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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活动结束,爸爸们把幼崽送回一号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杜少川洗完澡,打着穿着浴袍敲响项舟的房间门。
“项舟,该你用浴室了。”
屋内没人回应。
杜少川疑惑拧开门,只见项舟房间空无一人。
傅戎邢洗好澡,打着赤膊从另一间浴室走出来:“没人?”
杜少川:“没有。”
胖仔爸爸听见动静,探出脑袋:“难道是去一号屋偷偷看崽崽了?”
弹幕:
「不,他去卷分了。」
「项爸爸:想不到吧,阴笑jpg。」
胖仔爸爸一头雾水,回房休息,刚刚进屋便看到投在自己窗帘上的一道影子:“卧槽!”
杜少川和傅戎邢快步走来。
“怎么了?”
胖仔爸爸指着窗外:“猴子!”
两人看向窗口。
一道影子挂在屋外,长手长脚,手里疑似挥舞着一根香蕉。
项舟把自己盘在树上,一手拿着剪裁树枝的剪刀,一手拿着手机百度怎么给树枝剪枝丫。
忽而,刷拉一声,面前窗户被哗一声扯开。
几双眼睛盯着项舟。
项舟盘在树上,歪头问:“怎么了?”
弹幕:
「山上下来的猴子!?」
「太卷了!」
「胖仔爸爸:今晚睡觉注定要做噩梦了。」
“你……”杜少川犹豫着问,“不睡觉?”
项舟:“我精神百倍!你们去睡吧去睡吧。”
几人:“……”
弹幕:
「项爸爸是真疯了……」
一边。
一号屋。
幼崽对这一切尚不知情,今晚的夜似乎格外地安宁,幼崽睡前即没看新闻,也没看报纸,他洗漱完毕躺在大床的正中间,将包在手绢里的桂花饼放在枕头下,安然睡去。
梦里。
江姨抱着年幼的自己坐在秋千上,轻轻晃荡着双腿,略显粗糙的手背抚摸过自己的背景。
温柔的摇篮曲响彻在整个天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幼崽微笑着入睡。
弹幕:
「洛洛这么喜欢吃桂花饼?」
「太可爱了。」
「我洛爹今晚格外的柔软啊。」
「还格外的像个正常幼崽,好想抱抱,好想rua。」
月夜里,项舟剪完了树枝,一身大汗坐在树下看手机,幼崽地一举一动他全看在眼里,表情不免有些失落无助。
手机嗡嗡振动。
是温漓,项舟有一股极强的预感,这件事,应该瞒不住了。
“喂?”项舟接通电话,关掉自己身上收音的麦克风。
温漓忐忑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那个……在小区外面卖桂花饼的人,是谁?”
项舟叹气:“老婆……”
电话那端,温漓捂住嘴巴,她只要一有空就会看节目组的直播,从白天那个女人出现后幼崽的一切反常举动,她不得不联想起那个疯狂的猜测。
球王麦斯……
项家总裁项舟。
顾雾宜上节目时总盯着幼崽发呆的眼神。
那种在小洛章身上寻找故人的眼神。
温漓不敢相信,直到幼崽显露出明确的异样。
“怎么办?”温漓哭出声。
“没事,现在已经……”项舟正要安慰温漓,忽地,视野出现一个人影。
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拿着一根竹竿,带着一卷长布走到一棵桂花树下收集桂花。
桂花簌簌而落,木杆敲在树叶上,树叶顿时哗啦如下雨。
“你……”项舟不知何时靠近了。
江姨转头,“你、你好……”
项舟看清女人的脸,蹙眉:“你为什么在这儿?”
江姨表情局促,她是突然被安排到这儿的,介绍人只说让她来这工作,但大半天下来,节目组几乎没安排任何工作给她,甚至好像因为介绍人,对她还有些许忌惮,□□害怕这份工作突然没了,是以半夜又溜出来收集桂花,没想到竟然遇到项舟。
江姨以为自己耽误拍摄,迅速收拢长布和杆子,“不好意思,我马上离开。”
项舟:“……”
项舟捏着拳头,他身上的麦克风已经关了,附近的摄像头都听不到他的声音,项舟垂眸,阴沉脸色藏在垂下的头发下,“别让我看见你。”
江姨似乎被吓到,不迭点头,匆匆离开。
人走后许久,项舟才缓缓抬头,看着□□离开的方向,他看向满地如金的桂花,站了许久。
弹幕: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项爸爸刚刚接的谁的电话,接起电话的时候就感觉项爸爸表请有些不好了。」
「家里人出事了?」
「这个中年妇女,好像……好像今天白天在项爸爸小区外的那个!」
「咦,你一说是很像哎!」
「分明就是啊,怎么到这了?难道是节目组的npc演员?」
「啊?你这脑洞我是真服气。」
屏幕前,项程靠在椅把上,他双手环胸,修长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手背,看着□□离开,项舟站在原地发呆,他不禁扬高嘴角,露出笑意。
项舟按响桌上内线电话。
助理正在总秘办公室睡觉,接到电话立刻第一时间奔来,“项总?”
项程懒散道:“你去告诉节目组,让□□入住一号屋,给幼崽们当保姆,都是一群小孩子,脱离爸爸也需要人照顾是不是?”
翌日。
一大早。
霸总在敲门声中醒来,他骨碌爬起来,扶正自己的三角睡帽,溜下床走向门口,幼崽垫脚打开房门。
江姨站在门口,朝幼崽温柔一笑:“小项总,你醒了。”
霸总怔住。
江姨走进房门,她自己有儿子,以前的工作也是保姆,对带小孩一事十分有经验,她弯腰抱起幼崽,走到床边,从衣柜拿出一套小衣服,仔仔细细给幼崽换。
霸总愣愣的,像个布娃娃被江姨来回摆弄着,他被抱到盥洗室洗脸,江姨拧了湿帕子,一点一点擦拭着幼崽的小脸颊。
弹幕:
「早!!!!」
「早~」
「美好的一天从洛洛的盛世美颜开始。」
「今天的洛爹软乎乎的哦。」
「洛爹好像还没睡醒,迷迷瞪瞪的样子。」
柔软布料蹭过脸颊,幼崽这才将将回神,迟疑着问:“你……怎么在这儿?”
江姨局促一笑,她知道幼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自是金贵不说,长得也像个陶瓷娃娃,因此只干活,少说话,一颗心也是悬着的。
“谢谢小项总买了我的桂花饼,”江姨洗了手,下意识地在身旁两侧擦拭,她不适应无处不在的镜头,但比起昨晚没事可做,眼下至少安定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