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7
司越珩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坐起来,然后又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穆从白昨晚只是喝醉了,可能什么都不记得。
他深呼吸平静下来,捏了捏发涨的鼻梁,假装无事地找了个问题,“几点了?”
穆从白一动不动地回答:“十点半了。”
“舅妈他们呢?”
“天没亮就去看升旗了。”
司越珩看了眼外面,虽然没有下雪,但那么早肯定冷得不行,他想象不出两人是靠什么样毅力去的。
向穆从白看了一眼,倏地又收回视线,问了句,“嘉盛哥呢?”
“不在,没有回来。”
司越珩才想起来昨晚周嘉盛被梁隋带走了,伸了个懒腰下床往衣帽间走去。
穆从白的视线追着他,忽然说:“你把他们都问了,不问问我吗?”
他停在衣帽间门口,回头看去,“你怎么样?头疼吗?”
“嗯。”
穆从白这一声回得满是委屈,走到司越珩面前伸手抱过去,却不着痕迹地挡开。
“我去换衣服。”
看着衣帽间关上的门,他的眼神倏地黑下来,像是要把门给掀了。
衣帽间的门没有锁,司越珩在门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用凳子挡住。
他脱了睡衣要穿衣服时,猛然看到他腰上有一团殷红的印子,紧靠着人鱼线的地方,与之前脖子上被吸出来的一样。
印在这种地方不可能是睡着时受了什么伤,他也学过医,这样的印子要怎么弄出来他也很清楚。
他想到穆从白,衣帽间的门就被打开,穆从白大方地走进来,盯着他腰上的痕迹。
他下意识想挡住什么,又不知道该挡哪里,最后把那团红痕挡住了。
穆从白看不出表情,还主动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咬了?”
司越珩觉得他挡着反而显得很刻意,于是把手拿开,穆从白就垂着眼盯到那里,然后轻轻地摸上去,毫不心虚地问:“要不要擦药?我去拿。”
“不用了。”
司越珩倏地把穆从白的手打开,迅速穿上了衣服,然后赶他,“我换衣服,你进来做什么?”
穆从白眼里还是看不出情绪地说:“舅奶奶给你留了早饭,我再热一下,你换完出来。”
“嗯。”
司越珩随意地回了一声,穆从白盯着他看了两秒,拔下视线转身出去了。
看着衣帽间的门关上,司越珩才松了一口气,换好衣服到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出去。
穆从白已经热好饭在餐厅等他,看到桌上摆了两只饭碗,他问:“你也还没吃?”
穆从白没有回答,盛了一早煲到现在的烫放到旁边的位置,司越珩却在与他隔了一把椅坐下,默默地把汤挪过去,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怎么了?”
司越珩像他看来,他藏起了眼神里一瞬间冒出的危险,给自己盛了一碗烫,换到了司越珩空出来的椅子。
“挤这么近干嘛?”
司越珩露出一脸嫌弃,要把椅子挪远,他立即用腿勾住了椅子让司越珩挪不动。
“幼稚。”司越珩不挪椅子了,可是动作却对穆从白满是防备,就差在脸上直接写“别碰我”了。
穆从白忽然问:“你在生气吗?”
司越珩僵住了动作,他不知道穆从白指的是什么,但本能地不想讨论,回答说:“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他把手中的烫放下,“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
穆从白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躲不开,然后向他这边倾过来,另一只手撑进了他的两条腿中间。
这个动作过于暧昧,司越珩想退,穆从白却连着椅子一起把他拉过去,几乎贴着他说:“你不让我碰你了。”
司越珩往后僵直了脖子,“本来你长大了就不该再像小时候一样,两个男人不应该搂搂抱抱。”
“可是你是我叔叔。”
穆从白撑在椅子上的手捞住了司越珩的腰,椅子过于光滑,司越珩被他拽得滑过来,双腿与他的腿嵌在一起。
“叔叔也没有这样的!”
司越珩拒绝地瞪向穆从白,却被他眼里的什么烫到了一般,等他想起来挣扎,穆从白已经完全地把他扣进了怀里。
“穆从白,放开!”
穆从白如同没有听到,就像已经失去理智只想进食的野兽,他把司越珩的腿卡在他的腿中间,摩擦到了那里。上面他伸长脖子,一口咬住了司越珩的喉结。
“唔——”
司越珩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声音,他紧紧压着穆从白的肩膀却推不开,可是脖子上的感官过于强烈,危险与暧昧交织在一起,他不自觉颤起来。
穆从白的咬慢慢被成了吮,他想到了结果,非常没有原则地说:“不要留下印子,会被看到。”
这一句像是鼓励了穆从白,他不吮了,像野兽的舔食一样,一下一下舔在上面,然后推起了司越珩仰到后面的头,从脖子一路把湿痕画到了司越珩唇边。
司越珩一只手隔在了他的锁骨,双眼红艳艳地对着他,声音细如被欺负狠了的猫一样说:“你克制一点,是你刚说的、我是你叔叔。”
作者有话说:
穆小狗:叔叔,你是在拒绝我,还是引诱我……
第86章 会所
# 086
穆从白的动作滞住了, 眼神灼热地烧在司越珩的唇上,指腹爬上去抹得司越珩的唇往外翻出来,露出了里面闪洋莹润水光的粉色。
他粗鲁地压进去, 语气却平淡冷静地说:“要是我克制不住怎么办?叔叔。”
司越珩听穆从白叫了无数声的叔叔, 这一声哪里变了味,他抓着穆从白那只烦人的手推开,怒起了嗓音说:“穆从白, 我真的生气了。”
过了两秒,穆从白的手松了, 连着椅子退开, 只是下面与他交叉在一起的膝盖还紧贴着, 脸上却变成了平时乖巧听话地模样说:“我错了,你吃饭吧。”
“坐远点。”
司越珩不满意地踢了踢穆从白的椅子,结果把自己蹬得连椅子往后退,他生气地说:“你怎么这么重了?罚你不许吃饭。”
“哦。”
穆从白十分听话地点头,拿起勺子喂了一个汤圆到他嘴边, “这是我包的。”
司越珩下意识张嘴, 碰到了汤圆又蓦地退回去,“放下,我自己会吃。”
穆从白直勾勾盯着他,将那个汤圆喂到了自己嘴里,像在替他吃一样对着他嚼得嘴唇嚅动, 最后咽下去,把剩下的整碗放到了他面前。
司越珩不知道因为哪一件,耳尖红了, 他想起穆从白昨晚都没吃什么东西, 今天也多半一直在等他没有吃。
他瞬间心软, 往穆从白的碗里夹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