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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他盯回了病床上的穆从白,因为麻药还睡着,他等了半个多小时,穆从白终于醒了,睁开眼就向他看来。
“叔叔。”
他连忙问:“疼吗?”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穆从白抓到了他的手,他盯着胡来的小混蛋好一会儿,终于凑近过去,指腹轻轻擦过他的唇说:“这里是医院,你乖一点。”
病房里的另一个床位没有病人,穆从白抓到了唇边的手,喂紧了嘴里含到了指尖,暧昧至极地说:“这里没有别人。”
“我看你根本不疼!”
司越珩把手指抽回去,坐直了身严肃地盯着他说:“穆从白,你再敢做这种事,就不要叫我叔叔了。”
他又抓到了司越珩的手,乖乖认错,“你不要生气,我再也不会了。”
实际上,司越珩根本生不起气,他知道穆从白是为了让他放下父母对他的伤害,让他不被所谓的血缘困住。
可是他见不得穆从白受伤,心疼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这样做,知道吗?”
“你值得。”
穆从白笃定地回答,他用力地握紧了穆从白的手,望着他许久,最后把手放开,“你要在医院住几天,我去买些东西,你先休息。”
“司越珩。”
穆从白一下撑起来抓住了司越珩,动到了伤口,他痛得嘶了一声。
司越珩立即回来扶他躺上,无奈地对他说:“我只是去买东西,你——”
他不听司越珩说什么,勾下司越珩的脖子抬起下马吻过去,司越珩怕压到他的伤口,用力地撑着身体,任他席卷了一遍,平静如常地对他说:“现在可以了吗?”
他说不出他在不安什么,抓着司越珩的手不放,“你快点回来。”
“知道了,别乱动。”
司越珩把他的手摘下来,转身走了。
就这样司越珩在医院照顾了穆从白三天,穆从白的伤口开始愈合,就吵着要回家。
司越珩不同意,小混蛋就一脸可怜地抱着他说:“你在这里总有人来找你,他们我都不认识,我怕你被抢了。”
因为他结婚的消息,刘书砚知道他来了霍城,就来看他。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刘书砚回去说了什么,接着就不断有他以前认识的人找来,有人是真的来看他,有人纯粹是看热闹。
几天下来,他也觉得有些烦了,干脆同意了带穆从白出院。
因为怕飞机内压影响伤口,回程司越珩买了高铁票。
走的时候,司婧姗来送他们,告诉司越珩,“婚礼已经取消了,那个女人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司越珩觉得这完全是一声闹剧,唯一受伤的只有穆从白,他不想再说别的,司婧姗没提司益锋和李枝芳怎么样了,他也没问。
最后,是李绍忻把他们送到了车站,坐了4个多小时的高铁,再打了近一个小时的车,终于到家。
司越珩开门进屋,突然想起停在机场的车,穆从白说让梁隋叫人开回来了,他不理解地问:“你怎么和梁隋关系变那么好的?”
“我们只是利益关系。”
穆从白解释得煞有介事,司越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道:“还利益关系,装得一副大人模样。”
“我本来就是大人 。”
穆从白关过门就贴着司越珩,把人抵到了墙上,搂过去把脸埋在司越珩脖子吻过去。
“别闹。”
司越珩不着痕迹地推开了穆从白,“你伤还没好,好好休息。”
他说完推着箱子往里进去,穆从白一下拉住他又搂过来,手钻进他衣服里,往胸口的皮肤摩挲。
“穆从白!”
司越珩把穆从白的手拽出来,命令地说:“回房间休息。”
穆从白终于明白,司越珩是在拒绝他,他捏紧了双拳,直接去了司越珩的房间。
司越珩还要说什么,最终还是纵容了他。
最后把穆从白的车开回的是周嘉盛,拿钥匙来还他们,司越珩去开门,他就站在门口对着里面的穆从白嘲笑,“穆小狗,你去抢婚,怎么自己差点完蛋了。”
司越珩觉得周嘉盛就是故意来添乱的,直接问:“你进不进来?不进我关门了。”
“进来看你们亲嘴吗?”
这都过了多久的事,周嘉盛还要拿出来说,司越珩倏地把门关回去,周嘉盛被关在了门外,他回头对上了穆从白直盯着他的眼睛。
这几天穆从白请假没去睡觉,在家养伤,他也跟着请假在家。
现在穆从白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他放下车钥匙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睡觉。”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半晌,终于挪动脚步回司越珩的房间去洗澡。
这几天司越珩像小时候一样巨细无遗地照顾他,连喝水的温度都要管。可是除了与他接吻外,不肯再让他碰别的地方。
他借着受伤的名义睡在司越珩房间,等他洗完澡出来,司越珩就赶他,“伤好差不多了,今晚回你房间睡。”
他又盯着司越珩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床上的手掌玩偶,回去了自己房间。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就这么出去,一边难受,一边长长舒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把房间的门锁了,然后去浴室洗澡。
可是洗到一半,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除了穆从白不可能有别人,他盯着浴室的门,下一刻门就打开,穆从白径直走进来。
“穆从白,我在洗澡。”
“我知道。”
穆从白身上的单薄的睡衣一下就被淋湿,他贴着司越珩的胸口抱过去,关了花洒,侧脸就叼到了司越珩的耳朵。
司越珩微微缩起脖子,“不要,出去。”
“为什么要拒绝?你说过会爱上我,会接受我。”
穆从白的手一上一下,在上的手握着司越珩的脖子迫使他仰起脸,然后吻移过去咬到了他的唇,咬出了血才松开,然后满眼质问地盯过去。
司越珩抓住了他下面的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命令他,“穆从白,手拿开。”
他没听,反倒把司越珩推过去贴在墙上,用力地贴过去让司越珩感受到,然后在他耳朵边用气音说:“哥哥,让我做好不好?”
“不好。”
司越珩一只手推着他,眼睛对着他写满了拒绝,他突然一口咬下去,在司越珩肩膀上吮出了鲜红的痕迹才问:“为什么?”
司越珩半天都没有回答,忍耐地咬着牙不看他。他蓦地把怀里的人翻了个身,从背后贴过去,咬到了司越珩的耳朵说:“这里合紧一点。”
“穆从白!”
司越珩下意识想逃,小混蛋的声音却突然软下来,“求你了,叔叔。”
他的耳朵被灼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