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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香辣的虾肉,嚼了一只还有一只,总嚼总有源源不断。
闪着视线去看,谢宁微低着头,面色专注,修长的十指套着一次性的手套,剥个虾剥得像搞艺术。
“我...吃饱了,你别剥了。”
谢宁哦,先是轻吮,再是细嚼,漆黑的眼睛里汪着意味深长。
这幅神态动作,简直就是男色的天花板。
“这里还行吧?”
卫琬点点头,一点便发现酒精升到脑袋上,晃晃的。
“真吃饱了?”谢宁摘了手套,招人结账。
卫琬下意识去找钱包结,人老板根本不要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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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领悟了,老谢是天下第一大勾引牌狐狸精。
42.更软更香
卫琬起来时已经有点走不稳了,还是坚持板着脸装没事。
谢宁过来拖住她的手臂,转身往小路走。
卫琬视线飘忽:“这这是什么路啊...”
到了人少处,谢宁干脆揽住她:“抄近路,这里出去拐个弯,就是碧水后门。”
卫琬挣扎着不要他抱:“我是来跟你讲事情的。”
谢宁说是啊,“我们先回家,不妨碍你讲事情,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好吗?”
拖拖拉拉地进了小区,进了电梯,卫琬趴在谢宁怀里往下滑。
酥软的奶子从他怀里一路擦下,谢宁一把拖住她的腰:“小祖宗,不能喝喝那么多?”
卫琬扬起头来,委屈巴巴地瞪他:“是你要我喝的!”
谢宁无奈发笑,望着小醉猫有点奇异的得意:“我是怕你无聊,想让你放松点。”
“怎么一喝酒就娇气了?”
卫琬深吸一口气:“你说谁娇气?我才没有。”
非要自己站起来,在谢宁怀里醉鱼似的扭。
谢宁用力地抱住她,将她往上拖,口腔里丰沛地冒出汁液。
“琬琬,你再乱动我就要亲你了。”
“...不准,不可以...唔!”
谢宁猛地把她压在金属板上,埋头就吻,舌头长驱直入横扫四方。
卫琬被他又吸又吮,差点窒息,激烈地又拍又打。
谢宁长吸一口气,脸色涨红,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跳,去看电梯上的数字。
真是傻缺了,连楼层都没按。
卫琬进了谢宁家门,赖在沙发上,多少散了点酒力,多少又存着酒力。
她在那里翻出文件档案,谢宁端了一杯蜂蜜水过来:“别看了,先喝水。”
卫琬都不敢看他,大厅里充斥的熏人的火药,仿佛随便触碰一下就要引燃。
她把水喝得慢慢的,想去上厕所顺便洗把脸清醒清醒。
谢宁先是坐着没动,几秒后大步起来:“知道厕所在哪儿吗?”
卫琬不免心道,难不成我是白痴,来过一次就不知道厕所的地理位置?
谢宁跟着进了洗手间,洗手台很大,砌着乳白的纹路花岗岩。
她在那里洗手,他也在旁边摘了眼镜,貌似痛苦地捏捏鼻梁,拧开水龙头朝脸上泼水。
然后对着镜子随性地解领口和袖口的扣子。
卫琬的心在发慌发烧,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断地扫到镜子里男人的湿漉漉的脸庞。
水珠不断地往下滚,滚到喉结上,再到胸口...
卫琬撑在洗手台上的手滑了一下,她就倒进了谢宁的怀里。
谢宁道:“怎么这么不小心?”
卫琬贴着男人湿润的胸口,对方身上的热气熏着她,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盯着谢宁开合的薄唇,就这么垫脚亲了上去。
谢宁没什么反应,卫琬讪讪地羞耻地脚跟落地,眼里润了眼泪。
“琬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卫琬撇开脸,我怎不知??
怨愤的情绪一上来,她干脆搂上去,重重地啃他。
啃开双唇,伸着舌头去勾里面那条酥软的大蛇,人家还不搭理她。
啃不过三秒,谢宁一个折身,把她压在台面上,视线汹涌,微微的喘,性感得无可救药。
手掌已经钻进衣服里,放肆至极色情非常地揉她的奶子:“小琬就是嘴硬,是不是?”
他是不再忍了,道:“是琬琬勾引我,你说我怎么受得了?”
一把将卫琬抱上去坐着:“我们看看小琬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一样的硬...”
牛仔裤给她扒了丢开,谢宁掰开她的双腿跪下去,在下面拿高挺的鼻子狠顶软肉。
顶得内裤洇出大片的湿,还在那里哆嗦的颤,他笑着上来,单手抽了皮带拉下拉链。
“果然还是下面的,更软更香。”
卫琬已经往后倒去,娇喘连绵地靠在大理石上,殷殷地敞开着双腿,宅缝潺潺地吐出淫水。
视线里那根肉棍粗长到可怖,她的眼都红了,连忙拿手去挡阴户。
谢宁轻而易举地拨开她的手,让还到自己的脖子上,往下对准了,噗嗤一下就深掼进去,顷刻插得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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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你都亲我了,我再不动作岂不是禽兽不如?
43.乳波跳跃
交媾处发出响亮的拍打声,长长硬挺的阴茎,紫红偾张,形状饱满而充盈,已经沾满了湿滑的淫液。
小穴被撑成艰难的o形,阴唇都被撑开撑薄了,谢宁直直看着,热血勃发地去挑上面的阴核。
卫琬大叫一声:“别,别摸那里,不要了...”
谢宁哪里肯,亲密地凑过去咬她的耳根:“别说摸了,我都想去吃一吃。”
“小琬哪里都嫩极了。”
下流的话语甜进耳朵里,卫琬酥得不知今夕何夕。
谢宁人前人后,床上床下的反差真是让她驾驭无能,拿着这样一张脸,还一本正经的讲骚话,谁受得了。
谢宁挽起她的双腿,大大的打开,轻易地朝自己自己的下腹送,流转着目光笑她。
“琬琬流了好多水,下面好滑。”
卫琬被他插得难以回应,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肚子,总感觉男人的鸡巴从这里要顶出来了。
响亮的拍打声轻一阵缓一阵,甬道里愈发的紧张蠕缩,水跟流不完似的,沿着沟壑往下去,润得后庭和屁股蛋子都是黏黏的。
她急忙推他,要下来,急得乳波跳跃。
“怎么了?”
问是这么问,实际谢宁也清楚,香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