只要有他在,只要有根假鸡巴,他就会条件反射地冒水,然后爬过来求操,求着被灌满。
那会儿刚好是周河玩得最花的时候,什么新奇的玩法都在他身上试,就连虞良去上学,逼里也含着颗跳蛋,然后小孩在医务室里打电话威胁他过来操自己,否则他就去操场上邀请全校男生来插穴。
周河想,他妈的那时候就该让人给他轮了,好知道他的好。
一根烟燃尽了,虞良在床上抽抽搭搭的,后半程都已经在假哭了,周河摁灭了火星,走过去问他:“哭够了么,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