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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火气,要吃点冰冰凉凉的降降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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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半时辰后,姜璟拆开绳子,检查成果。

只见虞枝的十个指甲盖上覆满明艳漂亮的红色,再配上腕子上的血玉镯,显得她纤纤玉手更加娇嫩雪白。

同样,虞枝的脚趾在蔻丹红的点缀下愈发好看了。

姜璟在给虞枝穿好足衣时,忍不住在她足背上烙下一个滚烫喜爱的吻痕。

见姜璟磨磨蹭蹭老半天,手还不老实,一直玩她的小脚,虞枝忍无可忍,踹了他心窝一下。

不过她没踹准,脚尖还意外碰到了姜璟的下颚。

瞥见虞枝不耐烦的模样,姜璟笑了笑,潦草回味了下。

旋即他止住遐想,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边用五指揉揉她柔软的脚趾,过了点瘾,方才慢吞吞给她穿好罗袜和鞋履。

同姜璟用过晚膳,消了食,虞枝便去沐浴。

虞枝净身出来后,姜璟进盥洗室沐浴。

虞枝瞟了瞟书案,上面没放奏折,她估摸姜璟今日是不会在这里留宿了。

虞枝心里高兴,找了一本话本子看。

因为看得入神,就连姜璟什么时候出来都不知晓。

她也不知道姜璟在旁边盯了她多久。

姜璟夺去虞枝的话本子,道:“带你去个地方。”

“不去,我乏了。”虞枝拒绝。

姜璟目视她。

虞枝:“不去。”

姜璟静默一刻,牵起她的手,在她涂满蔻丹的甲盖上亲了亲,随后一言不发就把虞枝抱起扛在肩上。

他抑制了一整天的躁动戾气慢慢浮出表面。

“不去也得去。”

姜璟扇了虞枝臀部一下,温声抱怨道:“真不听话。”

【?作者有话说】

虞枝:我要找十八个野男人

姜璟:我一个顶十八个

第97章 酒液

夜色浓厚。

“放我下来, 姜璟,你放我下来。”虞枝不知道姜璟会带她去哪,这一路她都在奋力拍打姜璟, 浑身充斥抗拒抵触。

姜璟置若罔闻。

后来,虞枝累极, 不再开口。

末了, 姜璟终于把虞枝放了下来,帮她捋好头发, “过来瞧瞧。”

在这死寂的殿堂中姜璟清润的嗓音显得特别清晰。

说罢, 姜璟牵起虞枝的手,虞枝挥开, 平稳呼吸后径自环顾四周。

入目俱是白茫茫一片, 朱红高柱上挂满白条,两旁的铜雕灯树放满白蜡, 烛火幽冷。

空荡庄严, 肃穆寂静。

这是灵堂。

想到什么, 虞枝不由向灵堂中间的供桌上靠。

她看到了供桌上自己的牌位。

姜璟从身后搂住她的腰肢:“你的‘葬礼’是我亲自主持的。”

“过几日就要出殡了, 我想你总得来祭拜下你自己。”

虞枝动了动唇:“荒唐,无聊。”

“我要回去了。”

姜璟道:“不再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虞枝沉吟道,“你强行带我来灵堂,就是为了让我欣赏自己的灵位?”

姜璟摇首, 他倾诉道:

“我这几天不开心。”

虞枝腹诽:关她何事?

虞枝默不作声,垂眸, 瞄到自己手指上的蔻丹。

静默良久, 虞枝:“哦。”

姜璟目露难过:“宝儿, 你没发现吗?”

“你天天一个样, 心思又深, 我如何发觉?我又不是你。”

“我知错。”

虞枝冷哼。

姜璟:“这些天你一直对我不假辞色。”

虞枝:“我缘何要对一个强迫我的疯子和颜悦色?”

“对不起。”

虞枝:“没用。”

姜璟柔声请求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对她笑?”

“她?”虞枝明知故问。

姜璟道:“绿萝。”他顿了顿,“我不喜欢。”

“你没权利约束我笑或不笑。是不是我不听你的,你就要对绿萝下手?”

“没有。”虽然他白日是想杀了绿萝。

姜璟坦然道:“我嫉妒她。”

虞枝觉得好笑:“你一个皇帝嫉妒一个宫婢?”说出来让人笑话。

姜璟:“皇帝也是人。”

虞枝道:“那我也是活生生的人,你强迫我可考虑过我的感受?”

“抱歉。”姜璟温声道,“我只是怕我再忍下去会做出更加过分的事。”

虞枝扯唇:“虚伪。”

“你抱够了没?”虞枝蹙眉道。

姜璟道:“没有,你难受了?”

“难受你就会放开?”虞枝说完,就感觉腰肢的力道轻了些,紧接着虞枝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起来——被姜璟打横抱。

他抱起虞枝将她放在桌上坐下 让她背靠她自己的牌位。

“坐着就不累了。”姜璟笑道,双手撑在虞枝腰间,仰视她。

“我明白你心里记恨我讨厌我,有一肚子的气,所以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姜璟道,“我不建议再被你咬几次,或者被你抽几次耳光,反正直到你尽兴为止。”

姜璟低声下气 ,诚恳献出自己的脸、脖子、手等——凡是她可以咬到的地方。

无论虞姬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承受。

虞枝没动,她只是问:“你喜欢我什么?”

闻言,姜璟愣住,旋即他认真思考一番,桃花眼紧紧钉住虞枝,深情款款,里面徒然涌出来的情意令人心惊。

他笑着说:“没有理由,就是喜欢你,看到你心就会跳得很快看不到你就会想你。”

“若要说点具体的......”

“喜欢你对我好,喜欢你对我笑,喜欢你陪在我身边,喜欢你的温柔,喜欢你给予我的温暖包容,喜欢你左右我的情绪,喜欢你吃甜点的样子,喜欢你犯懒劲的样子,喜欢你依靠我的模样......”

姜璟缓声说着,言辞中饱含浓郁强烈的情感,这情感犹如实质,动人心弦。

“好了。”虞枝打断他的话,明明是自己问的,可是越听越心悸,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花言巧语,虞枝心道。

姜璟:“嗯,不说了。”他偷偷补充一点,她的所有他都喜欢得紧。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虞枝踟蹰着道。

姜璟:“也许是在你收宋云熙为情郎的时候。”那日他听了一夜,心里宛若破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体内的脏器都受到牵连,严重溃烂。

也怪他记性太好,那夜他记住数不清的细节,比如她的声音。

虞枝吞吞吐吐道:“你承认自己是疯子,那疯子怎么可能理解喜欢?说不定你只是混淆了占有欲和男女之情。”

“不可能。”姜璟斩钉截铁道。

一直以来,姜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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