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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幼崽放地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单经理,三顾与你,我的诚心日月可鉴啊。”

单经理:“项总,不气我刚才……”

项程风度翩翩一笑:“当然不会,我海市项家的人,不至于这点气量都没有,我只是想告诉单经理,我是真心欣赏你,希望你给我们彼此一个深入交流的机会。”

单杰想了想,走进项程的房门:“……好,但我时间不多。”

项程立刻道:“我长话短说。”

幼崽进屋,自己去盥洗室洗手擦脸。

他全然不顾项程和单杰接下来的对话,第二次会面的环境,显然更为荫蔽。

不等项程丢出所有底牌,单杰已经败下阵来,捧着那只海洋之心,如痴如醉的欣赏起来。

霸总走出盥洗室,落地窗边,已然胜券在握的项程朝幼崽竖了一个大拇指。

不愧是我大哥啊,一个小小动作,又帮自己扭转了局面。

项程看了眼自己西装外套上的掌印,心悦诚服的一笑,抹脏单杰的外套,笃定他身为重要人物不得不换一身行头。

抹脏项程的衣服,项程这个花蝴蝶,一身真空总不能赤膊交际吧,也只能回休息室换衣服。

两人前后上楼,意外相遇,一个密闭的交谈环境巧合般的形成,单杰不会怀疑一个三岁小孩算计自己,只会当是幼崽吃东西不小心,对项程放下戒心。

以为是巧合的单杰,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落了项程的面子,无论如何有只会朝项程小脸相迎。

这次周围没人看见,他要是再拒绝项程,就是无端给自己树敌,所以这次项程再邀请他谈话,单杰于情于理都没理由拒绝。

项程摆出百分百的诚意,单杰只会欣赏项程的胸襟,顺便欣赏被伯乐相中的千里马,也就是自己。

原来项程在宴会厅挖自己墙角,不是他年轻气盛傲慢过头,而是拿得罪段家的机会,在朝自己证明他的诚意。

一场谈话下来,单杰双眼冒泪,不仅收下了那只名表,还激动的承诺项程,回去就准备离职的事情。

项程将人送到门口,看到单杰回房换衣服,转身将门一关。

“……”

“哈哈哈哈哈哈!”项程叉腰狂笑起来,“拿下来!竟然拿下来!我装的真辛苦!”

霸总正在喝水,闻言差点呛出来。

项程脱下外套,准备把自己西装洗洗再穿一会,助理在楼下,他懒得打电话叫人。

幼崽这时才出声:“泥不换衣服?”

“我这件西装这么帅,我……嗯?”项程猛然转头,“哥,你又在点拨我呢?”

霸总喝着桌上的温水,看了眼儿童手表上项舟的来电,应该是注意到自己不在了,在找他。

幼崽给爸爸回了一个表情,然后朝项程投去一瞥。

项程想了想,拿起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

十分钟后,助理上了33层,拿着项程的备用西装。

项程焕然一新回到宴会上,单杰早已匆匆赶回了宴会,正站在老段总身边,解释自己为什么离开了二十分钟。

项程微眯起双眼,场中的人正在跳舞,春之圆舞曲作为经典曲目,一直是交际场上的常青树。

幼崽注意到小杜塍也在跳舞,舞伴是项舟。

“……”

这两显眼包。

幼崽戳戳项程,指挥着项程绕场走了一圈,项程所到之处,花孔雀一样满地开屏。

三头身更是社交利器,谁见了都要过来捏两把。

最后幼崽实在受不了被叔叔伯伯捏脸,气若游丝一指宴会厅外:“透气。”

项程抱着幼崽走到露台,和三头身一起眺望夜灯下车水马龙。

两人静静吹了一会冷风,项程感觉头脑清醒了一点,人也轻松了许多,“今天总算是没白来啊。”

幼崽唔了声。

项程:“幸好有你在,那群老东西也没奚落我。”

幼崽唔了声。

项程:“我来之前可紧张了,有你陪着我,就觉得还行。”

从前,凡是有大型宴会,来往都是大人物的场合,项章总是带着项程一起出没。

别人家都是挟家属或者女伴出席,只有他们两,两个西装挺拔的青年,仪态风姿,总是横扫全场。

项章在时,谁不给几分薄面呢?就是放他去和那群二代玩,看着年轻有为的兄长,在一群肥头大耳的政客商人里鹤立鸡群,项章就觉得眼前的二代们,不乏比兄长年岁长者,却一个个都比不过他。

与有荣焉,大概就是这么意思吧,项程看向三头身,“大哥,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霸总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灯光织就成无边银河,嘴角嗜着若有若无的笑,到底还是年轻了一些,办事有些想当然,不过,也足够了。

狂妄有狂妄的好处,自己这个弟弟也不是什么空有皮囊的花瓶,能一点就通,也算不错。

微风轻拂,幼崽打了个哈欠,小手捏成拳头揉了揉眼睛。

须臾,项程突然说:“怎么样?夜色还不错吧?”

霸总点头。

项程低头看着幼崽,道:“你要是回到本家,还愁没有这种风景可以看吗?”

幼崽眼底清明。

项程:“哥,你和我心知肚明,你为什么就不肯承认?回来吧,我可以给项舟钱,价钱他随便开,就当报答他照顾你三年的恩情,你……”

“项总。”段二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项程眼底闪过一丝烦躁,转身时,又切换上一副笑脸,“段总,好巧,出来透气都能碰到你。”

段二弯唇,打量幼崽一眼,继而耸肩靠近项程,他身后,灯光照不到的暗处还站着其余两人。

项程揶揄道:“唷,这是来势汹汹,要收拾我啊?”

段二笑:“怎么会呢?今天是我家的摘帽仪式,哪里能欺负客人?”

项程唔了声:“怎么没看到段大哥?”

段二笑容淡了淡:“段大出差去了。”

项程一手抱着幼崽,另一手按在段二的肩上,缓缓拍了两下,“听说段老爷给小段总安排在了段大哥手下?哎呀,这做父亲的苦心啊,是要让你们两兄弟同台打擂呢。”

段二牙关绷紧。

“我挺你哦,小段总。”项程贱兮兮一笑,“对了,生意上有不懂的,也可以来请教请教我。”

“毕竟——”项程做了一个撩发的动作,“我呢,现在是项家的当家人,哎,说起来,都要和段叔叔平辈了。”

“啊哈哈哈哈!”项程猖狂大笑,笑得像个十足的反派。

段二额角青筋崩着:“是,项二爷能有今天,也是托了项大爷的福吧。”

项程笑容一淡。

段二:“项总笑这么开心,大爷泉下有知,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啊。”

段二身后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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