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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老天,江纵竟然会有这种想法,活了快要三十年,他好像才第一次窥见性和爱的正确密码。
江纵开始缓慢抽动,后入的姿势很深,没几下就找到齐向然的前列腺,是痛、是爽、是难受,齐向然都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身体在给江纵反应,但渐渐的,他因为疼痛颓下去的东西硬了起来,人却越来越软,发出低低的越发急促的喘息。
江纵捞住他,像捞一尾滑溜溜的鱼。齐向然看不见他后面是有多妙的风光,细腰翘臀,钉入他身体的性器嵌到极深,直劈得臀肉浪一样打开,每被撞得抖一下,江纵忍不住要往上面接连扇几下,他忍他的施虐欲已经忍得要发狂。
齐向然就像暴雨中的船那样左偏右抖,痛已经没有了,黏糊糊的水声和肉与肉赤裸相拍的饥渴合鸣里,有一种可怕的深刻的快感,快感淹没了他,让他连自我都再找不到,只感觉到处都是热的、都是湿的,他连呼吸的本能好像都失去。只要他不喊停,江纵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他喜欢这种自己亲手造就的失控,齐向然咬着床单,难耐地轻摆起屁股,他迷恋上这种无助的颠簸,对某种陌生高潮的渴求,似乎已经大过生存的需要。
江纵察觉他的动静,将他翻过身,见到齐向然迷离的眼睛,"纵哥……"齐向然叫声好哑,江纵听得意动,撞他的腺体,甬道还是那么紧,却也渐渐熟软起来,"纵哥……"齐向然叫他,身体弓一样绷起,像在求饶,又像在撒娇,他要拿手去碰他自己摔来打去的性器,江纵却不许,擒住他手腕向上压去,俯身去吃他挺立的奶尖。
"小骚狗,叫我什么?"柔韧的肠壁像张紧实的小嘴,牢牢吸住他,江纵爽得腰眼都发麻,嘴上身下都不留情,"啪啪"声简直让他在不大的房间撞出了回音。
齐向然觉得自己完了,听见江纵的脏话,他想射精的欲望竟然更疯狂。一根手指插到他嘴里,他便痴迷地含住,吞吐着,他做这件事已经如同婴儿吮吸的本能一样娴熟。
"我问你叫我什么?"
江纵又加了一根手指夹弄,齐向然滑溜溜的舌头,齐向然着魔地望着江纵,大喘着气,男孩子隐忍的那种叫床法。没法合嘴,涎液便随着嘴角淌流出去,他屈辱地招架着:" Daddy .
乖。"江纵在他脸颊留下啄吻,每一下都捣得很深," Daddy 现在在干什么?
齐向然被撞得要疯了,大张的双腿无力地跟着节奏乱晃,下半身火燎燎地烫,他硬得要爆炸了," Daddy 在…… daddy 在……"他无意识地摇着头,不知是恐惧还是害臊,心里有些抗拒说出那个词。
“说。"江纵扇他的屁股,很响的一声,他语气有些严肃,严肃中又有齐向然抵抗不了的引诱,他腰臀凶狠地发力,"说出来,你知道我要听什么。"
齐向然被扇得喘息都变调,一种酥麻的炸电花的感觉席卷他。
他迷迷昏昏嗯嗯啊啊地答:"... Daddy 在操我...."说出来以后,那股羞耻反而变成更畅快的性欲,后穴仿佛变成湿漉漉的一滩软肉,齐向然觉得自己爽得要昏厥了," Daddy 在操……"他大喘着气,艰难地说那几个字,"小骚狗……"
"小骚狗……"江纵舔齐向然仰起的下巴,在他耳张嘴巴都好紧好热….
他粗声喘气,汗如暴流:“要把 daddy 魂都吸走了”
江纵有些失神地盯着齐向然操,显然完全投入到这场性爱里,比齐向然还多一份难言的依恋。
过了多久了,什么时间了,齐向然全然不知,大脑意识一片混沌,他眯着眼,舔着唇,江纵的手指伸来了,他便探着舌尖,失神地追着他舔,像只发了情的猫,舔他的指根,舔他的掌心,舔成湿漉漉的一片情色,"纵哥……"他嘬咂着手指,讨好的将脸颊蹭进江纵掌心, Daddy 纵哥叔叔爸爸一通乱叫,"想射,我想射…."
这种时候他竟然记得遵循适才定下的共识,江纵眯眼看他,禁不住越干越猛,床都摇成了狂风暴雨里的船。
忽然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席卷了齐向然,心脏跳得要从生生从身体里撞出去了,手上没法用力,他只能一遍又一遍用腿夹住江纵的腰间。
"求你了……”
齐向然呜咽着不得其法地扭着腰,却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江纵就越发欲狂。"求你了江纵…..."
江纵不理他,抱着他操,一寸一寸吻他的脸,像野兽舔舐鲜血一样缠绵。天地颠倒混沌之间纵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多、很久,片刻后,他察觉到齐向然的痉挛,伸手一摸,他在被干得高潮的同时竟然哭了。
"哭什么?”
江纵要去亲他的脸,被齐向然横着手臂坚决挡开,一股羞愤的扭捏劲儿。江纵淡笑了下,将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肩,亲昵而自然地抱住他,在他耳边吹气,"哭起来也漂亮,然然”
他没抽身出去,懒洋洋吻他,像一头餍足的野兽,深深埋进齐向然的颈间,叼着他皮肉舔,"我的宝贝儿。”
第68章 “一个秘密”
江纵抱着齐向然去浴室。那么高一个架子,这时候在江纵怀里却像一团腻腻的软泥。
他脑子里没想太多东西,只有一点本能的情绪,被男人干了的不痛快,亢奋过后的满足和失落,从虚妄世界的沉湎里被迫抽离出来面对现实的烦乱。
江纵很细致地给他清洗,齐向然一根手指头都没动,他不想理他,恼恨他,却在被他擦干身体抱回床上之后忍不住回抱他。
“怎么了?”他不撒手,江纵只有跟着他一起躺下,床头有盏样式老旧的读书灯,开了小档位,太老了,暖光只有昏昏一层。
齐向然还是不舒服,侧躺着,渐渐把耳朵贴到江纵的胸膛,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过了会儿,闷闷地说:“你还真知道同性恋怎么做爱啊?”
江纵像是笑了,胸口随着往下一沉,他抬手摸齐向然有些湿润的头发,像摸一只柔软的动物:“我只知道怎么和你做爱。”
江纵说话很少有让人觉得他温柔的时候,但这个时候齐向然觉得他很温柔,比他刚才在床上哄自己的时候还要温柔一些。
这种温柔让他一颗心变得湿漉漉软绵绵的。他眨眨眼,视线落在灯光之外朦胧的黑暗里,怅惘了几秒钟,有点赌气地说:“你好烦,烦死了。”
江纵不问哪里烦,他只说:“是吗。”
齐向然等不来他问,不怎么耐烦地轻哼一声。江纵刚才一直没脱衣服,再高级的布料这时候也难免有了褶皱,齐向然一点点用手指去抚,“你知不知道你这妥妥的渣男行径,”他数落江纵,以一种不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