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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在穴口,一下没推进去,他下面还肿着。
阮承青闭着眼睛,手指扣着桌沿,紧紧咬着嘴唇。
朱瞻正忽然问:“秦川一个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
阮承青心里猛的一跳,他睁开眼,强装镇定道:“他像是吃了药。”
“……”
朱瞻正冷着脸。
盛清帝向来是这副模样,喜怒无形。但阮承青就是感觉他在生气,他本来还要多说两句,话被咽进肚子里。
身体被强行撕开了,软肉因为过度摩擦肿胀发烫,阮承青看着摇晃的屋顶,每一下都像有刀在剐。
朱瞻正握住他缠着裹好的手腕:“春红说你受伤了。”
阮承青被干的说不出话,点了下头。
朱瞻正一层层解开,他的手指碾上红肿的皮肉,按到几个血泡并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脓血顺着破口往外淌,朱瞻正用纱布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淡淡道:“你要想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阮承青吓死了。
他完全没这个想法。
朱瞻正往死里干他,把桌上的竹笔筒插进了被肏到合不拢的红穴里,阮承青哭的很大声,重复地说他不敢。
朱瞻正的阴茎顶进竹筒,顶得它往里推,阮承青满身冷汗,彻底昏厥前,他听见朱瞻正道。
“没有下次。”
……
这夜算是伺候好了。
天亮,盛清帝走后,赵常来进来请他回自己房里休息,提醒他等精神好了,可以去看看上官大人。
赵常来道:“上官大人可不止保护了陛下一个。”
阮承青扶着墙从主殿出来,不过两步,就是道偏门。
他经过门前,房门打开了。
阮承青抬头,朱瞻佑正扶着上官明睿往外走。
阮承青倏地僵住了。
上官明睿愣了一下,须臾,才尴尬的笑了笑:“你醒的很早。”
“……”
极为平常的一句话,却扯开了阮承青故作平静的面皮。
阮承青的身上飘着浑浊的墨臭。
他仿佛被泡在滚烫的沸水中,每片皮肉都热辣的疼,在上官明睿清明的视线下,根本抬不起头。
他从未有一刻,觉得如此羞耻。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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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近了。
阮承青不知道昨夜他们听到多少,两个人都在看他,他的心脏像被用力攥住,头要垂到胸口,根本没有脸面见人。
他没回上官明睿的话,转身就走。
阮承青回到侧房,蒙着头躺了一个上午。
午膳是赵常来送来,阮承青没什么胃口,刚吃两口,就听着他道:“后晌去看看上官大人吧……”
他一口都吃不下了。
阮承青道:“朱瞻佑不是在么?”
赵常来笑得看不到眼睛:“您去了就知道了。”
赵常来看着阮承青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么多年过去,荣亲王府的世子已经不再风华绝代,过度的秾艳要靠矜傲支撑,才显得高贵。
曾经山间淡泊澄净的水,被罄竹难书的恶行墨染玷污,只剩浑浊庸俗。
快玩腻了。
这两个人放在一起,对比实在太过强烈。也不是说阮承青一无是处,只是对于这汪恶臭的死水,上官明睿这个北境来的坤泽,实在太鲜活独特了。
赵常来忘了多久,没见过盛清帝如此仔细得看一个人的模样了。
……
过去之前,阮承青从头到脚仔细洗了一遍。
他不喜欢身上有别人的味道。
阮承青以为朱瞻正是中了邪,才肯让他跟朱瞻佑共处一室,等他到了上官房里,却只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明睿。
他扫了一遭。
明睿撑着手肘,艰难地坐起来,道:“前几日大雪,北边大雪封山,我家那位被安排出去赈灾了。”
阮承青道:“没其他人?”
明睿摇头:“我不大习惯被人伺候。”
阮承青:“……”
上官笑着看他:“但若是对朋友,求他帮个忙,还是能豁出去脸面的。这些日子,就麻烦你了。”
阮承青没什么话好说,别管明睿说的多么好听,他都是被安排过来伺候他的。
一个后晌,阮承青觉得在明睿这同在他的偏殿其实也没什么区别,他一直都在发呆,不过是从门槛前换到正殿。
两个人没什么话,明睿挺想跟阮承青说点什么,可阮承青一直背对着他。
秦川到的时候,天色沉了,明睿在床上咳嗽,阮承青点起灯,问:“要洗脚么?”
明睿摇头。
阮承青就坐回去了。
秦川气笑了,他走进来,给明睿倒了杯水。
明睿“咕咚”两口就喝完了,跟秦川说“谢谢”。
秦川盯着明睿的嘴唇,因为缺水,裂着细小的阖口,圆润的血珠渗出来,带着点浅淡香气,十分蛊惑。
他嘴里有些干,中了邪似的,想要舔上去。
明睿躺的有些扭捏,秦川问:“想要小解?”
明睿的手缠着厚重的绷带,道:“劳烦秦兄。”
秦川要扶明睿出去,阮承青还在屋中站着,秦川瞥他一眼,道:“还不过来帮忙。”
阮承青走过去,站在秦川身后,秦川没有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的表情很不耐烦,深吸了口气,道:“开门。”
阮承青把门打开。
等二人回来,明睿脸色好看不少,他被扶着躺下,秦川向来最会说话,逗得明睿一直在笑。
“别说了,我一笑,哪哪都疼。”
秦川还真闭上嘴了。
阮承青在旁边看着,他从未见过秦川如此听话。
信香真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坤泽的身体离不开乾元,但乾元的情绪似乎更容易受信香支配。
阮承青忽然想起朱瞻佑,从二人第一次见面,好似就全是本能。
秦川没待多久,明睿要睡下了,出门前,他问明睿,要不要换个人伺候。
明睿想了想,摇头道:“不必了,世子能来帮忙,已经足够了。”
世子两个字扎的阮承青抬头。
他很想告诉上官明睿,自从入了贱籍,他已经和荣亲王府毫无关系,可惜秦川就在身边,他没敢说出口。
秦川道:“那行,我今日回去,好好同他聊聊怎么照顾病人,定不会像今日这样。”
明睿皱眉道:“不必了,今日世子帮了我不少。”
秦将军笑着出门。
阮承青刚把门关上,秦川就变了脸色。
他扯着阮承青的手,走的很快,到了阮承青落脚的侧室,一脸审视地道:“叫你去伺候人,你做什么了?”
阮承青实话实说:“我问他想要什么,他什么都说不需要。”
秦川拧着他的下巴,力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