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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姓氏获得积极评价的机会。

“但我也想以自己的丈夫为荣,所以我以后就叫做赫敏·格兰杰·马尔福了。”她说道。

这话听来真是悦耳,可一年前脑海里回响的那出能呼唤赫敏·马尔福的梦想,只能无声地消失在他心里了。于是他点点头,在她手背上吻一下,示意两人可以继续计划任务了。可那种残留的感觉,仍盘踞在他心里的一个角落。

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德拉科决定需要向未来的妻子展示一下。是的,证明他能在家庭生活中承担起一半的责任,而不是仅仅贡献出自己金库里的那些钱。

在最近几次与布朗宁的治疗过程中,治疗师向德拉科介绍了爱之语言的概念。一般涵盖五种常见方式:礼物,陪伴,身体接触,激励的话语和服务性质的行动。其实非常宽泛,治疗师也这么说,但布朗宁还是请德拉科仔细想想,他更愿意通过什么方式向赫敏表达自己的爱意。

有四方面他显然很擅长,但什么“服务性质的行动”他就很陌生了。当德拉科问起什么是“服务性质的行动”时,布朗宁没有笑出声来,这让德拉科觉得自己在他身上花的每一加隆都是值得的呢:“就是…把自己当成她的仆人,帮她承担家务的意思吗?”

真要那样的话,他倒不如先召唤来克里克,再请他召来沃森一起指导一下呢。那样的话,他至少不会把赫敏的房子给烧了。这个危险真的存在呢。

从零开始做出一顿饭应该和制作魔药差不多吧,德拉科是这么认为的。为自己的未婚妻做一顿惊喜晚餐更加是浪漫无比了,德拉科也这么认为。摆上一桌自己精心准备的大餐,免去她在忙碌了一天后还要做饭的麻烦,非常能凸显他作为另一半的优点吧,德拉科真的这么想来着。法式洋葱汤作为新手试验来说,是很合适的菜谱,德拉科觉得是的。非常简单的一道菜,材料都是能轻松准备好的:黄油,白葡萄酒,洋葱,大蒜,百里香,加点其他现成的材料,现磨的格鲁耶尔干酪,加上法棍面包。

前面德拉科的所有猜想,为他手上新添了好几个伤疤,还几乎毁了赫敏的一口汤锅,炉台上方也徘徊着不肯散去的黑烟。

炉台这种东西他是真搞不懂。不能很清楚地看到火苗,又要怎么控制好温度烧开水呢?而且怎么做才他妈能被叫做“把洋葱变棕”呢?应该有明确的分钟标准来弄棕它们,或是清楚地说出汤勺要搅动几次,一只该死的洋葱要棕成什么程度才算变棕了呢?

变棕肯定不是指变成炭黑色,这些洋葱不仅成了炭黑色,还牢牢地黏在了锅底和炉台表面上。该死的。

克鲁克山已经放弃了经常霸占的厨房扶手椅,不再用那种只有猫咪会摆出的看似随意的模样盯着他,尾巴竖得老高,已经逃离了“惨案”现场。叛徒。

“哦,我的天啊,德拉科!发生了什么了?”一声尖叫在背后响起。他转身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赫敏,已经掏出魔杖开始驱散烟雾,不然防火报警器就要响了。

她冲到炉台前面,动作激烈地继续驱散烟雾,看到自己的厨具和灶台的样子也震惊了。德拉科退后着让出位子,手里还拿着一只挺大的金属汤勺,但已经变形了,真希望这会地板裂开来个缝吞了他才好。

“你是在尝试…做饭吗?”她声音里带着不敢相信,望着烧得不成样子的锅,用魔杖戳了戳里面烧焦的洋葱。

“是的,”他答得简短,“我本以为你会感激…我的努力的。”

这答案让她皱起眉来,但很快就慌张起来,“哦,你的手!”她惊呼一声,把已经变了形的汤勺变没了,“别动!”

德拉科的脸红得和他的手差不多了,赫敏召来了烫伤药膏和精油,马上去料理他的伤势了。他觉得怕是没什么药膏能治愈这会心里的伤口了,毕竟他的自尊已经毁得救不过来了。

她帮他涂药膏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的是一个小孩子,涂完后,她指了指沙发让他过去休息,自己开始挽救一下厨房的惨状。

太好了,这下反而让她要做更多仆人才做的活了。

“你的手怎么样?”她问道,这会已经忙完,坐进了对面的一张椅子里。

“没事。”

“你想不想解释下,为什么觉得有必要冒着烧焦自己皮肤的风险,尝试使用你从没用过的麻瓜器具来完成一个你从未尝试过的任务呢?”

如果叉起胳膊,瞪大眼睛的话感觉怪孩子气,但他真的非常想这么做来着。

“我前面说过了。我以为你会赞成我努力为你做顿饭,让你辛苦工作后回来就能吃上呢。”

赫敏叹口气,这对他好意行为明显的不满,让他也有点不爽。但是吧,他是搞砸了啊,还差点把她家都烧了。

“德拉科…你家里养了个专职厨师。为什么突然想展现自己的煮饭技能呢?”

他冷哼一声,看到旁边去。“一个男人想为自己的未婚妻做点事也不行吗?一定要有什么动机吗?”

她不肯上钩。

“是因为我保留了自己的姓氏吗?”赫敏低声问道。“还是因为我在婚礼前不愿搬去和你一起住?”

他想了想其他引发这件事的真实原因,但还是咬紧下巴答道,“两件都有吧。”

“德拉科,我和你说过这两件事的原因了,这和信任你无关,也不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自己一个人住到结婚前是因为——”

“——因为这里是你离开霍格沃茨后第一个感觉到是家的地方,也是唯一真正属于你自己的地方。”他替她说完,“相信我,格兰杰,我能懂。如果这种经历有其他人能懂的话,那就是我了。”

他用手捋过头发,背靠进沙发里。“我在努力不要对因为婚礼决定而引发奇怪的情结,但是,”他阴沉地低笑一声,“也许不这么做就只能让母亲掌控所有决定权了,那样的话,我俩估计都不愿意的。”

德拉科拍拍沙发上自己旁边的区域,示意赫敏坐过去。“真抱歉把厨房弄成那样。”

“这么做很贴心,但你不需要向我证明任何事,德拉科。我很确定自己要和你结婚的决定,肯定和你的厨艺无关。”她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

德拉科没说话,暂时沉浸在此刻的宁静中,觉得先前感到的羞愧和担忧,都随着消散的烟雾一起不见了。

“我俩该决定的事情都决定完了吗?没别的意思,宝贝,但我俩还没和我母亲碰过头呢,我已经觉得快要累垮了。”

她轻柔地笑了,“没事啦,我自己感觉也差不多。但是…那个…”

赫敏坐直身子,看着德拉科的脸。“只是还有一件事,”她有些迟疑,德拉科做好了再次受到打击的准备。

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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