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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审视着穆楚岳半晌,最终还是走过去,接过了穆楚岳手里的杯子。

可是穆楚岳却没有放手,而是用力一拽,他本来倾着上身,这一拽直接摔过去,坐到穆楚岳旁边空出的位置。

穆楚岳扶着他端着酒杯的手,盯着他说:“小心点,别把酒洒了。”

司越珩没见过这种场合,脑子也没有转过来男人与男从之间的暧昧,他只觉得是穆楚岳在故意整他,余光向穆楚岳扫去,甩开穆楚岳的手,仰头准备一饮而尽。

穆楚岳却在杯子里的酒只剩最后一口时,摘过了杯子,故意往他喝过的地方,饮下了剩下的酒。

司越珩终于反应过来,立即起身,穆楚岳的手却穿过他腰后,一把扣住了他,故意凑近地盯着他。

“你不想知道了吗?”

司越珩盯着穆楚岳凑近的脸,即使长得好看,他也仍然觉得恶心,尤其说话时喷出的酒气,让他胃里翻涌起来。

他强忍着说:“我已经喝完了。”

穆楚岳晃了晃杯子,“你可不能耍赖,最后一口明明是我喝的。”

他说着放下杯子,伸手捏到了司越珩的下颌,凑近过去说:“我还给你。”

司越珩忍无可忍,挥手一拳砸在了穆楚岳下巴上,倏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用力地擦着脸上刚被碰过的地方。

穆楚岳吃痛地捂着下巴,抬眼瞪向了司越珩。

周围的人都没想到司越珩竟然和穆楚岳动手,虽然穆楚岳喜欢强取豪夺,但在外面从来没人敢对他真动手。

所有人都觉得司越珩麻烦了,甚至有人准备替穆楚岳教训司越珩。

可是他们都忘了穆楚岳有被虐倾向,还没靠近司越珩,就被穆楚岳一眼吓退。

穆楚岳活动了一下下巴,无事一样站起来,优异的身高让他有股额外的压迫力。

他走到司越珩面前,垂着染满了欲望的双眼说:“酒是穆云峰送的,他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故意把你骗来勾引我的。”

司越珩顿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尤其想到这个人和周嘉盛的前男友有过不可描述的关系,刚被碰过的地方,仿佛有一群蚂蚁在爬。

穆楚岳还对他露着暧昧的笑,他再也忍不住胃里翻起的恶心,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却在门口撞到了一人的身上。

“不好意思。”

司越珩道了一声歉,看也没看撞了谁,绕开就要出去,结果被对方拽住了手。

熟悉的动作和感觉,他猛然抬起头,对上了穆从白怒极的双眼。

作者有话说:

穆小狗要疯啦!

(修了一下最后一段)

第87章 区别

# 087

过道里的灯光像是也藏着声色暧昧不明, 穆从白笔直地伫在门口,身影被显得明暗不清,唯独满身的暴怒, 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可是司越珩的视线对上去时, 他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甚至带起了一丝被丢下委屈。

“你怎么来了?”

司越珩胃里翻涌起的恶心瞬间被压了回去,他自己都未察觉地向穆从白贴近, 想要掩盖掉穆楚岳残留在他身上的触感。

穆从白的视线忽然盯在他的脸颊上,还轻轻碰了碰, 他想着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 穆从白倏地转眼向里面的穆楚岳看去, 眨眼间眼神变成了盯准了猎物的狼。

司越珩不只一次见过穆从白这样的眼神,立即懂了穆从白在想什么,下意识反抓住他的手。

“没事了,我们走吧。”

穆从白仍隔着偌大的包房盯住穆楚岳,包房里面刚刚还有的窃窃私语瞬间安静, 只剩下暧昧的灯光与歌声还在继续, 却显得整个包房鸦雀无声。

“走了。”

司越珩强行拽着穆从白转身,现在穆从白已经成年了,他不想让穆从白一时冲动留下什么案底,影响以后的前程。

穆从白乖乖被他拽走,他不由松了口气, 可是刚走出两步穆从白挣开他的手转身。

他还没反应过来,穆从白已经冲回了包房里。

穆楚岳正在回味穆从白的长相,他也没有见过穆从白的人, 不过一眼他就认出来了。

穆从白长得像他爸和他妈的集合体, 凌厉深邃的骨相, 五官却带着一丝蛊惑人的妖异,要不是也姓穆,倒是他喜欢的类型。

没等他还没回味完,刚想着的脸就忽然出现在了他面前,离近才发现,穆从白的眼睛里没有蛊惑,只有要将他撕碎的狠戾。

“呵,你——”

穆楚岳不屑地开口,穆从白却完全没有要和他说话的意思,趁着他猝不及防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往后拽倒下去。

他眼看要摔,下意识把手掌撑在了桌上,却见穆从白拧起了司越珩拿来的酒瓶在桌上一磕。

酒瓶碎了底,玻璃渣和酒撒了一地,穆从白举起了手里剩下的酒瓶。

穆楚岳意识到了危险,穆从白大约从进门的一刻开始,就计算好了这一系列的动作,毫不犹豫将酒瓶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背,顿时痛和血一起涌出来。

他咬牙忍着,穆从白还觉得这样不够,压着他的手一脚踩过来,打算自己把他的手废了。

“妈的!”

穆楚岳骂了一声,靠身体的重量把穆从白撞开,救回了他的手。

穆从白的眼睛倏地向他睨来,紧接再一次将玻璃瓶向他捅来。

“穆从白!”

司越珩的声音突然响起,穆从白的动作顿了一下。

穆楚岳趁机随手也拧起了一个酒瓶,在桌上一磕向穆从白反扑过去。

包房里的人连忙全部退后,看着如同野狼相互撕咬起来的两人,谁也没敢靠近。

穆楚岳为了报复穆从白捅了他的手,抓到穆从白的手臂就一瓶子扎去。

眼看穆从白的手也要被捅穿时,司越珩倏地撞过去,用手臂挡住了穆楚岳手里的瓶子。

穆楚岳看到挡过来的是司越珩,有意识地收了手,然后对着司越珩一笑,把瓶子扔了,语气暧昧至极地说:“看在你的份上,我放过他这一次。”

这话没让穆从白冷静,反而被激怒,他恨不得把穆楚岳的眼睛和舌头一起挖出来。

直到司越珩握住了他拿着酒瓶的手,低声地对他说:“我手流血了。”

司越珩进来都还没来得及脱外套,刚才穆楚岳的瓶子扎破,但里面被厚厚的羽绒服挡住,外面看不到血。

穆从白立即扔了瓶子去看司越珩的手,眼神在眨眼间从要置穆楚岳于死地的狼王,变成了眼里只有主人的哈士奇。

司越珩没让他看,而是拉起他的手说:“先出去。”

穆楚岳举着还在滴血的手,看着穆从白真的乖乖跟着司越珩走了,他露了个充满了兴致的笑,把躲到一边的人看得没人敢来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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