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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深深地吻过来。
动作明显成了这样,司越珩不知道穆从白这书挡了有什么用,但他还是任由穆从白。
最后,穆从白把书放下来,另一只手还勾着他的脖子说:“我不想走了。”
“你敢!好好去上课。”
司越珩摘下了穆从白的手,打开车门下车,穆从白还是刚刚的姿势对着车门。
他用眼神表示了快走,把车门关回去,结果一回头撞见了他上司。
上班时间应该没有人无聊的去注意别人车里,他装作无事地和上司打招呼,上司瞥了眼他后面的车问:“谁呀?这车可不便宜呀!”
司越珩还想要穆从白安个什么身份,后面的车窗突然打开,穆从白的脸露出来对他喊:“司越珩,我晚上来接你。”
上司见过两次穆从白,但那是一两年前,十八、九岁正是成人的时候,变化有些大,尤其穆从白的气势一点也不像个刚成年的模样,他完全没有认出来。
司越珩嫌弃地回头,“快走,要迟到了。”
“哦,拜拜。”
穆从白这一声回得像了少年,坐回去终于启动了车子,司越珩再看回上司,面不改色地解释,“朋友的弟弟,顺路送我。”
上司倒是没对他的怀疑,而是惊讶地挑起了眉,“弟弟?真不知道该说你太显小,还是说他太成熟。”
司越珩尴尬地没有再解释,到了楼上,司兆海的电话又打过来,这次他终于接了。
“司越珩,你在做什么不接电话!你爸他病危,你妈也疯了,马上回霍城。”
司越珩怔了一会才说:“他不是几个月前就昏迷了吗?”
“你也知道几个月前了,他本来旧伤没好,昨晚你妈又推了他一次,到医院就没意识了。”
司兆海怒冲冲地说完,司越珩没有回话,他更气了,扯起了嗓子喊:“就算他们真的对不起你,现在他们要死了,你都不回来看一眼?”
“我——”
司越珩刚开口,司兆海就把通话挂了,他愣了片刻,打给了司婧姗问情况。
“我也不清楚,昨天去医院的是我爸和二哥,现在人在ICU,我也没见到人。你、要回来吗?”
“我先跟穆从白说一下。”
司婧姗不理解地回:“不是,你还要他先同意了?”
司越珩没有解释理由,绕了两句就挂了司婧姗的电话,然后坐在位置上发了许久的呆,最后还是去找上司请假,然后买了下午到霍城的机票。
他不是要穆从白同意,而是如果他去霍城,他敢保证穆从白绝对要跟他一起,但他不想穆从白跟去。
穆从白一般中午都是在学校吃饭,不过他期待的不是吃饭,是下课后终于可以给司越珩打电话了。
他出了教室就拿出手机,打开先看到了司越珩给他发的消息,立即拔腿往楼下冲去,旁边的人问他都没有听见。
穆从白一路跑到了他们每次见面的花台,司越珩就站在花台前向他挥手,这还是司越珩第一次在他上课时来,他冲过去一把将人抱住,司越珩被他撞得甚至转了半圈。
他贴在司越珩耳边问:“你怎么来了?不上班吗?”
这会儿正是下课的时候,路上都是人,两人又都异常惹眼,路过的人几乎全朝他们盯着看来。
司越珩连忙把穆从白推开,与他四目相对了一眼,“带你去吃饭。”
穆从白意识到了哪里不对,沉默地跟在司越珩旁边,走出了学校司越珩才让他搂住了肩膀,他小声地问:“去哪里吃?”
司越珩没有带他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吃饭,只是在附近的餐厅随便吃了饭,然后打车带他回家。
进门店后,司越珩将他带到了沙发里,格外主动捉住了他的手说:“穆小狗,我有事要离开几天,你好好上课。”
穆从白就知道司越珩来找他是有原因的,他反握住了司越珩的手问:“你去哪?几天?什么时候走?”
司越珩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主动地凑近摸到了穆从白的脸,拇指擦到他唇上说:“我不知道要几天,4点我飞机,你乖乖在家。”
“你是不是要去霍城?我要跟你去。”
“今天才周二,你要上学,我过两天就回来了。”
穆从白很不听劝,一副不讲理的语气回:“两天也很长,我去上课已经是跟你分开的极限了。”
司越珩被他的话逗笑,贴着他脸的手直接捏了捏,“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话,你以为你几岁了?还要我哄睡吗?”
“我不管。”
穆从白是真的不管,拿出手机就要订机票,4点到霍城的票很容易就找到了航班。
司越珩突然把他的手机摘走,跨过去直接坐到了他腿上,果然小混蛋立即就不想机票了,双眼炽热地看着他,手掐到了他腰上,但嘴上还是坚定地说:“你这样也不行。”
“那你想要怎样?”
司越珩双手搂住了穆从白肩膀上,贴过去试着咬了咬他的耳朵,然后声音极轻地说了一句。
他的耳朵红了,穆从白也跟着他耳朵红了,声音变哑地把他推开,双眼起火地望着他,“我不要。”
司越珩生气了,捏起了他的嘴说:“过了这个机会可就没下次了。”
“嗯,我不舍得让你做这个。”
司越珩倏地脸也红了,差点就被小混蛋反向说服,最后他也耍起了赖,“你自己不要的,不表示你就可以不上课。不许跟来,听到没有?”
穆从白委屈地看着他不说话,司越珩贴过去亲了亲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手机开了监控,你知道我在哪里,还不行吗?”
“你可以把手机扔了。”
“我把你扔了!”
司越珩觉得道理没法讲通了,推开他要走,却被拽住,等他跌回去,穆从白立即抱住他压在了沙发上,双眼可怜极了地对他说:“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你带我一起好不好?”
司越珩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自从他和穆从白认识开始,他们真的一天也没分开过,穆从白去上学就是他们分开最长的时间。
他一时间真的动摇了,穆从白请几天假课程也能补回来,可脑子里有个声音不停在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穆从白本来就对他过度依赖,正好借这个机会让穆从白明白,他的生活可以不用一直拴在他身上。
“你去吧。”
穆从白突然开口,司越珩以为他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盯着穆从白,小混蛋这会儿善解人意地望着他。
“你说真的?”
司越珩很不确信地问,穆从白指尖捏着他的耳朵,对着他微微一笑,对他交待,“不许把手机离身,要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见了谁。”
“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