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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盯着景明的脸半晌,稀奇道:“还真像啊……跟一个妈生出来的似的,嘶!怎么我跟你俩长的就不像?”

景明扯了扯嘴角:“你妈指不定跟多少人睡过,说不准还真不是他的种。”

即墨煜谦桃花眼微眯,语气危险:“嘴还挺脏,你可别忘了这是在哪,没了我,你跟江云早被盛京抓回去清算了。”

景明梗着脖子,将欲怼出的话咽回肚子里,“你打算把我妈什么时候送走?”

“急什么,等张漾醒了再说。”

他今天身穿一件立领黑风衣,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低垂着没什么精神,仿若没睡醒一般坐在齐膝的土墙上倚着墙面假寐。

即墨煜谦的长相是帅气的,削薄的嘴唇颜色很深,一双桃花眼将他朝着美人的方向偏。细白的眼皮底下瞳仁如浓墨般,盯着人看时总是居高临下,在他的脸上平添几分阴气。

冷脸时给人一种阴森森的美感。

听他敷衍的回答,景明瞬间没了底气。

他与眼前这个男人做了一个交易。

用自己的命换母亲逃跑的机会,否则他便会亲手将他们二人绑了送给盛京。

恢复记忆后的盛京正琢磨着找她们算账呢,如果落在对方手里,那不如直接去死来的痛快。

之后,即墨煜谦便命令他去绑来张漾,虽说他也不明所以,但为了母亲仍旧照做。

如今眼看事情愈发严重,他不安地又回到那间屋子。

此刻的张漾已经醒了,瑟缩在角落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当他进来时,也只是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别害怕。”景明压低声线过去,“等我母亲被送走了之后,我就找机会把你弄出去。”

漆黑的视线中,他看不清出张漾是何表情,但隐约能从对方的细微动作发出的摩擦声听出,张漾没刚才那么紧张了。

“……为什么。”

景明想要走时,张漾忽地开口问他。

为什么要绑他?

张漾不甘地攥紧手边的干草,死死地盯着景明的方向。

今天早上景明敲门,他分明已经接纳对方的条件,甚至对着景明耐心嘱咐,他一定回想法子把他母子送走。

可他刚转身,便被景明用喷雾迷晕,带来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景明喘了一口气,饱含歉意:“哥哥,正因如此,我才会说救你出去。”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对我没了威胁,所以你是好人,好人不该短命。”

景明出去之后,门外便传来一针争吵,张漾被那喷雾弄得头痛欲裂,并没有听清,等他稍微缓了会,身后那扇小窗户的挡板被人拿走,倾斜亮光顿时刺得眼睛生疼。

即墨煜谦进门,徐徐地点燃一盏油灯。

借着光亮,张漾终于看清楚这间房子的模样。

是三间平房打穿墙体,合成车间大小的一间房,到处堆积着厚厚的灰尘,光线中漂浮着密密麻麻的飞尘。

他动了动跟断了似的的脖子,朝四周打量,刚抬起眼,便被面前的一扇墙壁吓得浑身僵硬。

张漾瞳孔骤缩,被那一整面墙壁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扇墙两米多高,有一小半整整齐齐地贴着他的照片!

从出生、上学再到毕业,一些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年龄的都被规规矩矩地钉在墙面。

即墨煜谦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历!

作者有话说:

风吹草动心难定指的是兔子。明天会修一下这章跟上一章,大家看到修文提醒不必理会,祝大家天天开心,么么哒!

第30章

他心里打着鼓, 不敢有丝毫风吹草动地打量着对方。

只见对方表情淡漠,那张不算柔和的轮廓更加深刻,此刻正阴森森地看着他, 如同深林里蛰伏暗处吐着信子的毒蛇。

张漾大脑钝痛, 身体瑟缩。

“别害怕, 按理说这件事情跟你关系不大。”即墨煜谦开口道。

“总得让我知道前因后果吧,墙上的照片怎么回事?”

对方跟才注意到似的,将油灯挪远了些:“我妈弄来的,她整天闲的没事干,净对着景河的种费心思了。”

一听到这个名字,张漾便心头一颤,“你、你该不会也是——”

“是,我也是景河的种, 不过是跟你一样的, 私生子而已。”他没坐, 背着手来回踱步:

“我妈从小就给我定了个目标,就是有一天堂堂正正得被景家认回去,当景家下一任掌门, 好让景河明媒正娶地将她迎接进门,我妈妈是那样的爱他……不过, 可惜了,她现在已经死了。”

即墨煜谦说完,立刻牵起一个极为扭曲的消融, 那笑容诡异至极,看着有点难过, 又很开心。

“死了好, 死了好……死了就没执念了。”

他嘴里碎碎念道, 毫无逻辑的话语让张漾一头雾水,不过内心却隐约察觉到什么。

即墨煜谦的母亲莫不是也是景河的情妇之一?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他瞬间寒毛乍起。

对方似乎通过他的表情猜出他内心所想,倏而从刀鞘中抽出把尖刀垂手扎向张漾眼睛。

白刃劈破空气护罩,亮如昼日的刀剑生生削断窗外一缕轻风,所向披靡地刺向那人,速度之快地呼啸厉风!

张漾本能躲避不及,惊呼未半、电光火石间,乔言眼皮猛睁,从地面一跃而起对准那人手腕抬脚便踹。

那一腿又准又狠,即墨煜谦手腕卸力,尖刀垂落半空另一只手迅猛而垂,再次将那利器反握贴着手腕。

只是这次对准了乔言,他阴笑:“早知道你练过,我第一个就该杀了你!”

对于这个来路不明的住客,他幸好多留了一个心眼。

乔言那剂喷雾是张漾的好几倍,身上又被手腕粗细的麻绳捆绑,只有双腿能堪堪运作;而即墨煜谦头脑灵敏清晰,又手握利刃。

二人光是对峙不动,似乎已经分了高下。

“没用的废物!”

他让出两只手又能如何?

乔言凤眸一眯,脸上尽是不屑。

即墨煜谦喉间一噎,脸色极为难看,忽然,他掏出那支喷剂。

乔言面上一惊,等他再欲进攻已经太迟,潮湿的湿气涌入鼻尖,他双膝一软再次没了意识。

屋内再次恢复安静。

张漾扣着掌心,手脚并用地想要爬走,没在床上爬多远,一只脚忽而被什么东西牵扯,他不可抗力地摔回床。

一腿弯曲;一腿伸直,笔直的被一条细长的铁链拴在脚踝,那上面细白的皮肤已经被磨出许多红痕来。

“哈,跑什么!我又不打你!”即墨煜谦的嗓音陡然拔高。

张漾根本不信。

既然不打他,那锁他干什么?

“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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