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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手机在掌心里拽了拽。
叫大钊:“你去吧,我不方便。”
大钊嗯了一声,抓了厚厚的红包忙不迭地跑过去。
卫琬面上露出惊异的神色,听大钊讲了两句,眉梢微微颤动,柔情的眸子垂下来。
这时谢宁舒服多了。
她跟着大钊一起过来,大钊说口渴去买两瓶水,卫琬在犹豫上车讲话还是支棱在路边,然后选择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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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点的提前更啦。
话筒杵老谢脸上:爽吗?又到吃醋的时间了。
老谢:信不信叫关停你家报社。
小琬:今天替真真搞了好多银子和人际关系。
真真:老娘最美。
赖长虹:你最臭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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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上心不上
盛夏中树影斑驳,金色的碎光从树叶缝里泼洒下来,洒得卫琬满头满脸。
开业喷洒到上身上的彩纸碎片,跟着耀出细碎闪亮的五光十色。
亮晶晶的卫琬站在那里,到底是打扮过,一袭刍纱掐腰的月华水长裙,外面套着极短的裸粉小开衫,乌黑长发盘在脑后,让平常藏的无微不至的好身材一览无余的显露出来。
谢宁把车窗降了下来,叫她靠近点。
卫琬走近了,面上掩不住的好气色:“....特意过来的?”
她感觉谢宁的眼睛像是粘在自己身上,忍不住把手放在脖子上作了个扭的动作。
谢宁口干舌燥,浑身上火,脸上还是领导做派:“顺路来瞧瞧,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句。”
卫琬也是花了个小心思,她提前给大钊一张vip储值卡,大钊多少也会跟他提一句。
不提也没关系,耿真真的美容阁开业,跟谢宁总没关系。大钊提了,证明他有心跟卫琬保持良好关系。
另外也看谢宁对这事上心不上心。
其实她根本不用这样,直说又怎么呢,卫琬打心底里相信谢宁会注意到这事。
外面是热,又晒,可是心里仍旧充满了酥软的情绪。
谢宁叫她回去:“别晒坏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停了停,又问:“晚上几点回去?”
卫琬抬起眸子,什么东西在瞳仁里晃荡,谢宁闭着嘴,车窗的高度刚好掩盖他滚动的喉结。
“不太清楚,看情况吧。”
大钊回来,又是道了几声恭喜恭喜,好像芙蓉阁是卫琬开的一样,然后就把车开走了。
卫衍之这边还在跟耿真真聊,也跟赖长虹聊,眼睛在不经意间往外扫去。
卫琬婀娜地从外进来,就听耿真真道:“多谢您提醒我,之前我还没考虑过男士美容项目呢!”
随即把卫琬拽过去:“外面是谁,耗那么半天?”
卫琬说单位的同事,有事就走了,如果她说朋友,耿真真免不了要吃醋的。
耿真真果真耸眉撇嘴,别人做就会浮夸滑稽,她做就是浮华艳丽,可招人爱。
两人小孩子似的推搡两下,男士在旁看着也是笑。
真真有心跟卫衍之拉进关系,把话题重新牵出来,问卫琬:“你说男士项目如何?”
卫琬想了想:“挺好的,不过还另外开设场地吧,男女分开比较好,各有隐私。”
卫衍之待了一两个小时已经超级给面子,卫琬想着如何回报这个面子时,他起身说要走了。
接他的车是一辆银色suv,卫琬老觉得这车眼熟。
把人送出去后又少不得帮真真忙上忙下,天黑时差不多了,她把谢宁的红包塞给真真。
真真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包里放,也不问是谁送的,只朝她使劲儿抛媚眼。
“你跟我抛有什么用?你爸刚才还叫我给你介绍男朋友。”
真真魅力十足地把长发往旁一掀:“男朋友?倒是有个想法,就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
卫琬奇道,我割什么爱,你都没见过谢宁...见了也不是你的菜啊。
真真依偎到她怀里蹭,一双饱满的奶子刮来粘去:“卫衍之啊!”
卫琬瞪眼,免不了受她粗口的影响:“滚一边去,人家跟你客套还当真了?”
真真跟杵在门口看笑话的赖长虹来了个对视,彼此瞬间看懂了对方的心理——这小琬你说她聪明是真聪明,你说她傻缺也是真傻缺。或许她的天线永远只对自己中意的人开放,别人即使把一颗心捧到她面前,她还说您客气什么呢。
“好家伙,你不知道他多豪气吧,他直接在我这里要了一叠储值卡,你自己说说多少钱吧!反正老娘这个月的营业额已经达标了。”
“....你给人家优惠没有?”卫琬当真是有点心惊肉跳。
“这你就不懂了,越是有身份的人你越不能打折,人家还少这么点钱?你不能打人家面子呀!”
“我不管啊,你不要我就要了。”
赖长虹在旁吹胡子瞪眼:“美的你,你以为你是西施还是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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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去那趴着
晚饭后卫琬把妈和阿江送回去,阿江恋恋不舍地把脑袋埋在长姐的怀里,又打个手语,说姐好香好香。
妈在旁边噗嗤地笑,把阿江拽出来:“羞不羞,你都多大了还往你姐怀里跑。”
卫琬心里愧疚,摸阿江的脑袋:“我陪你们的时间太少了。”
妈长叹一声:“这个无所谓,主要是你都这么大了....别人问起来,我都不好说你还单身。”
“女人年纪越大越贬值你懂吗?”
话题又要往婚姻上扯,卫琬急忙打住,刚好谢宁电话进来,她借机就跑了。
谢宁问你忙完了吗?
卫琬听着也是奇异,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厅长问你办公室的忙完没有,就说差不多了。
谢宁也无后话,就说好,飘过几秒悠长的停顿,再挂了电话。
卫琬脑门顶上冒出两个问号,忍不住要多想,还是把车往碧水开去。
在玄关正勾着身子脱鞋呢,谢宁后一脚就进门来,镜片后的视线有如实质地往她小腿上扫。
“先别脱。”
外套朝衣架上一挂,双手打横抱起卫琬:“穿高跟鞋走路很累吧?脚疼不疼?”
失重的卫琬惊呼地挂在他的脖子上,男人身上散发出浓烈气息,瞬间使人如坠云雾,空旷的客厅瞬间被其充实充满。
卫琬意识到了,胸口高高地起伏两下,手臂上爬过几只蚂蚁去。
谢宁环着卫琬往沙发上坐,大手在她的腰肢和臀围上沙沙的抚摸,隐蔽的欲色潜藏在眼镜后。
他拍拍卫琬的屁股:“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
卫琬的粉舌往外一卷,还是起来,又听他道,把开衫脱掉。
谢宁陷入浅棕的沙发里,慵懒地靠在那儿,两腿大喇喇地岔开,面容高深又蕴着雄性不遗余力的侵略性。
卫琬的腰软了,腿也软了,浑身跟着火似的,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徐徐的声音。
“我累了...”她往男人的大腿上横坐过去,呵气如兰地凑到他的唇边:“你呢?”
谢宁没想反受勾引,五指有力地扣住她的腰,大力地揉上几揉:“我不累...”
以温和又不失命令的口吻道:“去扶手那儿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