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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怎么办?把穆从白留在那里,他一个人灰溜溜地回来?
穆从白固执地把被推开的葡萄喂到司越珩嘴里, 手拿回来舔了舔沾上果汁的指尖, 然后问:“你在想什么?”
司越珩咬着葡萄望向天花板,没有注意到穆从白的动作,吃了下葡萄才说:“想去了京平后的生活。”
“是不是因为钱不够?”
穆从白视线抚着司越珩蹙起的眉头,司越珩倏地坐正起来看向他,还企图掩饰地说:“这是大人的事, 不用你考虑。”
实际上穆从白要求司越珩和他一起去之前,就已经考虑过了这个问题,若无其事地提, “把我妈的镯子卖了。”
司越珩已经把那个镯子忘了, 穆从白一说他才想起家里还放着可能好几百万, 但那是穆从白母亲的遗物,穆从白不在意他也没办法就这么卖了。
穆从白继续去剥葡萄,随口说:“那是穆戎霆送给她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我带来只是因为能换钱。”
司越珩又惊讶地向穆从白看去,他想起最开始曾传平和他说过,穆从白被送到了孤儿院,是卖了孤儿院养的兔子换路费回来。
他好奇地问:“那时你跑回来这里,怎么没把那镯子卖了?”
穆从白又喂了一颗葡萄给司越珩,对着他显得有些宠溺一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笨蛋?”
司越珩猛不迭又冒起了一开始没抓住的感觉,穆从白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可没等他找到是哪里,穆从白忽然又贴过来把手指喂到他嘴边。
他以为是葡萄,下意识咬去,却咬到了穆从白沾了葡萄汁的手指,他一下吐出来向恶作剧的崽子看去,“小崽子,你真越来越不乖了。”
穆从白要表现他很乖似的,脸贴到他肩膀上蹭了又蹭,他突然又忘刚才在想什么问题,捏起了穆从白的嘴说:“你害我又忘了刚才在想什么!”
“你在想我是笨蛋!”
穆从白的眼睛笑起来,“我才不是,我知道那个镯子很贵,那时我能找到的人没有人买得起。”
司越珩对着穆从白那显摆聪明的模样,也笑起来说:“是、是,我的穆小狗怎么可能是笨蛋,明明是个大聪明!”
穆从白一个转脸,一口咬住了司越珩虚虚捏在他嘴角的指尖,这回他大胆地衔在了嘴里。
“穆从白,松口。”
司越珩另一只手又去捏他的嘴,穆从白乖乖地松了,他的手指拿出来,沾了满指尖的口水。
他嫌弃地瞪过去,穆从白还说:“你刚刚咬了我,我要咬回来才公平。”
“小孩子才这么斤斤计较!”
司越珩说着穆从白,却把手指擦在了穆从白的衣服上,然后一副成熟的模样不理穆从白,拿手机给周嘉盛发了条信息,问他打算得怎么样。
他想的是如果周嘉盛要去,他们可以合租一套房子,这样房租至少能省下一部分,可他等了半天周嘉盛都没有回。
穆从白借着偷看司越珩的手机,贴过去凑在司越珩肩膀前,手悄悄地从后面穿了司越珩的腰迹,从敞开的衣摆钻进去碰到了司越珩的皮肤。
司越珩已经习惯得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无论是他的拥抱,还是这样隐秘的触摸。
“睡觉,明天再说!”
司越珩看了眼时间就起身,穆从白手空了,抬头向他看去,又伸起手抓到他的手说:“我要跟你一起睡。”
“你要不要看看你多大了!”
司越珩抽出了手,拍了拍穆从白的脸,“快去洗澡。”
穆从白面不改色地去洗澡,背对向司越珩时他轻轻捏了捏手,把被司越珩咬过的指尖点了唇上,轻勾起了嘴角。
第二天,司越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他伸起懒腰才发现被人抱着,转眼就看到穆从白坦然自若睡在他旁边的脸。
“穆小狗,谁让你又来的?”
穆从白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瞬间从眼神到表情都笑起来,抱着他的手收紧,整个人与他贴在一起,然后理所当然地对他说:“早。”
“九点了,快给我起床。”
“不要。”
穆从白搂紧了司越珩把脸埋到了他胸口,司越珩用力地推着他,“小崽子,你好烦!”
他这时松了手,像刚才抱着不放的人不是他,听话地说:“我去做早饭,你早睡会儿。”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穿上了衣服出走,烦恼地想穆从白好像最近越来越喜欢粘着他了,青春的敏感期这么长吗?还变得更严重了?
还没想明白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他在床上左右都伸了个懒腰,下床出去时穆从白已经把门开了,周嘉盛拧着箱子和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进来。
穆从白盯着他问:“你被赶出家门了吗?”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周嘉盛狠狠地向穆从白瞪去,自顾地把东西都拖进了屋,司越珩走出房间看到他问:“嘉盛哥,你要走了吗?”
“走个屁!我被你舅妈赶出来了。”
司越珩想了想就明白了,周妈妈想让周嘉盛去京平,周嘉盛赖上他说:“我不管,你要收留我。”
“过几天我们也走了,你到底怎么想的?”
周嘉盛躺平到沙发上,“你走了房子又不走,我帮你看家。”
司越珩不解,“你为什么不想去?那么好的机会。”
周嘉盛不屑地向他盯去,“司越珩,你怎么还那么幼稚!人情这种东西,你要怎么还啊!”
司越珩也没有那么幼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周嘉盛不是想不想去的问题,是怕承了梁隋的情,却给不了梁隋感情的回应。
但是这个理由周妈妈理解不了,司越珩正要同意周嘉盛住下,就接到了周妈妈的电话,不许他留周嘉盛,除非周嘉盛愿意辞职去京平上班。
司越珩无奈地对周嘉盛说:“你都听到了?”
“我管你。”
周嘉盛死皮赖脸地不走了,司越珩也没真的把他赶出去,这件事就这样僵持住了,直到李弘琛再次出现。
天气到了最热的时候,到了傍晚外面才开始有人出来散步。
穆从白放了暑假几乎不出门,司越珩觉得他宅在家里没有关系,但穆从白不能和他一样,于是也强行拉起穆从白去散步。
他们刚刚出门就碰上了下班回来了周嘉盛,这几天周嘉盛都住在他们家。
司越珩觉得这几天比谁在他们家都要热闹,穆从白和周嘉盛只在碰面必定会“掐”起来。他选择了看戏,每次掐完穆从白都一脸委屈地扑到他怀里告状,说周嘉盛欺负他,换来了周嘉盛连带他一起白眼。
穆从白见到周嘉盛骑着车又来了他们家,捡了一根树枝要去拦周嘉盛的车,司越珩制止地拉住他的手,他乖乖地让司越珩把树枝缴了,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