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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我和别的女人做爱来通过考核，我做不到。”
童婉擦了把眼泪，叹了口气。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的儿子那么爱那个杂血。三年的分离都没能将他们之间的牵绊剪断，反而让他思念成疾，甚至狠下心给自己打了迟时针。
还能怎么办？只能帮他把这事瞒过去了啊……
——
远在橘市的韩素澜并不知道柳市发生了什么。
这一年她过得顺风顺水，不论是哪边的事业都发展得如火如荼，肖子晔除了偶尔向她讨要一个拥抱或者亲吻，其它时候都很正常。他不作妖，童柏就不会出事，经历了一场变故，那孩子对她的依赖增强了许多，在她面前乖巧得不得了，再没说过让她闹心的胡话。
杜嘉麟的考核期到了关键阶段，已经很少和她有联络。艾子言还是老样子，温和地询问她近况如何，再叮嘱几句，已经完全变成了和童杉一样的友善的大哥哥。
至于俞天君，他们正处热恋，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天，是韩素澜每个月最盼望的日子。
岁月在她这里沉稳又安宁，如水般淌过流年，淌过六月份的中考，让她稳步走过毕业。
这期间之发生了一个简短的小插曲。
毕业那天，隋鸿阳向她表了白。她明确地拒绝了他，告诉他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
隋鸿阳很失落，却也算意料之中。但他还是不死心地追问，“你要去哪个高中？”
“二中。”
韩素澜觉得这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她皱了皱眉，“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吧。我们是不可能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再给隋鸿阳继续说话的机会。
她不知道后续是什么，也没心思去关注。班里同学的邀约她一律拒绝，连班长组织的同学会都没去，一心泡在图书馆里，对着拍卖场和UMIT（Unlimited Money Investment Trust，童杉和他同学合伙创办的公司）的经营现状与问题，一条条地研读，想出解决办法再去实践，再从实践中找出问题……如此循环往复。
就算沈霜双告诉她，隋鸿阳和班璐璐走到了一起，她也只是哦了一声，继续自己家、图书馆、拍卖场三点一线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杜嘉麟过了十五岁生日，他终于从能逼疯人的考核期完美过关，意气风发地来橘市接她回去。
在八月的酷暑里看见他，韩素澜人都是懵的。
“你怎么过来了？子言呢？”
杜嘉麟一把将她抱住，脸埋在她的肩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考核期越到后期越难过，为了洗清他爱上一个杂血的嫌疑，在杜父的安排下，韩素澜已经一年多没回过柳市了。杜嘉麟虽然能从屏幕上看见她的脸，但那只是隔靴搔痒，只有真正地把人抱在怀里，才能一解相思之苦。
“他还不能来。今天只有我和你。”
艾子言的生日在明年四月。
韩素澜点点头，推推他，“你先放开我。”
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原谅她脸皮薄，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杜嘉麟这才松开她，转而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迈步上楼：“走，带我看看你现在的家。”
手掌被他的大手包围，韩素澜忽然发现杜嘉麟已经抽了条，比她高出一个半头去。他身上的气质好像变了，她也说不清楚是哪里变了，只觉得他好像已经长大，成了能够依靠的大人。
如果说以前的杜嘉麟是一柄没有刀鞘的刀，锋利刺骨，肆意伤人而不自知；那现在的他就是藏了锋的剑，只静静地立在那里，就散发出无尽的寒意，让人一看便知此物凶险，不敢靠近。
“你变了好多。”
她不禁感叹。
杜嘉麟嗯了声，又收紧了牵着她的手。
100、总账
“你不问问我发情期是怎么过的？”
韩素澜正掏钥匙开门，一直盯着她看的杜嘉麟忽然开口问。
她瞬间反应过来，咬着唇，眼里露出一点哀伤，清楚地让他看见，又小心地藏起。
“我不会问。”
杜嘉麟跟在她后面进屋，轻声低语：“我打了迟时针。”
韩素澜攥紧钥匙，猛地回头：“不可能！你的考核——”
她忽然闭了嘴。
杜嘉麟笑了。天翻地覆，戾气陡生。
“你果然知道。你知道多少？”他一步步地逼近她，“你和我爸谈过了吧？他承诺了你什么？嗯？钱还是权？还是答应送你离开？是什么让你放弃我的？我和别的女人做爱你就这么高兴？有多高兴？表现出来给我看看？”
他猛地伸手按在桌子上，把步步后退的她堵死在桌边，控制在怀里，“陶美然是怎么知道我的喜好的？是你亲手把她捧到我未婚妻的位置上的，对不对？”
一连串的逼问，压得韩素澜喘不过气来。
她慌乱地否认，“我没有，你别诬赖我。”
“你知道芯片的事了吧。”杜嘉麟冷笑着开口，一句话让韩素澜血液凉透。
“双舟市，雾山，郑园，你去了很多地方嘛。知道定位会暴露你的位置，还特意说谎来应付我，哈，那些拙劣的借口，你知道我是花了多少力气才忍下来不拆穿的吗？还有夜不归宿，真当我隔着一个市，就没办法治你了是不是？”
韩素澜想否认，但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她只能一边稳定住情绪不让杜嘉麟看出破绽，一边脑子飞速地转动着思考对策。
“交男朋友了吧。”杜嘉麟冷静地扔出一个炸弹。
“没有。”韩素澜矢口否认，“我连朋友都很少。”
她面色平静，看不出一丝心虚，如果没有耳麦里传来的机械女声，杜嘉麟几乎都要信了她的话。
“97、98、99、100……”
这一分钟，她的心跳有106下，比街上的77下、上楼时的64下、刚才的85下，还要高出很多。
对这个满口谎言的女孩儿，杜嘉麟失望透顶。
“分手。”
“我——你干什么！”
韩素澜尖叫一声，死死捂住他掀裙子的手，眼中满是惊怒。
“还在吗？”杜嘉麟问她，“我为你守住了处男身，你呢？你有没有为我守好你的那张处女膜？”
韩素澜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面前的少年分外陌生，却又那么熟悉。他学会了隐藏，从见面到上楼，她根本没看出他在生气。他的暴虐又一如既往，咄咄逼人的质问撕掉了她所有的伪装，让她藏无可藏。
杜嘉麟只觉得眼一花，韩素澜就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望着他。
“我本来不想和你闹翻的。但是，我……”
后面的话她没能说下去。
从手腕处窜出一股电流，骤然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两眼一黑，然后就人事不省。
杜嘉麟上前一步，稳稳地接住她。他往四周看了看，把人平放在起居室的桌子上，掀起她的裙子，熟练地把内裤拨到一边，望着腿根处奇怪的青紫，呼吸骤然停了一拍。
他发了狂似的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