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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有的没的,期间元妩去提交了任务,两人便分开,打算各自回山。
然而元妩还没走几步路,便被执法堂的人拦住了去路。
元妩眼皮一跳。
她最讨厌见到执法堂的人了。从前是,现在亦是。
倒与执法堂的人无关,纯粹是她做贼心虚,禁不起查。
不过,执法堂的人可不会平白出动。上次找上她,还是因为温席玉叛逃的事。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刚刚山门外的那场闹剧?
但那事是在曜日门外发生的,两方又立了契,按理来说是不违反宗门规定的啊?
心中无数思绪交织,元妩看向挡住自己的弟子。这不巧了么,来者她还认识。
“原来是梁师弟。”元妩垂下眼睫,挡住眼中的算计,“又见面了。”
梁姓弟子表情冷硬,唯有被她叫破姓氏时才露出几分诧异:“你认识我?”
“当年温席玉叛逃,正是师弟带人拦下我的,倒与我也算有缘。”元妩扫过执法堂众人,“这次找我,又是所为何事啊?”
梁姓弟子听她这么说,不免有些尴尬,但又很快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元妩师姐,我们只是公事公办。至于原因,恕我们不能透露了。”
元妩点点头,知道这是规定,倒也不强求,老老实实跟在他们去执法堂,心中也千思百转,默默盘算着什么。
第149章 残害同门
◎梅开二度的禁闭生涯◎
元妩被执法堂弟子夹在正中, 沉默着向执法堂走去。
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很快引起了其他弟子的注视。毕竟执法堂弟子穿着独特的黑衣,面容肃穆,很难不引起关注。
有弟子看见和执法堂弟子站在一处的元妩, 惊讶道:“那不是悟剑峰的元妩师姐吗?”
“怎么和执法堂的弟子站在一处,难道是犯了什么事吗?”
“不可能, 刚刚元师姐还在山门前呢。”
“不会是因为那个嚣张的小子吧?”
有一位女弟子踌躇着上前道:“诸位执法堂的师兄师姐们, 敢问元师姐是犯了何事?若是因为山门那件事,我们都可以作证, 是对方先挑衅,不是师姐的错。”
此言一出, 周边弟子都附和道:“就是就是, 那件事不怪元师姐。”
“我们都是证人。”
为首的梁姓弟子眉头一皱:“什么山门那件事?”
他表情茫然,不自作伪。元妩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 推翻了之前的猜测。
看他的模样, 对李如非的事是真的不知情。也就是说, 他们不是因为此事来抓她的。
元妩抖了抖袖子, 挡住梁姓弟子疑惑的视线, 对那名师妹道:“多谢师妹关心, 但无论是李如非的事还是其他事,我都问心无愧, 既然执法堂有要求, 我作为曜日弟子, 定当配合。”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一出,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带上了些许敬佩和感动。
毕竟执法堂, 是大多数弟子都避之不及的地方。甭管到底犯没犯错, 只要进了执法堂, 总要承受他人异样的目光。
梁姓弟子也感慨于她的深明大义, 插话道:“放心,我们执法堂做事也要讲证据,并不会平白冤枉好人。”
到底是惧怕于执法堂弟子的凶名,弟子们不敢再拦,各自散去。
落日的余晖给众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粉色的光芒。夕阳下,众人的影子交错,又渐渐融入夜色。
钥匙插入锁中,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吱呀声。黑色的铁门被推开,一位弟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事到如今,元妩自然不会反抗,平静地踏入走廊之中,神情十分镇定,仿佛被关押的不是自己。
落日的光顺着被打开的大门投入走廊之中,照亮黑色的地板。元妩抬起头,扫过走廊天花板上挂着的荧光石,心中不由失笑。
这算是二进宫吗?
领路的弟子带着她,向走廊的深处走去。可惜的是这次的弟子与她并不相熟,虽然健谈却十分圆滑,元妩未能从她那边打听到什么可用的消息。
弟子推开最内侧的一扇黑色的门,道:“元妩师姐,请吧。”
元妩向禁闭室内看了一眼,默然走了进去。
就这样,她梅开二度,再次被关入禁闭室中。
禁闭室内空间狭小,没有任何摆设,唯一的家具就是一张床。室内也没有任何光源,只有房间的左上角,开着一扇小小的窗。
夕晖顺着那扇小小的窗映进来,在地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平行四边形。
元妩坐在那张唯一的床上,心中虽有些隐隐的担忧,却并不十分焦虑。
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相比于上次的几近崩溃,她这次平静如水,也算是一种进步了。
日薄西山,那唯一的光源也渐渐消失,禁闭室陷入彻底的黑暗之中。
元妩盘腿坐在床上,心平气和地引导灵力在体内运行。没过多久,灵力就运转了几个周天。
元妩吐出一口浊气,站起身正欲活动一下筋骨,便听隔壁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残害同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同着叫喊声一起响起的,是粗暴的拍门声。住在她隔壁的邻居似乎分外暴躁,拍门声如海浪一般涌起,很是扰民。
因为建筑的特殊性,禁闭室被建造得十分隔音。然而即使如此,元妩在这边也能听到这声音,可见这位邻居的嗓门到底有多大。
元妩眉头一挑,将耳朵靠在墙壁上,试图听到些什么。
隔壁邻居这个喊法,没过多久就等来了看守弟子。
“赵师兄不要再大声叫嚷了。
“咱们执法堂向来秉公执法,若你真是冤枉的,定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赵师兄还是省省吧,不是我说,便是你在这喊破喉咙,也没其他人能听见呀。
“你都在这儿喊三四天了,不累吗?”
可以听出来,对于他的大吵大嚷,看守弟子也很头疼。
罪名还没定下来,打也打不得,杀也杀不得,骂也骂不得。可她好言规劝,这人压根不听,仍是扯着嗓子大声叫喊。
听到看守弟子的劝阻,邻居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声音更大了几分:“清白?还我清白?
“哈哈,还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在你们这儿,我哪有清白可言!”
听他恶意诋毁执法堂,弟子终于忍不住:“赵师兄慎言!你怎可恶意诋毁同门!”
“我说的是事实!!”
就这样看守弟子和这位恶邻,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元妩听墙角听了一会儿,不耐地拍了拍禁闭室的门:“两位,可否安静点?你们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