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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
司越珩终于把门打开时,穆云峰已经走了,他带的东西洒在了楼道里,穆从白像一尊完美的寒冰雕塑站在门外,一动不动。
他过去捉到穆从白冰冷的手,瞬间什么都忘了,把人拉进屋里,“你还在生病,乱跑什么,回去躺着。”
穆从白看了看他,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用力地勒紧,在他耳边说:“你不要放弃我。”
司越珩尴尬地看了眼旁边的梁隋,“你在说什么,放开我。”
梁隋明白地说:“你们继续,我去找嘉盛。”
司越珩看着梁隋出去,门再次关上,穆从白突然把他的脸扳回去,然后双手扣着他的脖子吻下来。
“穆——”
司越珩只说了一个字,舌头就被穆从白逮住,缠得他什么也说不了出来,陌生又在他记忆里深刻的感觉,让他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回忆,只能任由穆从白毫无章法地在他嘴里乱搅,仿佛要将他吞掉一样。
他连最后的一丝空气都被吸走,憋红了脸颊,终于找到机会轻咬了一下穆从白的舌头。
穆从白总算退出去,他从眼角到耳朵红了一片,唇瓣水亮亮地望着穆从白,“你想憋死我是不是?”
“司越珩。”
穆从白忽然又把脸埋去了司越珩的脖子,明明是他欺负了人,却像受了什么巨大的委屈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许放弃我。”
“你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穆云峰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我配不上你。”
司越珩笑出来,“胡说八道什么,快回去睡觉,不要又着凉了。”
穆从白终于听话了,任司越珩把他拖回了房间,按进被窝里,盯着他看了许久,突然低下头来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晚安吻,乖乖睡觉。”
第90章 建议
# 090
司越珩哄睡了穆从白已经要到中午了, 周嘉盛终于解除床的封印来吃早饭,看到梁隋和他一起过来,司越珩好奇地打听, “舅妈和二舅呢?你们是见父母了吗?”
周嘉盛一眼向他瞪来, 恶狠狠地说:“见个鬼的父母,操心你自己吧!”
周妈妈他们来的这段时间,梁隋都没有正式登过门, 司越珩看不懂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不过提到他自己就立即想起来, 转向梁隋看去。
梁隋接到司越珩的眼神, 顿时明白了司越珩要找他算什么帐, 主动地交待,“一开始是因为你的电话我打不通了,才只能打他的手机的……昨天,是他进不去会所,找我帮忙, 我就只给他提供了一张会员卡而已, 发生什么一切与我无关。”
司越珩时隔了几年才知道,他的手机可能被穆从白拉黑了梁隋,但是对梁隋说的话他没有全信,昨天他接起电话梁隋说的第一句话,分明和穆从白熟得很。
他警告地说:“反正以后不许再给穆从白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他都被你带坏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梁隋故意地问,司越珩眉头一耸,羞恼地说:“别明知故问, 他才刚成年, 你跟他说捉什么奸!再有下次我就告诉我舅妈, 说你和周嘉盛合起伙欺负穆从白。”
周嘉盛正吃着早饭,推了推眼镜向司越珩横过去,“你别乱扫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信。”
司越珩十分趾高气昂地回去了房间,梁隋无语,“他怎么这么幼稚?穆从白的坏用得着我带?”
周嘉盛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身对着梁隋,“你跟穆从白,一起在搞什么?”
梁隋倏然心虚,跨到周嘉盛腿上坐下去,企图蒙混过去地说:“他一个刚成年的小孩,我能跟他做什么,我只能跟你做什么!”
周嘉盛显然也不信,但梁隋不给他再问的机会,堵住了他的嘴。
穆云峰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穆从白扎穆楚岳的那一下,也没人来找他算账。
第二天,穆从白的感冒好了,周妈妈和周父也要回老家了,他们一早一起去火车站送两人。
两个老人说来说去,最不舍的不是周嘉盛,而是穆从白,千叮万嘱了许多话,终于进站。
回去的路上,穆从白不让司越珩坐副驾,也不让司越珩开车,周嘉盛不满地看着两人坐在后座腻歪,狠狠地蹙眉。
到了大门口,他叫住司越珩,“你们和好了?”
司越珩想了想这两天和穆从白的事,心虚地不敢看周嘉盛,装出了笃定说:“我们又没吵架,和什么好!”
周嘉盛像是看穿了一切,对着他鄙夷了一番,开门进屋,把门关得一声巨响。
接下来,司越珩开始上班,然后穆从白开学,好像什么都恢复到了之前——
才怪!
司越珩已经快要被穆从白烦死了,自从穆从白上回感冒,他把人请回了房间,就再也送不走了。
穆从白每一天都抱着他睡觉,如果只是睡觉他也就忍了,穆从白还有许许多多暧昧的小动作,弄得他们都有点上火,常常早上醒来都靠着厚厚的被子掩饰尴尬。
他不止一次赶过人,可是每次他一开口,穆从白就一双受尽了委屈的眼睛对着他,要哭不哭地说:“你不爱我了。”
要是他还要赶人,小混蛋就能真的哭出来,他实在不懂那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好意思说哭就哭的。
可是天气越变越暖,他们的被子也越来越薄,司越珩又一次被穆从白抱着醒来,他推了推四肢都缠着他的穆从白,翻身一滚带走了被子,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一瞥,就看到了刺激神经的画面。
“叔叔。”
穆从白睁开眼看着他,立即滚向他抱回来,他下意识翻身想躲,却又成了穆从白在背后抱住他的动作,吮着他的后颈。
“你今晚回房间睡吧。”
司越珩僵住,又一次赶人,穆从白的动作停了一下,忽然强行把他翻过去,与他面对面贴在一起,顿时两处灼热在一起发烫,他倏地红透了脸,对着穆从白与他一样泛着红的脸,四目相视,哑声无言。
过了好半晌,穆从白突然抱紧他,将脸又埋在他脖子里,轻声地喊着他的名字。
“司越珩。”
“穆小狗——”
司越珩想推开身上的人,却使不出力,穆从白还有意地蹭他,让他连呼吸都在发颤,硬咬着牙说:“不要这样,这样太奇怪了。”
“嗯。”
穆从白突然回了一声,司越珩不明白他这个“嗯”是指的什么,他忽然撑起来说:“今晚我回房间睡。”
司越珩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他以为穆从白又要跟他委屈兮兮地撒娇不肯。
不等他想明白,穆从白突然下床去了卫生间,他倏地身上一轻,还没松口气就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