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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

张寒策看看自己的手,毫不慌张地看向叶封华,眼神里带着和叶双很相似的无奈,“这得问叶老师了。”

叶封华心虚地啃着鸭架,支支吾吾地说:“昨天还是前天,我买了杂粮煎饼,让他拿着,结果塞得太快,一整个烫他手上了......”

正好就伤在了食指和虎口处,叶双看着叶封华,直叹气,“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只是叶老师不小心的时候多一些而已。”

这话说得好笑又心酸,叶封华鹌鹑一样,用喝可乐掩盖自己的心虚,叶双转而和张寒策讲起了其他的事情,叶封华才放心了。

真是生怕弟弟当着别人的面开始训他。

张寒策吃完了饭就走了,叶双瞧着叶封华转眼就钻浴室里洗澡去了,又把人给拽出来。

“哎——我洗澡去的,我先洗澡。”

叶双勉强允许了,叶封华傻乎乎的一笑,他就气不起来了。

叶封华这个澡洗得很慢,妄图躲在浴室里一个晚上,最终还是被叶双给抓了出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想着你都好久没有吃过杂粮煎饼了,就想着给你带一份嘛,张寒策不吃这个,我就让他帮我拿一下嘛.......”

谁知道他可能是惦记着吃杂粮煎饼,塞给张寒策的时候歪了一下,给人家烫到了。

“哥,你这个迷糊的习惯啊......要我怎么说你才好。”

叶封华低眉耷眼地缩在沙发上,样子很委屈,一看他这样可怜巴巴的,叶双就不忍心继续说了。

“好了好了,不说你了,下次小心一点,这次烫到的是别人,要是下次不小心烫到自己了,我看你哪儿哭去。”

叶双搓了搓他哥的脑袋,叶封华还乔气了,把脑袋躲开,不让他搓。

“生气了?”

叶双戳了戳他的痒痒肉,惹得叶封华不小心笑出了声,越发恼火地砸了叶双几拳,“你每次都训我,我是你哥哥,你反倒跟我阿爸一样。”

叶双也不知道自己这个性格怎么就养成了现在这样,可能是这么多年,叶封华总是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让他操心操习惯了。

“我就是担心,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怎么办。”

“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啊?你还能去哪儿?”

一说这个,叶封华就急了,扑上去揪住叶双的脸颊,“你是不是嫌我麻烦,要跑路了!”

“哪、哪有啊?你怎么还急了呢?”

叶双被他捏得脸都变形了,好说歹说才让叶封华冷静下来。

“我是假设,我万一出差好几天,你一个人在家,把房子烧了怎么办?”

“我哪有那么不靠谱啊。”

叶封华嘀嘀咕咕地走了,不和糟心的弟弟说话。

留给叶双一个气呼呼的背影。

叶双不由得摇了摇头,他哥不仅一张脸十年没变,性格也还跟以前一模一样。

跟个小孩子一样。

叶封华关上了房门,缩在被子里,一想到叶双说要走,他就很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叶封华嘟囔了一句:“走就走吧!我才不在乎,谁走了,我都不在乎。”

叶封华蒙头窝在床上,刚刚说完气话,门就发出了轻微的响动,有一个故作低沉的声音:“那要是小蛋糕走了呢?”

叶双扯开了门缝,对着房间里面,将小蛋糕的香味扇进去。

叶封华的鼻子何其灵敏,一下就坐了起来,看着叶双端着小蛋糕进来了。

叶双捏着小蛋糕,在叶封华鼻尖下晃悠,“香香软软的小蛋糕走了怎么办?”

“走了就走了啊,我才不在乎。”

说罢,一口吞了一个小蛋糕。

第7章 择日不如撞日

“嘶,好烫。”

叶封华一边吃一边吹,才吞了下去,叶双给他递了一杯牛奶,“慢点吃。”

小蛋糕的香味在房间里四溢,往日叶双是不太赞同叶封华在房间里吃东西的,今天倒是为了哄他闹别扭的哥哥,破戒了。

见叶封华表情好多了,叶双才说道:“我真的没有说要走的意思,你一个人在家,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

“你真的不是嫌我麻烦,然后故意在这儿点我?”

叶封华愤愤地吃了两个小蛋糕,心情才好多了。

听了他这个话,叶双看向他哥的眼神带了些欣慰,“哥,真没想到,你傻傻的,疑心还挺重啊。”

至少不用担心他哥被人拐走了。

“谁傻啊?我才不傻,我傻我怎么当老师?”

“是是是,你不傻。”

说罢又献上几个小蛋糕,孝敬他哥。

终于把这茬儿掀了过去,叶封华刷了个牙之后,又钻进了被窝里。

打算明天去张伯的裁缝店里。

张寒策离开叶封华的家之后,司机在路边等他,他却没有上车,突然很想在路上走一走。

司机不好说什么,只得远远跟着。

张寒策看着街道上稀稀散散的人群,这个时间了,一些店面都开始打烊,小孩子三三两两地挥别,回到自己父母的身边,张寒策冷眼看着他人的日常。

他体会不到这种情感,尤其在接触叶封华的生活之后,他必须去模仿,去假装自己熟稔这种情感,假装自己和他们一样。

张寒策最后停在了一个坏掉的路灯下,垂眼,看着自己手上的烫伤。

在烫伤之下,藏着两道薄薄的刀伤,以及一些薄茧。

这些痕迹,都被叶封华的杂粮煎饼带来的烫伤给掩盖了。

像是温暖遮住了罪恶。

张寒策将防尘贴丢进了垃圾桶,上了车,和平常一样坐在后座,手却反复地扣着已经结痂的烫伤,鲜血染在黑色的裤子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每当烫伤快要痊愈,就抓破一次。

反复结痂,反复出血,反复愈合,反复痛痒难耐。

第二天,叶封华一觉睡到了十点多,终于能休息两天,又赖床了半个小时才起来,前往张伯那里。

张伯的裁缝店开在市中心的位置,这边的客流量很好,加上装修精致,知名度很高。

叶封华推开了店门,一声铃响,张伯探头去看,顿时露出了笑容,“可算来啦,快走,我给你量量。”

“有什么好量的啊,我都成年几百年了,早就没变过了。”

张伯不信邪,他总觉得叶封华又长高了,皮尺一拉,果然,“你还说不用量,你小子长高了两厘米。”

“啊?怎么可能,我都几百年没长高过了,张伯你别是眼花,把鞋子的高度给量进去了。”

叶封华凑过去看,眼里是满满的不信任。

而张伯又量了一遍,他真的长高了。

张伯随即把他拉进了里室,“你最近身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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