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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原来还活着。”
司越珩若无其事地解释,“这边太偏僻了,什么都不方便,昨天才把网装好。”
“你别编了!梁隋也敢骗老子,要是我早知道是穆从白这么混蛋,我打死也不会让你跟你走。”
周嘉盛气得眼镜都歪了,司越珩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脑子转了半天解释,“我没编,这边其实挺好的,空气好,风景也好,我还种了一园子菜,拍两张给你看一下。”
“司越珩,你真不明白穆从白是什么意思吗?”
周嘉盛看着司越珩没出息的样子,更生气了,要是手能从屏幕里伸出去,他都想直接伸出去给司越珩两巴掌。
看着司越珩一脸觉得自己装得很好的模样,他接着说:“你跟我说什么穆从白的人生围着你转,我看完全是你把自己的人生围着他转!他把你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关一辈子,你是不是真就一辈子在那里了?”
司越珩怔了半天,回了一句,“这里的鸟拉屎。”
“司越珩!”
周嘉盛觉得司越珩就是想气死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司越珩却轻描淡写地说:“你让我再想想。”
“你想的结果就是一步一步陷进去,不然怎么可能是现在的结果。”
他越说越生气,从屏幕死死瞪着司越珩问:“司越珩,你以后的人生,只剩下穆从白一个人,你觉得你真的会快乐吗?”
听到这个问题,司越珩脑子里快速过了一遍这段时间的生活,没有回答。
周嘉盛接着说:“他有病,生理意义上的缺陷,偏执,不正常的占有欲,他妈就是因为这样被他爸逼疯的!你怎么敢这么纵容他,主动跳到他的陷阱里——”
“嘉盛哥?”
屏幕里的周嘉盛突然定格在一个奇怪的动作上,司越珩以为是网卡了,还想换地方找找信号,结果就显示断线了。
他以为是路由器出了问题,重新接了一遍还是没网,最后看了调制解调器,发现是直接断网了。
小地方网络不稳定?还是别的原因?
司越珩怔了片刻就放弃思考,干脆关了电脑,躺在客厅的沙发里出神。
这里的夏天也不热,客厅有180度的窗户,几乎一整天都有太阳晒进来,隔着外面的树影与玻璃,温度刚刚好,他晒着太阳不知不觉睡着了。
“你怎么睡在这里了?”
司越珩听到穆从白的声音,睁开眼就看到穆从白撑在沙发上,他伸了伸懒腰说:“网突然断了。”
穆从白面不改色地回答:“可能这里的信号不好,现在应该恢复了,你刚在做什么?我帮你把电脑拿过来?”
“算了。”
司越珩看了眼墙上的钟,还不到穆从白下课的时间,“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最后一节课临时取消了。”
“你们一共就那两节课还取消?你确定真的能顺利毕业。”
穆从白挤到了司越珩坐的单人沙发里,牢牢把人抱进了怀里说:“我确定。我一定会成为你期望的优秀外科医生。”
司越珩对着他,没有再反驳他的话,只是摸了摸他的脸说:“我相信你。”
这四个字他听出了别的意思,抱着司越珩与他换了位置,让司越珩坐到了他腿上,仰起头与司越珩四目相对。
司越珩低下头来抵着他的额头问:“穆从白,我能相信你吗?”
第117章 真相
# 117
穆从白对着司越珩的眼睛沉默了许久, 终于笃定地应了一声,然后扣着司越珩的脖子把他按下来,贴在他唇边说:“我一定会成为你期望的优秀外科医生。”
他不等司越珩再说话, 就吻进了司越珩嘴里, 把司越珩所有声音都堵在了喉咙,急切地,慌乱地, 想要证明司越珩还在他怀里。
司越珩感觉到了穆从白的不安,从被动变成了回应, 他轻抚着穆从白的喉结, 等穆从白的吻从他嘴里出去, 吮在了脖子上,他声音极低地说:“我不怪你。”
穆从白抬起眼来望着他,过了两秒他主动地吻回去,穆从白更加热切地回应他,又将他放回了沙发里, 挤过来深深地压得他陷下去, 手来到了他们之间,唇吻在他耳边低喃。
“司越珩,我爱你。”
“别!”
穆从白可怜兮兮地蹭着他的耳朵,“就一次,你的小穆要憋坏了。”
他偏开了头哑着声叫, “穆从白!”
“乖,把手给我,哥哥。”
最后他们弄脏了衣服, 穆从白吻在他唇边说:“你去换衣服, 我去做饭。”
“你不换?”
穆从白掀着唇角一笑, 带着他的手去摸了一下,“我等一下再去。”
“小变态!”
司越珩把手抽回来,下了沙发回卧室换衣服,在衣帽间里他拿着脱下来的衣服,犹豫了好半天还是凑到了鼻间嗅了嗅,他倏地脸红。
变态是不是会传染!
他连忙把衣服塞到脏衣篓里,换好了衣服出去。
今天穆从白下午也不去上课,他们吃完了饭,一起在客厅里晒了会儿太阳,穆从白就非要拉他去散步。
这里过了中午就开始降温,几乎没有暑气,湖面被风吹起了粼粼的金光,看起来美好又舒适。
但是他一个人很少出去,因为碰到人也不知道说什么,考虑了一番才答应。
穆从白就拉着他走在村里的公路上,阳光暖暖地洒下来,让人有种其实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错觉。
“Hallo!”
路边一家院子里邻居忽然和他们打招呼,司越珩下意识要把手抽回来,穆从白却攥紧了他转过去和人说话。
这里的村子不像他们老家靠种地,大家都有工作,不过普遍下班早。
司越珩仔细的听,也只听懂了一两个词,穆从白就向他翻译,“他说我们很般配。”
他想解释一下,可是语言不通,而且他有什么好解释的,连他自己都不信他还能和穆从白清白。
穆从白对他的默认很满意,和邻居说了句什么,突然凑过来扣着他的腰吻过来。
“你——干——”
司越珩只漏出了两个字,唇就被穆从白堵得严丝合缝,他觉得穆从白就是故意的,穆从白松开他时,他尴尬地向一旁的邻居瞟去。
邻居一点不见怪地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司越珩没明白是什么意思,邻居竟然蹩脚地说起了他们的国语,“你们、很棒!”
穆从白得意地对他笑了笑,和邻居又说了两句,然后来向他翻译,“他说他想学国语,问你有时间能不能来教他?”
司越珩奇怪地盯了穆从白一眼,怀疑地问:“我们都语言不通,怎么教?”
“那我先教你,你再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