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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会支持你,也不一定要当医生。”

“可是当医生不一样。”

穆从白忽然凑近了司越珩,他们椅子本来就离得近,这一凑司越珩几乎在他怀里,他将刚剥的一只虾喂进了司越珩嘴里,“这是我和叔叔共同的目标。”

司越珩心脏微微一颤,双眼一眼不眨地定在穆从白脸上,他的小混蛋真的长得太好看了,尤其这样暧昧深情地与人说话时,会让人不自觉地心跳发颤。

他们晚上向来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最多就是把电视当成背景音,一起挤在沙发里。

今天司越珩脑子一片混乱,吃完饭就回了房间,穆从白收拾完直接来了他房间。

这段时间穆从白乖得都没有在这么晚进他房间,他靠在床上看到闯进来的穆从白,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来做什么?”

穆从白径直跳上床,贴着他抱过来仰起头说:“我要和你一起睡。”

司越珩扔开了手机,捏到他的嘴说:“别想,自己回房间。”

“为什么?你都让我亲了。”

穆从白理直气壮,把司越珩拽下来翻身压过去,“我只睡觉,不碰你。”

司越珩对穆从白说的睡觉从来没想过别的,忽然被这一句弄得愣住了,脑子像是卡住,一时硬是没理解过来是什么意思。

“司越珩,可以吗?”

穆从白撑起身爬到了司越珩身上,跨坐过去,捧着司越珩的脸轻啄在他唇上,司越珩只是抬眼看了看他,没有拒绝,他才缓缓地再贴过去,抵着司越珩的唇说:“接吻要用鼻子呼吸,知道吗?”

司越珩张口,声音没有出喉咙就被堵了回去,舌头被捣进来的侵略者带着,不自觉地做出了回应。

穆从白还故意地退了退,夸奖他,“叔叔,你真乖。”

“闭——”

司越珩没骂出来,又被堵了回来,他自然地接受了口腔里的侵略者,缠绕地共舞在一起。

他完全沉浸在了穆从白的唇舌里,才意识到他所谓的底线,在不断往后退的。回来时和穆从白说的那些话,一句也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穆从白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穆从白又退出去,抵着他的额头轻声地问他,他瞥着自己红透的脸回答:“小混蛋,你想让我说什么?”

“那我可以继续吗?”

司越珩还没有明白继续什么,穆从白又吻过来,这一次只是在他唇边吮了吮,然后吻到了他的耳朵,手掌摩挲着他的脖子移动。

他不由自主地躬起了身体,抓着穆从白的胳膊,直到穆从白的手解开了扣子往里钻去。

“住手!”

司越珩蓦地去推穆从白,没有把人推开,但是穆从白停住了,好半晌才小心地问他:“还是恶心吗?”

他立即想起了上次的事,可是这时他不想再解释了,咬着牙没有回答。

穆从白把他的腰扣拉回去,贴到他唇亲了亲,平静地下床,“你睡吧,晚安。”

作者有话说: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94章 夜景

# 094

司越珩一晚没睡好, 他先是翻天覆想了半宿该怎么办,结果没想出办法还失眠了,剩下的半宿好不容易睡着, 却做起了连续不断的怪梦。

他梦到变成了一条鱼, 可是却有手和腿,被爸妈嫌弃是怪物,赶出了鱼群。然后他就一直在寻找家人, 找啊找啊,找了很久, 终于被一个孩子捉住, 把他带回了家。

那个小孩可爱乖巧, 非常听他的话,他要吃什么样的鱼食都会给他,所以他很喜欢小孩。

突然小孩变成了一个像穆从白的男人,把他从鱼缸里捞起来,在他身上到处摸, 说他其实是一条美人鱼, 只要吃了他白白的青蛙幼崽,就可以消除四肢,长出美人鱼尾巴。

就在要被喂青蛙幼崽的时候,他吓醒了,想起来仍然感觉一阵恶寒, 接着他笑起来,因为他在梦里除了有四肢外,就是一条普通的鲤鱼, 他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司越珩笑着, 突然感觉耳边有什么, 伸手一摸,抓到了一只手,然后他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穆从白趴在床边。

刚刚的醒来其实还是在梦里。

“你在笑什么?”

穆从白玩着司越珩的耳朵,脸趴在司越珩的枕头边望着他。

“我做了一很奇怪的梦。”

司越珩仔细回想也只记得,他做了一个梦中梦,梦里有什么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只是看到穆从白的脸不自觉想笑。

他侧过身把耳朵藏起来,抓到穆从白的手说:“不许随便碰我耳朵。”

“哦。那可以亲嘴吗?”

穆从白问得一本正经,司越珩还没将他的问题和语气连系起来,穆从白就蹭过来,贴着他的唇亲了一下,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说:“早餐做好了,现在要吃吗?”

司越珩有些不适应,感觉穆从白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可是又有哪里和以前不一样,他们就仿佛热恋中的情侣。

不对!不该是这样!

司越珩一巴掌盖到了穆从白脸上,把他推下床去,“出去,别防碍我,我要去换衣服。”

穆从白用力地嗅了嗅,仿佛司越珩刚才的巴掌,在他脸上留下了什么味道,他又向司越珩凑回去,快速在司越珩唇角亲了一口,起身把司越珩的鞋在床前摆好。

“去吧。”

司越珩越看越觉得这小混蛋恃宠而骄,撑起来捏起他的嘴说:“别跟来。”

“嗯。”

穆从白答应很乖,但是司越珩很不相信,进了衣帽间,特别是脱衣服的时候,总觉得门会突然打开,然后穆从白毫不避讳地进来。

可是他换好衣服,门都没响过,等出去穆从白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小混蛋到底是变乖了,还是更得寸进尺了?

司越珩去洗漱完了到餐厅,穆从白已经把早餐摆上桌了,看到他过去,自然地抱住了他,又亲了下他的耳朵,把他推到椅子上坐下。

“穆从白,你能不能别那么多小动作!”

司越珩揉着耳朵,穆从白坐到他旁边,把椅子拖过去与他贴一起,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模样问:“我怎么了?”

他立即把椅子挪远,一脚踩住穆从白坐的椅子,防止他再靠近,然后说:“我们还是应该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随便那样,我们不是、那种……什么、之类的关系。”

穆从白望着他一动不动,他看不出小混蛋在计算什么,好一会儿又一本正经地问他,“你说的那种什么关系,是什么?”

“你够了!闭嘴。”

司越珩懒得再和他讲道理,反正无论他怎么讲也不会听。

果然,穆从白一句也没听过去,问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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