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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亲吻似乎进入了正轨。
微苦的信息素安抚了不安的Omega,姜折温柔的吮吻着江宝晨,又乖又甜的芋艿信息素教他起了本能的反应,指尖也无意识的摸上Omega柔软的后颈,轻轻的左右蹭,像是在抚摸一只才卸下心房的小猫。
接吻有半分钟那么久。
江宝晨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推人的力气加大。
等姜折退开,江宝晨的脸颊已经绯红一片,可眼里的情绪却清明了很多,别开眼后,还能看见里面的尴尬。
相比起他,姜折更像已经沉溺于美妙的相濡以沫中,他眼神缱绻,手指轻轻刮了一下Omega润亮的唇瓣,宠溺的低声说:“下次就知道该怎么呼吸了。”
江宝晨支吾着赶人,“折哥你回去路上小心。”
姜折当江宝晨害羞了,轻声笑了笑,又低头亲了他一下,这次一触即离,连江宝晨本能要推他的动作都没落下来就撤开了。
姜折揉揉江宝晨细软的短发,说:“我送你上楼。”
江宝晨没拒绝。
感应灯不知道什么时候修好了,明晃晃的照在脚下,谁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楼道里一直以来都不太好闻的气味却没改善多少,好像还更严重了。
江宝晨没有请姜折进屋坐坐。
姜折站在门前,因为个子高,微微低首看着江宝晨,笑说:“好好休息,明天见。”
江宝晨朝他挥挥手,“拜拜,折哥晚上回去开车小心点。”
“嗯,我会的。”
Alpha走了。
江宝晨目送人离开后,脸上的笑容随即落下来,他快步走进了盥洗室里,看着镜子里红着脸表情却很不自然的自己,打开水龙头,接水漱口。
要命。
漱了口又洗了把脸,江宝晨拿毛巾擦干脸上的水,感觉嘴里依旧奇怪。
总之不是欣喜和雀跃的心情。
是觉得被姜折的动作冒犯到了吗?
可也是自己默许的。
真是一次失败的尝试……
江宝晨有些焦虑和烦躁。
但他拍拍胸口告诉自己慢慢来,这时,忽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还有事忘了吗?
江宝晨下意识以为姜折有事折返,快步走去开门。
可门一打开,铺天盖地烈酒的信息素呛得人眼前一黑!
江宝晨几乎像是心脏骤停晕厥休克了三秒,等反应过来,已经被闯入室内的顾晔用力压在了墙上!
门被摔上,擒在手腕上的力道大到好像要被掐断,嘴唇跟牙齿磕碰着,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感觉有舌在唇齿间搅动,江宝晨如遭雷劈,想要反抗,却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
像被长着利爪的老虎死死压住的小兔子。
江宝晨:“顾……”
他找不到机会说话,一张嘴就被Alpha变换角度的恶狠狠亲吻。
顾晔发疯的,想把江宝晨拆吃入腹那样用力,吸咬着江宝晨的唇和舌头,一手撩开江宝晨的衣摆探入。
外面天气凉,明明久等了数个小时的Alpha却浑身滚烫。
手指像刚从炉火里拿出来的红炭。
江宝晨几乎要被烫伤,顾晔碰一下,他就瑟缩一下。
平坦的小腹、瘦削的腰,细腻的皮肤成了Alpha掌下的玩物。
江宝晨的所有拒绝都像滴在烧红的碳火的水珠,一碰就变成蒸汽消失不见。
易感期的Alpha理智全无,他疯狂的用力亲吻Omega,动作一点儿都不温柔。
说是亲吻,不如更像清扫。
像是要赶走Omega身上所有属于别的Alpha的气息。
等吻得人泪水涟涟,再单手把江宝晨托抱起!顾晔边索取着Omega唇间的柔软甜蜜,一边几步走进室内,把人丢到了小床上。
顾晔三两下脱掉外套和衬衫,被蹦断的衬衫纽扣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顾晔压在江宝晨身上。
江宝晨在那如同疯狂涨潮一样的烈酒信息素中,别说理智和力气,连呼吸都陷入了困难。
他的拒绝是螳臂当车,Alpha是铜墙铁壁,死死圈抱住了他。
揉捏住了他。
江宝晨绝望了,他喊顾晔的名字,看到Alpha像是听不懂人话的野兽,双目也猩红,动作也疯狂粗鲁。
长时间的对抗刺激,江宝晨后颈上的腺体出现致命的痉挛抽痛。
恐惧和疼痛让江宝晨尖叫出来,他喊救命,却两声唔唔被Alpha以嘴封住。
绝对悬殊的力量之中,江宝晨流着惊恐的眼泪,用仅剩下的最后一点力气狠狠咬了顾晔一口。
Alpha被挑衅,疼痛中搅着献血只想吻得更深,却也被触怒了,大手掐住Omega最脆弱敏感的后颈,粗粝的手指反复摩挲着柔软发热的腺体,像是警告又像是亵玩。
江宝晨浑身战栗,疼得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唔——”他吃痛的哼了一声,呼吸急促,因为身体被顾晔压住,无法痉挛着蜷缩成一团,白皙又被压出了无数红指痕的身体开始一阵阵的抽搐和颤抖,并不明亮的室内灯光下,江宝晨颈间腰腹浑身浮起一层冰冷的汗。
不,不要。
求了。
江宝晨混沌中绝望,在灼热的嘴唇毫无理智的在肌肤上逡巡,最后落在后颈,坚硬的牙齿大张要狠狠咬下来的时,江宝晨吼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顾晔瞬间清醒过来!
身下Omega身体柔软,却没有任何反应。
顾晔脸色“唰”得一白,他不记得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把人压在身下,看一眼江宝晨已经失去意识,脸色青白,浑身冷汗,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痉挛和流泪。
顾晔心跳停了停。
“江宝晨!!”他连忙找了衣服给江宝晨穿上,手指发抖,紧紧把Omega抱在怀里。
抱着人冲下楼的时候顾晔崴了脚,差点栽一跟头。
车子也点不着火,好一会儿豪车刮擦着墙壁开出居民区。
等急救担架送人进急救室,顾晔一身冷汗,惶惶不已。
但他没能等多久,就被医护人员摁着打了几针抑制剂,关进没人的问诊室里等药效发挥。
顾晔很清楚那些所谓的Alpha易感期抑制剂,对自己来说一点儿用都没有。
两针下去,内心的躁动依然没有半分减轻。
可问诊室门被反锁了。
他粗暴的哐哐拿拳头砸门,“让我出去!”
不管怎么喊都没有人来。
顾晔像是困兽一样,红着眼睛走来走去,不能在外面等、不能第一时间知道江宝晨怎么样了,这种感觉让他心急如焚,不安到心脏都快要膨胀爆炸了,又重新回到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