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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越珩脱口而出,穆从白抿着唇不开口,眼睛里闪起水光,他瞬间妥协。
“你说不是就不是,本来我的权利就只到昨天。那以后怎么办?你要不然叫我哥哥?”
穆从白像刚什么也没说,转回去切起了蛋糕,铲了一块放进盘子,自己尝了一口又喂给司越珩,若无其事地说:“挺好吃的。”
司越珩觉得穆从白现在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眼睛还观察着他在想什么,嘴已经下意识接过了蛋糕,不是很甜,奶油还有股清香的味道,他说:“是还挺好吃的。”
穆从白把叉子收回去,自然地舔了舔,再切了另外一块。
司越珩突然想起来,跑去客厅里拿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回来,“既然成年了,那就放肆一回,今天允许你随便喝,反正明天周末!”
然而,放肆喝过头的却是司越珩自己,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喝醉的,只记得一开始还慢条斯理地拉着穆从白干杯,然后一杯接一杯,红酒喝完了,他还找出了冰箱里周嘉盛放的啤酒。
“你醉了,我带你回房间。”
穆从白把趴在桌上子的司越珩扶起来,司越珩不肯地抱住了椅子说:“我不走,我要等穆小狗放学。”
“他已经放学了,在房间等你。”
司越珩抬起一双发亮的眼睛,“真的?”
“嗯。”
穆从白点头,可司越珩站起来却还抱着椅子不放,他温柔地去掰司越珩的手说,“别抱椅子,抱我。”
司越珩像是不明白地盯了盯他,不肯松手地说:“这是给穆小狗的大鸡腿,他不能吃一般的鸡腿,只能吃这么大的,不能、不要。”
“我才不吃!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
司越珩想了想竟然同意了,但是他有条件,“不许咬耳朵,穆小狗有一次把我耳朵咬吃掉了,好不容易才又长出来的。”
穆从白被逗笑了,学司越珩经常捏他的动作,捏了司越珩的嘴说:“小心我把你也吃了。”
“不行!我被吃了穆小狗会难过的。”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醉酒的模样,脸颊红透,眼睛里闪着光澜,他不禁贴过去咬了下司越珩的耳朵。
司越珩立即紧张地瞪他,一副要誓死捍卫耳朵的表情,他觉得喝醉的司越珩可爱极了,连同给他带的“大鸡腿”一起抬进了卧室。
最后,司越珩睡在床上,“大鸡腿”在床头站岗,只要一拿走他立即就起来抢。
穆从白吃起了一把椅的醋,出去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在外面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刷了牙,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最后,他对着镜子清嗓,开口叫出:“司、司越、珩。司越珩。”
“司越珩。”
他叫顺了口,才又回去司越珩房间。
司越珩怕他的大鸡腿跑了,一只手伸出去抓着一条椅子腿。
穆从白爬上床时他还没有睡着,头顶的小夜灯昏暗地亮着,在他身上投下了穆从白浓重的身影。
“司越珩,我来收我的成年礼物了。”
司越珩喝醉的脑袋没有明白,歪了歪头,“什——”
穆从白倏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穆从白脑子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从一个原点到漫无边际的星辰大海。
他一时间分不清司越珩嘴唇的触感是冰凉,还是太过灼热,借着司越珩刚没说完的话,他挤去了里面,触碰到了同样柔软粗糙的热肉,本能地勾卷过去,像是要抢夺到自己的领地般吮住。
这一刻,他终于分清了,司越珩唇里如同燃烧的熔岩,烫得要将他烧化,可是他如同扑火的飞蛾,极尽地探去更深更热的地方,要将自己不顾一切地陷溺在司越珩的内里。
“唔!”
司越珩下意识发出了一声,落在穆从白耳中像是蛊惑的咒语,只惹得他想要更加肆意。
他手握到他肖想已久的腰际,与掌心摩挲在一起,司越珩挣扎起来,再一次发出了声音。
“呜、唔——”
司越珩什么也没说出来,他仿佛在做梦,全身都被压制得动不了,口中也被堵得满满当当,一种从没有过的感觉由着他的喉咙,钻进四肢百骸,仿佛变成了无数只细小的虫子啃咬着他,让他难受却又挠不到痒处。
他摸索到捂在眼睛上的手,使尽了最后的力气才把那只手掰开,蓦地对上了一双精致到极致的眼睛。
“司越珩。”
穆从白终于自然地喊出了这个名字,被这样直视着,他越加放肆地扣住司越珩的脖子,再次吻过去。
他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依靠着本能,想将司越珩里里外外都打上他的标记,他的手不自觉地搓捏进司越珩衣服里,侵占唇齿的吻也不自觉移出来,沿着颌线吮到了喉结。
“你在、做什么?”
司越珩的嘴终于能够说出话了,他脱口而出,甚至说完都没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穆从白抬起脸来对着他,眼神复杂得他看不懂,与他四目相视地过了半晌,突然起身,把他的衣服拉整齐,再给他盖好被子说:“你睡吧。”
醉酒的脑袋还是不清醒,他迷迷糊糊地问:“我是在做梦吗?”
穆从白又盯了他好半晌才说:“嗯,只是做梦。”
“那就好!”
司越珩这会儿总算忘了“大鸡腿”,松了口气安心地睡过去。
穆从白站在床边,低头盯着司越珩发红的唇,压下无数不敢见光的念头,终于关掉床头的灯,默默退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说:
穆小狗:嘿嘿~
第74章 早餐
# 074
房子里只剩下夜灯开着, 到处都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轮廓,就像穆从白只能藏起来的那些隐秘欲念。
他在客厅外面的大阳台吹了许久的风,终于回到他的房间。
这个房间他睡了多少晚都能数清楚, 房间里几乎找不到他的日常用品, 只有两件睡衣扔在床尾凳上,像只是他前来借宿的客房。
房间没有开灯,他借着落地窗外的微光走到了床头, 坐下去碰到了一个盒子,猜到是司越珩送给他的礼物, 他不觉地一笑, 打开了灯。
黑色的手机包装盒, 粉色的领带系在上面打出了一个蝴蝶结,看起来怪异,穆从白却不由得心脏砰砰直跳。
司越珩有的时候记忆不太好,就像这条领带明明是他送的,就在今年的情人节。
为了不让司越珩多想, 他特意前一天晚上送给他, 然后在情人节的当天,亲手把领带打在司越珩脖子上,让他戴出去参加公司举办的签售会。
司越珩现在竟然又送回给他!
穆从白把领带取下来,脑子里回想起他给司越珩系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