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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一边哄着他轻点。

看着桌上各种精美的小甜点,路丛星勉强原谅了他,哼哼唧唧的坐下。

他还特意留了几块帝江最喜欢的蔓越莓味小蛋糕想留给他。

瞿修不知道从哪里闻着味赶过来,看着他们啧啧称奇,两只眼睛都写满了八卦。

贺洲言冷冷一瞥,他马上收起了自己欠儿欠儿的样子瞬间严肃。

瞿修:“没想到啊,你动作居然那么快。”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先躲去山里避避风头,防止到时候妖监局那群妖和白泽打起来牵连到他。

无法否认,他刚刚看到幼崽的那一刹那内心是十分惊诧的,幼崽的身上属于白泽的气息都要透出来了,那气息霸道的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还将那纯净灵气全藏了起来不让它泄露出丝毫。

惊诧的同时又很想打个电话报警。

喂?警察蜀黍吗这里有老男人骗小孩。

幸好他在权衡利弊了两个人的实力差距后放弃了这个想法。

贺洲言温柔的嘱咐:“喝点奶茶,小心噎。”

转向好友的时候又瞬间冷了眼神:“有事吗?”

“你这双标...”瞿修有些无奈耸肩,“我是来提醒你们的,你想找的那个画家出现了,现在赶去画展还能来得及见他。”

他也察觉到了南深渊的变动,虽然好友什么都没说他也猜到了什么。

多数是和幼崽有关的。

瞿修放下车钥匙,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哦豁,星崽被老男人骗到手了

第65章 避而不谈

当他们走到画展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很多了,几乎都集中在一处地方。

凭借着VIP票,他们被工作人员牵引到了人群前面。

站在上方吸引了那么多人来看的正是那位年轻画家。

他穿着一身白衬衫将衣袖挽着,声音毫无波动的讲着一些话。

画家比他想象中还高,至少也有一米八五,站在那的时候高出了身边人一个头。

眼窝有点深像是混血,嘴巴却红得像是时刻要流血。

路丛星被扫了一眼,那眼神十分空洞,仿佛在他和贺洲言相握的手上停顿了一下又像是错觉。

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位画家像是常年不见到阳光的吸血鬼脸色十分苍白。

虽然他自己也很白,可画家的白比起他的更加病态。

站在他们旁边的女孩子也感觉到了刚刚似有若无的停顿,兴奋的窃窃私语。

扎着马尾的女孩:“啊啊啊他真的好帅!”

另外一个女孩也握住闺蜜的手激动的跳了一下:“真人比照片还要好看,你看那双手,呜呜呜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神之手!”

看样子她们似乎来不是来赏画,更像是来赏人的。

路丛星环视了一圈画展,有不少看起来年轻的学生,也有谈吐十分文明的成年人。

看来有些人是奔着画师来的,也有不少人是真的带着欣赏艺术的目的来的。

能让这么多人喜欢,他的画应该很优秀。

刚进门的时候注意力全在画家身上,路丛星突然走进距离他最近的一副画细细观赏了起来。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堕落、黑暗与玫瑰般的热烈是这幅画的基调。

一名折断翅膀的男孩被困在玫瑰的黑色荆棘里,双腿都被扎得流血,头也无力脆弱的低垂,被铂金色的头发挡住了大半的脸,留给人们无限的遐想空间。

路丛星有点失神,他差点想伸出手去触碰,却很快意识到这是不能动的展品。

这幅作品的名字叫做《堕》。

在旁边一起欣赏的路人赞叹道:“这幅画真的是把堕落感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了。”

听到这话的路丛星却皱起了眉头,下一秒有道清冷的声音自他后方响起。

“你觉得这幅画里蕴含了什么?”

那画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走到了他身后,那双有点空洞的眼神落在了画上后有了点神采。

他明明没有看向自己,可路丛星的直觉告诉他这位画家就是在和他说话。

路丛星斟酌着字句:“暴力...我感觉到了暴力,他的翅膀像是被人为折断的。”

他又指了一下那些大片玫瑰:“这些玫瑰花瓣里流出来的是黑色汁液,是否代表他的翅膀也是被这些囚禁着他的玫瑰染黑的。”

“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这一刻我觉得他应该是悲伤的。”路丛星眼神也跟着哀伤了起来。

小幼崽的共情能力太强了,贺洲言上去轻轻揉了揉他作为安抚。

路丛星仰起头对他弯了弯眼睛。

画家这时候的视线突然从画挪到了他们两个人身上。

路丛星微微迷惑,他觉得画家似乎在透过他们看某个人。

他想了想突然大胆道:“我觉得这幅画的名字不应该叫《堕》,叫《囚》更贴切。”

“嗤。”身边的路人马上讥讽出声,“这可是大师自己提的名字,你这种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他激动于画家居然主动走了过来站在他们这里,于是就连说话都大声了几分试图吸引注意力。

最好是能得到大师一个肯定的颔首,他就能回去跟别人在酒桌上吹嘘好久。

可惜画家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紧紧盯着路丛星扯出了一个略微夸张的笑:“对、对你说的没错,这幅画是该改为《囚》,是我的私心才取了这个不合适的名字。”

被打了脸的路人只觉得一阵脸疼,他涨红了脖子觉得注意到这里的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

气急败坏的想张口说什么,却不小心和贺洲言对视上了。

那瞬间他像是被什么东西用力掐住了脖子,像是滑稽的鸭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终于这下连和他同行的同伴都觉得他太丢脸了,拉着人赶紧跑了。

画家全然不在意,他让身边的工作人员拿来笔,直接将原本放在画下面的小牌子丢掉,重新写了个名字上去。

字体劲道有力像是随时要穿破纸面。

对于他的任性工作人员原本已经见怪不怪了,只不过这次还是有些惊讶,毕竟他对待每张画都带着圣洁的情感,从来没有像这样草率过。

仅仅是听到了一个来画展的少年说的话...

工作人员擦了擦汗。

路丛星没有问是什么私心,因为这一看就是人家的隐私问题,他只是出示了自己的VIP票,礼貌的询问能不能单独和画家谈两句。

画家的名字叫林俞郸,他盯着路丛星几秒将脸上的笑意全部收敛。

又恢复了一开始有点阴沉的形象,要求道:“可以,但是我只和你一个人谈,只给你五分钟。”

很明显就是要贺洲言先避开。

男人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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