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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凉。

这一年来,老赵每天沉迷于遛狗垂钓,没学会做几个新菜,只有鱼汤的滋味和从前一样好。不止是这个熟悉的味道,古朴的小院,有趣的老板,还有陪同来喝汤的人,也没有变化。旅友们说笑的背景音下,初澄的视线落向一旁,满眼满足地看着火光边的英俊面庞。直到喻司亭也转头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来说:“送你的。”“这是什么?”初澄伸手接过,打开后,映入眼帘的竟是一枚男士钻戒。

银亮亮的颜色,主石加双排密镶,设计细腻而沉稳,戒臂上的每一颗碎钻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初澄愣了愣,视线上移,注意到对方的颈间也多出一根细链。抬手拨开喻司亭的衬衫衣领,发现对戒的另外一枚被他串成了项链戴在脖子上。

“这也是新学的表达爱意的方式?”初澄问。

“嗯。”喻司亭捏起初澄的手腕,帮他戴上,尺寸刚刚好。

初澄感受到自己手指被包围的冰凉感,久久低头凝望。他记得两人第一次来枫叶谷的时候,就有骑行者在这里求爱,还把戒指掉在了山谷里。

“揣了这么久,你不怕也弄丢了?”

喻司亭笑:“最好由你弄丢,反正我是送出去了。黑灯瞎火的,如果掉在这里,这辈子你都别想再找到还给我了。”

初澄收拢五指,趁着四下无人注意,凑在喻老师的脸颊边亲了亲,轻声答他:“放心,不丢也不会还。”

就在两人附耳说话时,一旁喝酒的老赵忽然回过头来,恰好看见浓情蜜意的一幕。

他的眉峰挑了挑,惊讶之情溢出眼眶。但片刻后,他却只是朝着这边竖了竖拇指,然后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转了回去。

他们这群,是全天下最爱自由的人,所以也最懂尊重。

初澄拉着喻司亭起身,凑到一众旅友身边,和大家一起围着篝火开心地玩闹起来。

吃饱喝足、玩累闹够后,喻司亭载着初澄从枫叶谷返程,回到繁天景苑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从院子里仰头看,家里二楼平层的灯还亮着,透亮的落地玻璃窗连帘子都没有拉。

“这孩子怎么还没睡?”初澄觉得有些奇怪,留下喻司亭一个人整理单车,自己上楼去查看。

鹿言房间的门没锁,翘着一道窄窄的缝隙。初澄隔着门缝看到好大儿穿着睡衣趴在写字台上睡着了。

少年被身边的响动吵醒,细密的眼睫颤动着掀开,呢喃着:“你们回来了啊。”

“睡觉怎么不上床也不关灯呢?”初澄注意到他脸颊上略出的痕迹,应该已经睡着很久了。

鹿言睡眼惺忪,指了指正对面依然亮着灯的窗户,眸光晶亮地笑着:“震慑一下对面的小子。”初澄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应鹤的房间。

他一边笑着好大儿莫名其妙的好胜心,一边催促:“恶意竞争可不行啊。快点上床好好睡,这都几点了。”

动作间,鹿言看到他手上的戒指,眯着眼睛调侃:“?,终于被人套牢了。我的,小舅妈~”

“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管。”初澄被那种拉长的尾音叫得不好意思,赶紧推着孩子上床,帮他拉好被子才关灯下楼。

“他大半夜的干什么?”喻司亭已经整理好了东西,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到脚步声,扭头过来询问。

初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朝对面栋灯火通明的一楼扬起下巴:“那小子不也在搞事吗?”喻司亭蹙了蹙眉,思考两秒后一语道破:“是因为出月考成绩了吧?”“哦对。”初澄恍然,摸出手机坐向沙发,登录校园管家程序查询。果然,9月月考成绩刚刚发布。

鹿言依旧是大榜第一名。但应鹤本次考试的进步不小,上次排名还是班级前十,现在已经直冲年级前五了。

初澄的手指点击几下屏幕,把页面切换到教师端的均分排名。

系统消息:欢迎初澄老师!您的任课班级[高三1班]、[高三7班]可查看均分明细。点击确定查询后,初澄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些。

高三(1)班语文均分排名:1

高三(7)班语文均分排名:4

虽然知道是师父以前把学生的底子带得好,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偏头向喻老师确认:“这居然是我教的班?”

喻司亭轻笑一声:“对,是你教的。高兴吗?”

“高兴。可相比之下,我还是更为我们七班骄傲。”初澄摩擦着手上的指环,把头轻轻地靠在喻司亭的胸膛,听着对方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虽然崽子们的成绩依然苟在第四名,与数英物任何一科相比都打不过,但却是他一点点看着进步上来的,那种成就和满足感无法言喻。

就像是这生活中的一切,他都喜欢更亲力亲为,细水流长。

“那当然了。”喻司亭低头亲吻爱人的额头,与他互相依偎着。

“是我们七班嘛。”

作者有话要说:

应鹤:家里住着两个带课均分第一的老师,居然还好意思卷我。

鹿言:凌晨出门,半夜才回来,你看见他俩教我一道题了

第82章

接下来的几天假期没什么特别的, 初澄和喻老师一起宅在家里休息。

或许是不想过多打扰小辈们的工作和生活,又或许是彼此较劲累了,想先休整一下再准备下次突袭, 两边的检查团都默契地失了声息。

十一结束后, 十中迎来的是一年一度的校庆运动会。

按照惯例, 计算机组和体育组的老师们又在到处招兵买马,每天堵在英语组和语文组门口搬外援。

作为去年的出头鸟, 初澄已经不敢再随意露面,没事就赖在喻老师的办公室里。

反正数学组在多年的垫底后,现在基本处于一个摆烂状态。

这场运动会是高三年级在高考前能参与的最后一个校级大型活动, 作为进入备考状态前的狂欢节, 喻司亭给了学生们高度的自由。

初澄也学会做甩手掌柜, 不再像之前那样事事操心, 放心地放权给孩子们。

活动前一天的晚饭时间,他熟练地推开数学组的门,径直坐到大哥的椅子上, 轻叹:“受你的影响,我才工作一年,就已经这么没有激情了。”

喻司亭正在文件架前整理一轮复习资料, 转身晃晃手指:“初老师,不要把责任怪在别人头上。即便是在不认识我的时候, 也没有影响你树立早日退休的理想。”

初澄瘫着身体摆烂:“我不管。”

“所以说到底,是在控诉和我在一起没有激情了?”喻司亭停下动作靠近两步,语气幽幽,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家伙又开始了。

“闭嘴!”初澄对着他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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