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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众人:“……”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笑死了!」
「所有人都等着洛洛回来开饭呢!」
胖仔爸爸:“……”
“我去叫。”胖仔爸爸再也忍不住了,天知道这对一个吃货来说是多大的挑战啊,“你们等着……”
“等等!”傅戎邢一把按住胖仔爸爸,“项兄弟说了,这是给洛洛的惊喜,谁破坏了就不准谁吃饭。”
胖仔爸爸:“他能阻止我?”
杜少川道:“他可能会朝你碗里吐口水,吐到你吃不下为止。”
胖仔爸爸:“……”
常安:“……他真的做得出来。”
其余众人连连点头,对项舟秉性深知无疑。
弹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笑死了。」
「吐口水真的好歹毒啊,但是大家对项爸爸了解的也太透彻了。」
「为了儿子,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干饭人干饭魂#已经上热搜了家人们,这个节目组平均一天三五个热搜啊!」
「上热搜的姿势也很离奇。哈哈哈哈。」
晚上九点。
霸总终于决定结束今天的训练。
江姨惯例来接几个小孩,带着幼崽们往食堂走去。
“今天晚上有好吃的哦。”江姨说。
胖仔:“大闸蟹吗?我都饿得咕咕叫了啦!”
小杜塍:“桂花饼干!”
“桂花蒸鸡蛋!”傅希云说。
樊繁摸着下巴:“一定和桂花有关!”
霸总微微挑眉。
食堂到了。
浓郁的桂花香飘来,整个食堂里,几乎挤满了人,节目组上百人居然都来了,在众人看到洛洛的那一秒,围在食堂外的众人居然齐齐起身,激动鼓掌。
霸总:“?”
杜少川等人站在路边,也是啪啪奋力鼓掌,一脸你终于来了的表情。
弹幕: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妈的,终于能开席了,我外卖热了三次,终于可以开吃了!」
「吃饱了再看也是一样的,我不馋,一点都馋!」
「呜呜呜呜呜,想吃想吃啊!」
「我能去节目组舔盘子吗?」
霸总看了眼脚底,没有红毯啊,今天怎么这么轰动?难道比赛已经结束?今天是冠军之夜?
掌声里,幼崽们一个比一个懵逼,直到走近了,看到支在食堂左右的海报,三个大字下一排排的菜单名字。
是哪位爸爸完成了那个地狱副本的任务吗?
此刻,一个戴着厨师帽的后厨人员走来,将打开餐厅的钥匙递到洛洛手上,“洛洛,快去开门,大家都饿坏了!”
霸总:“……”
餐厅里面黑漆漆的,但能闻见浓郁花香和菜香味,霸总拧开钥匙,左右立刻帮他推开大门。
大门洞开,刹那间,整个餐厅被点亮。
浓郁香味扑鼻而来,像突然涌起来的海浪,砸得人晕头转向。
这一刻,所有人的肚子饿得像是打雷。
弹幕:
「我仿佛看到了金色巨浪?」
「金山啊?」
「你们也看到了!看来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
“欢迎大家来到!桂花宴!”主持虫捏着台本,拿着话筒,“请各位爸爸和工作人员有序进场,不要拥挤……桌子和饭菜都是够的……等等!都说了别急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3章 第 113 章
◎最后一次公演◎
机翼划破天空。
前一晚, 本家给项程打来电话,项程登上飞机,于傍晚回到海市本家。
“二爷。”门房恭敬毕礼。
项舟摘下头上帽子, 海市已经深秋,天气渐渐冷了下去,本家更是阴寒, 天井处流水滴滴, 像横亘数百年不变的巨大时钟,滴滴答答, 响得人心里发慌。
“项秉持在哪里?”项程问。
门房疑惑:“嗯?”
这时管家快步走来引路, 等到了没人地方,才欲言又止说:“老爷去墓园了。”
项程挑眉,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管家跟在他身后,低声道:“似乎是去拜祭大爷和太爷了。”
“算他有良心,”项程冷哼, “给我找一套素衣,准备点纸。”
管家:“是。”
项秉持已经老了,按年龄他今年已六十余岁,离开项家三十年,更是疏于保养,常年混迹在南北两极更饱受风吹雨淋, 老态毕现。
项程一身黑衣风衣, 提着香烛和黄纸走来,怔怔看着项秉持佝偻的的身体。
若不是知道项家的墓园只有项秉持一个人, 他会以为这个跪在太爷幕前的人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子。
“你……”项程错愕张嘴, “你是项秉持?”
管家不着痕迹叹口气, 继而躬身退出几米,给两人留出说话的空间,论起风姿仪态,年迈的项秉持竟还比不过一个项家的佣人了。
项秉持转头看向项程,双眼珠黄布满血丝,“你、你就是项家现在的家主?”
项程沉默片刻,微眯起双眼,若不是项秉持的老态和过世的太爷有几分想象,他会立刻让人把这个老头子扔出去!
项程放下东西,漫不经心地把东西插上,点燃香纸。
“你叫我回来,怎么又不说话!”项秉持有些生气,愤怒看着项程,“说话!”
项程悠然道:“项家内堂挂着全家福,你若是去看过,就应该知道,上次拍摄的全家福里,站在正中的那个人是我。”
项秉持猛咳几声,他确实已经看过了,不过是心里不信罢了,他并不认识项程,连项章的模样更只是在小时候见过两次。
时移世异,万不想三十年后再回到项家,已经天翻地覆,太爷死了,自己的儿子也死了,现在的掌家人,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项程给太爷烧了一点纸,挪到下一个墓碑。
项秉持看见,眯眼问:“那是谁的墓。”
项程眼底闪过一丝讽刺,“项章的墓。”
项秉持慢吞吞走过来,眯着眼睛去辨别碑文,一字一顿道:“项章,生于……卒于19年4,享年三十……他才三十岁。”
项程克制着心中怒火:“你有什么话想朝他说?”
项秉持:“可惜了。”语气冷淡,像一个外人感慨一个年级轻轻便逝去的生命,敷衍至极,毫无伤痛。
项程捏着拳头:“他是你儿子,你就说一个可惜了?”
“否则呢?”项秉持咳嗽了两声,“这个儿子,死前我就没有感情,你还想着让我死后缅怀他?”
项程猝然扭头看着项秉持,这个传说中抛弃家庭和责任的人,慢慢和脑海中那个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