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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了窗外, 碎光映在他眼里,他应了穆从白的话, “什么礼物?”

穆从白突然在他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 把他搂过来, 与他一起以窗为背景,拍了一张合照。

光全在外面,他们被拍成了只有轮廓的剪影,唇几乎要吻在一起又还差了一丝距离,看起来格外有意境。

穆从白对自己拍的照片很满意, 当即把照片设成了背景, 还发给他自己,也设置成了同款背景。

司越珩拿回手机,“这就是你要的礼物?”

“当然、不是。”

穆从白捏着司越珩的脖子又亲了亲,终于起身去开了灯。

突然亮起来,司越珩眼睛不适应, 半眯着眼问:“那是什么?”

“你不是说先吃饭吗?”

司越珩怀疑穆从白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东西,上次他搜来的东西又浮现在他脑中,倏地像是头顶冒起了蒸气, 无法面对地转过脸, 拿起筷子企图用吃饭打断脑子里的画面。

穆从白坐到他旁边, 凑近他快低进碗里的脸问:“怎么了?”

“我、别问了,吃饭。”

司越珩脑补了一整顿饭,好几次想问穆从白,想要的礼物到底是什么,可是没有问出口。

从餐厅出去,穆从白要他去看电影,他立即问:“这就是你要的礼物?”

“就这么想敷衍我?”

司越珩清了清脑子里的画面,严肃地回答:“我没有,我只怕、万一我做不到怎么办?”

穆从白欣赏着司越珩为他烦恼的表情,光明正大拉起他的手,“我们先去看电影。”

“别——”

司越珩倏地要把手抽出来,穆从白故意握紧了问他,“你怕什么?”

“被人看见。”

穆从白把他的手握得更紧,转到他面前说:“你不是说所有性向都是正常的?为什么要怕被人看见?”

司越珩终于明白过来,穆从白眼中,他们已经在一起。

他对着穆从白那双“你敢否认就哭给你看”的眼睛,捏了捏眉心,这里应该没有人认识他,虽然同性的情侣很少见招摇过市的,但也不是没有。

最终,他妥协地说:“行了,走吧。”

司越珩主动拉着穆从白进去电影院,果然他们一进门,周围的人都向他们看来。

他努力目不斜视地走到柜台,最近的电影并没有什么好看的,他问穆从白,“你想看什么?”

穆从白几乎不看影视作品,对电影的兴趣不如农业频道,他要来看电影是因为顾辑跟他说,谈恋爱就是看看电影逛逛街。

他视线在电影名单上一扫,随意地选了一个,司越珩惊讶地向他盯来,他问:“你不喜欢吗?”

“没事,就这个吧。”

司越珩买了两张票,营业员出票时下意识打量过来,他假装没发现地拿了票就拉着穆从白走开。

穆从白选的电影是一部文艺片,司越珩觉得他们大概要看得睡着,可是他没预料到电影的尺度,竟然比他以为的要大得多。

文艺片本来就没什么受众,厅里的人很少,他们的位置选在了最后一排,周围都没有人。

电影演到了男女主的浴室戏时,穆从白看得瞪起了眼睛,立即转过去捂住了司越珩的眼睛。

司越珩拉开他的手,小声地问:“你干什么?”

“不要看、这种东西。”

穆从白说得像大人告诫小孩一样,司越珩笑起来,借着电影里的暧昧光线打量起他,在他手心里扣了扣,凑近了说:“你连那种片都看,这个有什么不能看的?”

“是为了学习。”

这一句穆从白说得特别严肃,司越珩忽然意识他家崽是真的纯情。

穆从白的第一次青春期他都知道,平时除了上课也都立马回家,从来没和同学去外面玩过,手机里也没有多余的软件,他可以肯定穆从白没有在青春期看过那种片子。

可是纯情的小混蛋,对他做起来却像是无师自通。

司越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从穆从白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检查里面的内容,没有发现什么不和谐的收藏或软件。

但是笔记软件里,众多学习笔记里,藏了一篇非常详细的异类,要不是他太了解穆从白的习惯,大概找不到。

他草草看了看,不止有各种详细的过程笔记,还有穆从白对他做过的事,全都有记录。

甚至在做完之后还在上面分析了他的反应,再根据他的反应调整下次的行动细节。

他翻到后面还没发生的计划时,穆从白倏地把手机抢了回去,他侧眼看过去,然后捏到了穆从白的下巴,悄声地在他耳边说:“你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穆从白的眼睛瞬间弯下来,委屈眨了眨,用嘴形叫了他一声,“叔叔。”

“叫叔叔也没用。”

穆从白倏地把他的手摘下去握住,另一只手推起他们中间的扶手,然后勾到他的腰贴到他耳边,声音极低,却震开他耳膜地叫了他一声。

“哥哥。”

司越珩一瞬间像是有电流通过了心脏,在外面常常有人看到他们,说穆从白是他弟弟,他也叫穆从白叫他哥哥,可是穆从白从来没有叫过。

如果是以前,他大约只觉得不过一个称呼的改变,可是此刻穆从白这一声,仿佛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某种禁忌,让什么东西从他的心脏深处破土出来。

他反握住了穆从白的手,喉结滚了好几下,才说出了喑哑的声音。

“电影不好看,回家好不好?”

“嗯。”

穆从白应了一声,拉起司越珩,缓步如常地离开了电影院,然后去找车,一路遵守交通规则开回去。

一直到他们进了家门,买的衣服都被穆从白扔在了门口,他转过身将司越珩压到了刚关过来的门板上。

司越珩背贴着冰凉的金属门,却觉得背后有什么在发烫,他抓着穆从白腰间的衣服,好不容易穆从白才肯让他喘气,他抬起眼声音不稳地说:“你要的生物礼物是什么?”

“你不是说没有了吗?”

司越珩勾了勾嘴角,眼尾挑起来,像是烫起了一湖的春波,他故意地说:“那你听吗?”

“听,我最听哥哥的话了。”

穆从白故意地凑在司越珩耳边,咬着他的耳垂舔了舔,感觉到司越珩微微发抖,他故意地问:“哥哥,你可以把生日礼物送给我吗?”

“别叫了,小混蛋!谁是你哥哥。”

穆从白咬到了司越珩的脖子,一路吻回了他唇边才说:“不是你说我是你弟弟的?我不该叫哥哥?”

司越珩对着穆从白热切深情的双眼,忽然主动地吻过去,在穆从白嘴里说:“那你再叫一次。”

“哥哥——”

“真乖,小变态。”

穆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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