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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精壮的雄虫,用一只手臂就可以圈在胸膛之间。
凤渊亲吻克莱斯特后颈闪亮的虫纹:“克莱斯特,虫族都是雌虫在上,就一晚上你就累成这样,长得也像假雌虫。”
克莱斯特听到凤渊这话 ,莫名觉得自卑,他想问凤渊那你喜欢长我这样的,还是其他雌虫那样的,但是,他实在太累了,累得连话都没力气说,泡澡泡到一半,就趴在凤渊怀中沉沉睡去。
凤渊低下头,看着怀中的雌虫目光温柔,他抚摸克莱斯特的背脊,像是在抚摸一只美丽的猫咪。
凤渊在克莱斯特湿漉漉的眉心落下一个温情的吻,他温柔道:“我的小猫,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最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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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凤渊醒来时,克莱斯特依然蜷缩在他怀中,睡得很沉。
凤渊打算今天开始进入研究如何降低新生雄虫容易夭折的问题,想到克莱斯特昨晚那么累,就没忍心像以往那样叫醒克莱斯特让他和自己一起去。
凤渊小心地帮克莱斯特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离开卧室,独自前往自己的地下实验室。
克莱斯特全身酸痛的醒来时,迷迷糊糊想要像以往那样蜷缩进凤渊怀抱中继续睡觉,但是,扑了个空。
克莱斯特睁开眼睛,发现凤渊早已不在自己身边。
他想到昨晚凤渊说自己像假雌虫的话,莫名其妙的自卑情结再一次涌上心头。
克莱斯特用终端联系凤渊,结果,一直无法接通。
克莱斯特自从和凤渊结婚以来,都和凤渊形影不离。
现在,凤渊联系不上,不知道去了哪里,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克莱斯特揉着酸痛的腰,强撑着起床,穿上军装准备去找凤渊。
今天的天气并不好,浅灰色的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雨。
克莱斯特走进雨中,上了飞行器。
结果,到处都没有找到凤渊,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在闹市区看到凤渊的身影。
克莱斯特看到凤渊被一群军雌围绕其中,哪怕天空中一直淅淅沥沥飘着雨,都无法阻挡这些军雌对凤渊的热情。
克莱斯特捂着自己那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悄然向着凤渊坠落的心,而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失重一般向着深渊坠落,失去了自己多年以来刻意训练的所有的冷静和理智。
克莱斯特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湿漉漉的雨水,他眨眨眼睛,眼眸看起来很湿润,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克莱斯特哑声道:“都是很像雌虫的雌虫呢。”
克莱斯特站在雨中,冰凉的雨丝不断落到他的面容上,带来沁凉的温度,这样的温度突然让克莱斯特找回了一些伴随着心碎的理智。
他看着凤渊一步一步后退。
凤渊在实验室忙了一天,来闹市区的商场给克莱斯特买了礼物,打算回家吃晚餐、吃克莱斯特,顺便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一出商场就被一群军雌包围,还纷纷非常热情的对他表白。
凤渊不是很懂这些雌虫的脑回路,雄虫信息素模拟剂那么低价那么好用,为什么要和其他雌虫共享一直雄虫,向来独占欲爆棚的凤渊无法理解这群一点独占欲都没有的雌虫。
凤渊向来又非常礼貌,难以对任何虫无礼。
他对这一群热情表白的雄虫礼貌道:“我已经结婚了,而且,不久前上市的雄虫信息素模拟剂非常好用。”
结果,一群热情的军雌说:“您和那些渣虫怎么会一样,如果是您的话,当您的雌侍雌奴我们都愿意。”
凤渊:“……”
凤渊正焦头烂额,不知道怎么脱离这群军雌之际,看到了远远静立在雨中的克莱斯特。
虽然距离遥远,但是,远处的克莱斯特在他的视野之中非常清晰,凤渊甚至都能看清楚克莱斯特湿漉漉的眼眸和挂满雨水的长长睫毛。
凤渊看着克莱斯特湿漉漉的头发,觉得担心,克莱斯特体弱,这样淋雨生病了怎么办。
凤渊正要推开围着自己的一群军雌,去找克莱斯特。
就看到远处的克莱斯特突然转过身去,展开背后斑斓的浅金色翅膀朝着和自己相反的方向飞走了。
凤渊焦急的声音被淅淅沥沥的雨声吞没,凤渊眼看着克莱斯特的身影飞远,连忙推开自己面前的军雌,去追克莱斯特。
然而,雨丝苍茫,早已寻不到克莱斯特的身影。
凤渊焦急的穿梭在长街之上,他不知道克莱斯特怎么了,难道是看到一群军雌围着自己,吃醋了。
凤渊更担心克莱斯特淋雨生病。
就在这时,凤渊虎口处的第三片泛着柔和白光的小花瓣亮了一瞬,一丝微弱的白光流转于前方,指引着前方的路。
凤渊跟着白光指引的方向寻找,果然在一家酒吧之中,看到了正坐在吧台前喝酒的克莱斯特。
凤渊注意到他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心中更是担忧。
然而,还没等凤渊走到克莱斯特身边,就看到一只红发雄虫靠近克莱斯特。
凤渊占有欲很强,哪怕只是靠近,都足以在他内心掀翻天的怒意。
凤渊走过去挡在红发雄虫面前:“他是我的雌君。”
凤渊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可怕,红发雄虫连忙麻利的溜了。
凤渊转过身来看克莱斯特,发现他面无表情,还在一口一口啜饮着杯中血液一般猩红的酒。
甚至都没有转过头来看自己。
凤渊抓住克莱斯特的手腕,皱眉道:“别喝了。”
克莱斯特挣脱凤渊的手道:“很好喝,您也一起喝一点。”
凤渊敏锐地发现克莱斯特没有称呼他为雄主,凤渊总觉得克莱斯特很不对劲。
但是,他的小猫前世今生都总是非常宠他,他也总是愿意宠宠他的小猫。所以,克莱斯特既然想喝,那他就陪他喝。
凤渊从酒吧之中了一些调酒师推荐的酒,他把座位上的克莱斯特拉起来:“我陪你回家喝,你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得快点换衣服,这样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会生病的。”
克莱斯特看着凤渊,眼眸湿漉漉,又垂下目光,沉默的任由凤渊拉着自己走出酒吧,坐上飞行器。
上了飞行器之后,凤渊将克莱斯特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下来包裹在克莱斯特身上。
然后,又找了干净的毛巾给克莱斯特擦湿漉漉的头发。
克莱斯特心里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凤渊对他很好,他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对凤渊的爱已经无可救药的蔓延,像是燎原的火,难以控制。
但是,这样刻骨的爱,让他觉得恐慌。
克莱斯特很爱自己的雄父和雌父,所以,失去他们,几乎摧毁他的人生,从此以后,他被囚于漫长的痛苦之中,无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