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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崽喊一个字,效果堪比亲妈喊自己全名,项舟松开孙吾,“你再来挑衅,我真把你打成傻逼!”
孙吾:“呸。”
项舟额角青筋跳动。
“不气,”幼崽劝诫自己的爸爸,“这里离医院太远了,打洗了怎么办?”
孙吾:“?”
“噗。”顾雾宜笑出声。
孙吾回头,“老板娘。”
顾雾宜走过来:“孙先生,项先生马上快晌午了,过去吃饭吧。”
孙吾凑近项舟:“这次先看在顾老板的份上,你放心,老子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儿子。”
“用不着。”项舟突然道,继而将孙吾肩膀一把掰过,肘臂抵住他的腹中,猛然用力,一米八的男子被高高掀起。
“砰!”
霸总眼疾手快拽开小杜塍。
地面巨震。
顾雾宜转身,瞳孔收缩。
孙吾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妈的,项舟,你这个¥#@#¥#¥……”
项舟跨坐到孙吾身上,两指挟住孙吾的下巴,手上用力,咔一声,卸掉了孙吾的下巴。
孙吾下巴传来一阵剧痛,“唔!唔唔?”
幼崽走到项舟身边,伸手去摸爸爸的包,项舟抬起手让幼崽拿,霸总拿着手机打了120电话。
“叔叔,窝打电话,送泥去医院。”幼崽说道。
顾雾宜方才从震惊里回神,快步走过来说:“不用打120,客栈有车,我叫人送他去医院。”
顾雾宜看着三头身,这是明目张胆的要把孙吾送出山啊!一个小孩子有这种心机?是巧合还是?
两个人员工将孙吾抬起来,架出客栈,孙吾下巴脱臼,有苦难言,只能愤恨瞪着项舟。
“你不该……项先生,你也太冲动了。”顾雾宜叹气。
项舟说:“你放心,我有特殊豁免权,对于一切表现出对我儿子有敌人的人,我是可以出手的。”
顾雾宜一脸问号,不由流露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打量项舟:“啊?”
“项叔叔,”裤子又是一紧,项舟伸手按着,“怎么了小杜杜?别和洛洛学拽裤头。”
霸总:“……”
小杜塍目光之崇拜:“你教我吧。”
“教你什么?”
“这个!”小杜塍一阵比划,把手里拎着个粉色的布娃娃,从后肩往身前,啪嗒摔在地上。
幼崽拈起桌上茶杯,一只手环托底,一只手环过杯身,悠然道:“嗷嗷叫,这个不要学。”
顾雾宜愣愣看着幼崽的执杯手势。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第 63 章
◎好戏开场了◎
午饭时, 众人聚在一起吃饭。
顾雾宜看了时间:“下午客栈会来好些人,项先生,您不是要找助演加嘉宾吗?”
项舟看向自己的儿子。
霸总捧着小碗点点头。
顾雾宜看着幼崽的饭碗, 幼崽手短,拿筷夹菜费力,项舟便先给两个小孩添好饭菜在碗里, 让他们自己吃。
小杜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几次试图爬上桌子。
但小洛章似乎不挑食,对桌上那些新奇食物也不过于好奇, 拿着勺子吃饭时, 喜欢从身前碗沿的位置开始吃。
顾雾宜:“……”
-
“你有强迫症吗?”顾雾宜坐在椅子上,看项章为自己切牛排,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从身前近处至远,切个牛排都这么规整。
项章风度翩翩一笑:“大概吧。”
顾雾宜:“肯定有!你每次吃饭,都不会挑拣菜, 喜欢把碗里的饭吃成切糕。”
项章被她逗笑。那一笑,犹如云开雾散,光芒倾洒。
“顾小姐?”项舟抬手在顾雾宜面前一晃。
顾雾宜回神,急切朝项舟问:“项先生,洛洛真的是你亲生的吗?”
“……”
席上一静。
顾雾宜问完就发觉不对:“抱歉,我口无遮拦……不好意思项先生。”
项舟哈哈一笑, 抬手抓了抓脑袋:“没关系, 我爸也经常怀疑我是不是他亲生的。”
顾雾宜:“……”
霸总沉默扒饭,表情毫无异样。
项舟摸着下巴思索, 喃喃道:“不过, 他倒是很确定洛洛是他孙子的。”
顾雾宜咳嗽了两声。
幼崽吃这饭, 随手将身边的纸巾推到顾雾宜手边。
顾雾宜一愣:“谢谢。”
“布阔气。”幼崽道。
-
午后,山里雾气更重,雨水淅沥,沙沙声却显得世界安静无比,仿若自己是天地间唯一的存在,宁静悠远。
幼崽坐在房间的阳台椅子上,听着雨声昏昏入睡。
顾雾宜在隔壁推开落地窗,她出来看天,观察雨势,目光瞥见隔壁睡容恬静的幼崽。
项章过来住时,逢下雨,总会挑一个高处看雨听雨。
顾雾宜问: “你喜欢听雨吗?”
项章嗯了声,说:“下雨天,世界会慢下来。”
一声风,吹得雨歪斜刮进阳台,隔壁房间,项舟打开窗户把幼崽抱进房间,“别着凉了我的宝。”
幼崽唔了声,被放在小杜塍的身边,小杜塍已经睡着,幼崽揉了揉眼睛,翻身要睡,对上项舟复杂的眼神。
“爸爸?”
项舟:“没事,睡吧。”
霸总脸蛋蹭了蹭床巾,睡了。
“宝宝啊宝宝。”项舟看着沉睡的幼崽,低声喃语,“为什么,顾雾宜看你的眼神,总透着……似曾相识的感情?”
睡梦里,幼崽微微蹙眉。
-
“你不喜欢顾雾宜?”太爷问他。
项章:“不喜欢。”
太爷只咳嗽不停:“喜不喜欢的,又能怎么样?你爸爸不想回来,我这副样子。还能活多久?只顾家能帮你,况且这桩姻缘十年前就定下了,你要悔婚,项家还丢不起这脸。”
项章一身西装纤尘不染,他屈膝跪下,发丝垂落在眉眼,沉默不语。
太爷:“那你就跪着吧。”
“婚书已经退回顾家了。”项章说道。
太爷一愣,继而怒意勃发,枯瘦的手颤抖指着项章:“你——你——”
“对不起,太爷。”项章道。
一个身影藏在门外,凝神细细听着屋内的动静。
太爷压制住怒火,问:“是不是,顾家的丫头不满意我让她放弃当演员,她来找你闹,所以你就……就出此下策来设法让我退步!”
项章跪着,腰背却笔直,他说:“她要的我给不了,何必耽误,人生理想比一桩莫须有的婚姻更重要。”
“所以她真来着你闹了。”太爷说。
项章沉默这。
“你这个废物,连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你就不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