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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唇。
门上的符咒无声飞舞,那是有人到来的预兆。
果然。
钥匙插入门锁,左右转动了一下,大门纹丝不动。
门外安静一瞬,紧接着踹门声响起。
“您快走,我室友回来了。”
西芙松开手,用气声对伊戈说道。
“我为什么要走?”
遭遇敷衍对待,从而叛逆欲横生的伊戈挑起眉,“这里是我的地盘。”
“要是被别人看到,我和您独处一间房,那我真的要被教廷烧死了!”
西芙这才感觉焦虑起来。
海神这个难缠的讨厌鬼,上天派来给她气受的灾星!
“那太好了,我也不想——”
伊戈故意将声音挑高了一点,如愿以偿听到第二声踹门。
和踹门声一起将他的话语打断的,还有少女吻上来的嘴唇。
啵——
唇瓣与唇瓣相碰,响亮又令伊戈难堪的啵声过后,一触即分。
唯独西芙常用的蔷薇花香水气息,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他的鼻尖。
她怎么敢……
伊戈露出了平生未见的震惊表情。
下一秒,他看见了西芙眼里的警告。
不许说话!
两声踹门后,门外又安静了,西芙本能地联想到对方已经猜到是魔法的作用。
符咒支撑不了太久。
西芙又推了一下伊戈:“你快走呀。”
后者就像是在原地生根发芽一样,用手背压着嘴唇,恼怒地用眼瞪她。
这时候,门上的符咒被一团漆黑的火焰包围,快速燃烧起来。
来不及了!
西芙没有办法,只好一把拉开窗帘,将没有抵抗的伊戈裹了进去。
与此同时,紧闭的大门终于旋了开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阿克戎的脸庞面沉如水。
她提了一只不知哪里弄来的烤鸡,另一只手攥着一瓶酒。
“啊,你不在,我一个人睡着害怕。”
西芙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却忘记了唇瓣还有未干的水泽在泛着光。
“大白天,你就睡觉?”
阿克戎显然不相信她的话,并且无情拆穿。
“也没人规定不可以睡午觉呀。”
西芙借着椅子的遮挡,向窗帘底部踢了一脚,让伊戈老实一点。
她自以为做得隐蔽,一切却被阿克戎尽收眼底。
阿克戎瞧着她的嘴唇,又将目光挪到西芙身后微微隆起的窗帘。
了然地捏紧了掌心的酒壶。
小荡/妇,肯定是趁她不在的时候在和野男人约会。
阿克戎存心想让西芙出丑。
便装成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一步一步靠近西芙所在的位置。
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水食物:“一起尝尝?”
西芙看着香喷喷的烤鸡吞了口唾沫——她大部分时候并不馋嘴,只是在海国啃了滑腻腥气的生鱼片那么久,难得看到一次卖相不错的熟食,竟然有些控制不住泛滥的食欲。
但她还记得伊戈这个烫手山芋还在窗帘后,只好表现出没兴趣的样子:“不用了。”
“我看你也不喜欢吃生食。”
阿克戎边走边随意找着话题。
“你怎么知道的?”
西芙有些不解。
“那天食堂吃饭的时候发现的,你吃生鱼片总是皱着眉头,好像在喝药一样。”
在西芙感叹阿克戎观察细致的同时,阿克戎停在了她的身边。
她装作不经意的就要向窗帘的隆起处靠去,身体缓缓侧倒的动作让西芙心脏骤停。
“不要——”
完了完了,让她发现伊戈就死定了。
西芙慌忙伸出手。
但那抹凸起却突然消了下去。
阿克戎隔着窗帘靠在落地玻璃上,打量着西芙伸到一半的手:“不要什么?”
她心里也存着失望和疑惑,按照西芙的紧张程度来说,窗帘后面不该是空的,而且哪怕自己压缩了力量,依然能嗅到这处的空气中残留着格格不入的海族气息。
“窗帘、窗帘我刚刚看过,好像很久没人收拾了,挺脏的。”
伊戈消失在窗帘后的好消息让西芙松了口气,她循着阿克戎的目光看到自己僵直停在半空的手,眼珠向下转动着,勉强找起糊弄过去的借口。
阿克戎皮笑肉不笑道:“原来是这样,你这么紧张,我还以为里面藏了你的情人。”
“……怎么会呢?”只失态了一会儿,西芙又恢复到和以前一样从不出错的冷静。
她虚拢着手走过去,弯腰在阿克戎的下摆和窗帘交接处掸了掸灰尘。
耳边却突然响起伊戈呵气的声音:“怎么黑暗帝国的人都这么在意你?”
第59章
伊戈冷不丁的声音,带动湿漉漉的吐息倾洒在西芙的耳廓。
虽然他隐藏了行迹,但西芙依然能够清晰地想象到,对方赤/裸的、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胸膛是怎样毫无间隙地贴在自己的后背。
肩膀上冰凉华丽的装饰,硬挺地硌着后颈的肌肤。
再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沾染上温暖的体温。
伊戈就这样伏在西芙的颈窝里,挨着她丰密的金发道出歧义又无理的话语。
两人的距离近到前所未有。
头顶的阿克戎仍在说话,西芙掸灰的动作停滞了半刻,又若无其事地进行完毕。
她站起身来,正面朝着阿克戎后退了几步,坐在椅子上。
尽管清楚阿克戎无法注意到隐藏的神明。
但她还是无比的心虚,生怕转过身就被敏锐的黑发少女看出端倪。
“你确定没有别人来过?”
阿克戎维持着靠在落地窗前的姿势,张开天生泛红的嘴唇,狠狠咬下一口鸡腿。
她进食的样子粗鲁又带着赏心悦目的美。
只不过目光一直钉在西芙的面上,仿佛口中研磨咀嚼的是西芙的身体。
“莱伊小姐为什么会这么说?”
西芙面不改色地反问。
她合拢大腿,将双手夹在中间。
本就纤弱的肩膀因为这个动作向内聚拢,显得越发单薄无害。
“你连女人也不放过吗?她似乎对你很有兴趣。”
而在落座时消失在背后的海神冕下,又出现在了西芙的耳边。
他插入椅子和床铺的缝隙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双肘支在西芙的椅背上,颇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两位外表一样婀娜美好的年轻人之间发生的好戏。
他当然是知道阿克戎并非女性的。
可凭什么要告诉西芙呢?
当隐瞒的性别和身份被揭晓的那一刻才有意思。
与伊戈满足恶趣味的快乐相比,西芙心底的烦躁又上升了一个度。
谁能跟她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小说里发生的两女争一男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