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5
你打算不要我了。”
司越珩狠狠吸起一口冷气,视线移到了穆从白腹下的皮肤,另一只手的指尖触上去,紧实又充满弹性,每一寸都在说着穆从白的年轻活力。
下一刻,他俯下去撑在穆从白上面,看了他半天,“你真的是狗!”
“那这就是你给我栓的链子,你是我的主人,你不可以不认。”
司越珩心脏突突地跳了两下,缓缓移下去,拉下了穆从白的裤腰,在光滑的皮肤上轻轻舔了舔,忽然说:“要先消毒。”
穆从白连忙拉住他,怕他到了这里还找借口跑了,笃定地说:“你写完再消。”
司越珩望着他又过了半天,终于还是看了回去,安慰他说:“忍着点疼。”
“嗯。”
穆从白轻轻地回了一声,他许多年没有碰过手术刀,不自觉手有些发颤,努力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止住,下意识抬眼与穆从白的眼睛撞在一起,仿佛受了蛊惑,终于在穆从白右边人鱼线上方的位置,用刀尖写了一个“珩”字。
穆从白全程连喘息都没有一声,他写完最后一笔,连忙把刀扔在浴缸外。
“我去拿药。”
“别走。”
穆从白一把将人拽回来,司越珩跌在他怀里,他撑起来揉着司越珩的头发吻过去,司越珩拒绝地推开他,“会感染的,先消毒。”
他终于松了手,看着司越珩跳出浴缸,捡起手术刀跑出去,不到半分钟就拿着药箱回来。
司越珩重新踩进浴缸里,穆从白还是刚才的姿势,他跪下去把人压下去躺着,然后开始消毒,上药,包扎。
最后处理好了,看到血止住他才松了口气,“这几天不要碰到水了。”
穆从白满意极了,笑着把司越珩勾过来圈在怀里说:“你怎么这么听话。”
司越珩瞬间生气了,“你又在耍我吗?”
“不是。”
他把人按在了胸口,“我只是以为你不会同意,没有想到你这么乖。”
“乖什么乖,放开——”
司越珩的话被穆从白堵在嘴里,吞了下去,他从反抗变成了回应,宽大的浴缸就像床一样,不知不觉他躺在了下面。
穆从白压上来,手掌游走过他的皮肤,伸到了底下,他以为穆从白只是要碰前处,可是指尖轻轻滑过去,他的一条腿被折起来。
“穆从白!”
穆从白停住了动作,望着他什么半天什么也没说,最后放开了他说:“浴缸里太凉了。”
司越珩还没反应过来小混蛋刚刚到底考虑了什么,穆从白已经从浴缸出去。
他莫名地眨了眨眼,看到浴室里留下血,瞬间觉得自己肯定也得了什么病,不然他怎么做得出在穆从白身上刻自己名字的事。
他立即打开水把血洗掉,穿上了浴衣出去。
穆从白坐在床头,他打开门就看到穆从白倒了一杯水,往水里加了不知是什么的药。
他怔了片刻出去,穆从白就端起水杯,向他走来。
“这是什么?”
司越珩盯向了杯子,穆从白回答:“水。”
“给我的?”
穆从白不回答,他直接把杯子接过来,要喝时穆从白突然抢回去,自己仰头一喝灌完了。
“你往里面加了什么!”
司越珩把空杯子抢回来,穆从白对着一笑,“你猜。”
“穆从白,你敢做傻事,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穆从白忽然往后面的床上一躺,向他看来说:“崔Q药而已,你可以出去不理我。”
司越珩倏地捏紧了杯子,想往床上的人脑袋上敲两下,思忖了半天,最终拿着杯子出去了。
穆从白瞬间失望无比,他看着司越珩出去的门,捏紧了拳头,等到药效起了反应,终于有脚步声往屋里走来。
司越珩重新接了一杯水,走到床边问他,“药呢?”
“什么?”
“你刚吃的,别说没有了。”
穆从白终于从床上撑起来,看了司越珩半晌,最后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颗药丸。
司越珩毫不犹豫混水吞下去,把放下水杯,爬到床上把他推躺回去,然后往他腰上跨坐过来。
“司越珩?”
“你乖一点。”
司越珩贴下去,扣住了穆从白的双手,然后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滑,直到握在了他的脖子上,低头吻下去。
也许是因为药的原因,也或许是别的原因,他感觉胸口仿佛烧着一团火,逮到了穆从白的舌尖,他不由地咬了一口,牵出了一条丝线出来望着穆从白。
目光相触的瞬间就如同起了大火的森林,片刻燎遍了全身。穆从白抱住他,掌心烫在他皮肤上移走,终于到了想去无数次的地方,问他,“真的可以吗?”
“别问,小混蛋。”
穆从白不问了,咬着他的唇吻上去,手指被灼人的温度裹住,他们的气息和声音都仿佛纠缠在了一起,变得湿腻难耐。司越珩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双眼望着他落下来将他淹没的热切。
许久之后穆从白小声问:“哥哥,可以了吗?”
司越珩咬着牙回答:“我不知道,你试试。”
“好。”
穆从白的声音破了音,仰起下巴又吻到了他,手按着他下去,他不自觉喊出了声音,“穆从白!”
“很痛吗?”
司越珩红透了脸颊答不出来感受,撑着穆从白主动下去,穆从白不可思议地直盯着他,直到落定他们都僵在那里,眼神像是代替了另一边交织起来。
终于,穆从白哑着声音问:“我可以——了吗?”
司越珩微微点了下头,声音极低地贴在了他耳边,“轻一点,宝贝。”
穆从白终于得偿所愿,用力抱紧了司越珩,眼睛一眼也不肯离开司越珩,看着司越珩的反应,一点点变化他都要停下来问一问怎么了。司越珩溺在他的眼睛抿着嘴不出声,他只能更加倾尽所力,直到司越珩连唇都抿不上,他再也温柔不起来,抱着司越珩倒过去,司越珩落在他下面。不知不觉他浸出了汗水,滴在司越珩脸上,也在他们之间粘腻。
在他们都沉溺缠绕中,他终于问出来,“要多久?一个星期可以吗?”
司越珩明白了穆从白问的是什么,他想笑却创得没笑出来,颤着声说:“一个星期、算什么!”
“那一个月。”
“三年。”
穆从白果然拒绝,“不可能。”
司越珩无奈,“一个月和、又有什么区别?”
“两个月。”
“你当是买菜吗?”
穆从白不高兴了,报复地欺负过去,司越珩终于没有忍住呻出了声音,他继续说:“最多三个月。”
“一年。”
穆从白还要和他讲价,他直接用手指塞过去,然后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