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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睡得着。”
司越珩连忙转身背对过去,穆从白仍旧不满意地说:“这样也睡不着。”
“那你要怎么才睡得着?”
穆从白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笑着望着他。
最终,司越珩还是躺到了旁边,被当成了人形抱枕,终于哄睡了穆从白。
醒来时,司越珩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穆从白还四脚都缠着他,一脸认真地望着他说:“叔叔,亲我。”
司越珩刚醒,脑子有些懵,脱口而出,“小崽子,你怎么这么烦。”
“那我亲叔叔也行。”
司越珩笑出来,“你亲我,这样还有用吗?”
穆从白一本正经地保证,“有用。”
不等司越珩同意,他就捧着司越珩的脸贴过去,司越珩却忽然动了下头,他慎重其事的吻亲在了司越珩的眼睛上,瞬间僵起了动作。
司越珩下意识眨眼,能感觉睫毛扫过了穆从白的嘴唇,冷不防眼皮一疼。
他用力推开穆从白,“穆小狗,我的睫毛被你咬掉了。”
穆从白抿了抿唇,指尖在嘴唇上真的抹下来了一根睫毛,他向司越珩看去,司越珩一副生了气的模样。
但是,他比司越珩更生气,鬼知道他亲过去的时候有多虔诚,结果他第一次亲司越珩,变成了他咬掉了司越珩的睫毛。
他瞪了瞪司越珩,说不出的委屈,随即翻身下床跑去了卫生间。
司越珩还在关心他的睫毛,他感觉还有掉进了眼睛里的,拼命眨眼没有眨出来,就看到穆从白跑了。
所以,咬掉的是他的睫毛,那崽子在生什么气?
这件事穆从白记了仇,之后每一科考试前就拉着司越珩说要亲他,并且要他保证一动不动。
司越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了小崽子,但看在穆从白高考的份上,他没原则地纵容了。
终于到了最后一科,司越珩和其他家长一起等在考场外面。
可能是一年一度的高考即将结束,今天来的人格外多,不只家长多,甚至还来了不知道哪家媒体的记者,守在出口等着采访。
记者看到有人出来立即过去,对着镜头说:“现在离考试结束还有23分钟,就已经有同学交卷出来了。”
旁边立即有家长接话,“他每一科都是提前交卷出来的。”
司越珩看去,果然还是他家的崽子。
穆从白这几天都是提前交卷第一个出来的,尤其数学,他提前了近一个小时出来,差点惊掉了其他家长的下巴,纷纷说他怎么不多检查检查。
司越珩倒是不意外,穆从白的数学成绩几乎一直都是满分,只要不是穆从白故意做错,这次的成绩应该也差不多。
穆从白出了门,记者连忙过去采访,“这位同学你好,考得怎么样?”
面对突然过来堵住的人,穆从白眼神不悦地扫过去,记者还见他不说话还在追问:“听说你每一科都是提前交卷,第一个出来,是因为你很把握吗?”
穆从白越过镜头看向了后面的司越珩,有些不耐地回:“对啊,不然是什么?”
记者被他拽到了,维持着专业的素养又问:“那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司越珩这时走到了记者的旁边,穆从白直直向他望来,然后看向镜头挑起了嘴角说:“秘密,不告诉你。”
记者又一次被他拽到了,但穆从白已经不给提问的机会,越过去就抱住了司越珩。
“叔叔,我考完了。”
司越珩拍了拍他的背,半晌他还没松开,无奈地把人推开了说:“好了,你刚才很没礼貌。”
穆从白斜眼一瞥,发现记者和镜头都转向了他们,立即拉起司越珩说:“叔叔,回家了。”
因为崽子刚高考完,司越珩又原谅了穆从白的没礼貌,他们回酒店收拾东西,来的时候就和周嘉盛说好了今天来接他们。
要不是因为没有订到房间,周妈妈本来是要周嘉盛陪他们一起来的。
周嘉盛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欣赏着高考的百态人生,终于等到了司越珩和穆从白出来。
穆从白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司越珩,而司越珩一副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的模样,还和其他家长搭话,被穆从白强行拽走。
两人上了车,他调整后视镜对着穆从白,对上穆从白看来的眼睛问司越珩,“你们两个大男人不觉得手牵手害臊吗?”
司越珩对着周嘉盛“啊”了一声,然后去打量穆从白,拍着大脚笑起来,“哪来的两个大男人?这明明是一只小狗崽子。”
他说着还去捏穆从白的脸,捏不起肉换成了捏耳朵。
然后,司越珩又不知什么原因惹到他的小狗崽子生气了,哄了半天没哄好,他还十分不解地问:“穆小狗,你不觉得你最近脾气变坏了,越来越爱生气了吗?”
穆从白直直地盯了他半晌,冷不防地对着他叫了一声,“汪。”
周嘉盛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后视镜冷笑,换来了穆小狗的眼刀凝视,他的笑意更加嘲讽了。
回到家差不多就是晚饭的时间,周妈妈和周父已经给穆从白办好了庆祝宴。
这一次就只有他们,穆从白已经算是半个大学生,司越珩特许他多喝了一杯啤酒,结果穆从白直接醉倒下了,甚至连饭都没吃几口。
最后,周妈妈和周父做的一大桌菜主角没吃着,被他们吃完了。
周妈妈和周父说司越珩这几天辛苦了,连碗都不让他喜欢,于是他坐到了在客厅偷懒的周嘉盛旁边。
周嘉盛侧眼看了看他说:“恭喜,很快你就可以解脱了。”
司越珩想了想才听懂周嘉盛指的是什么,可是他没有觉得解脱,反而有些茫然,“其实我不知道他真的离开我了,我会怎么样。”
周嘉盛没有接话,他不意外司越珩的话。
司越珩靠到了沙发望着天花板说:“其实,我刚回来的时候真的对未来绝望了,觉得我活着的意义都失去了,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是穆从白让我找到了重新往前的意义,这几年我的生活里全是他,如果他离开了的话,我可能会很不适应。”
周嘉盛没想到司越珩隔了三四年,会对他回来的真相,劝道:“就算他现在说不想和你分开,等上了大学要不了多久就变了!大学就是一个人的人生分水岭,他见识了外面的世界,自然而然会离你越来越远,你还是多考虑下自己吧。”
“是啊!”
司越珩无比地感叹,虽然他上大学时情况与穆从白不一样,但还是很赞成周嘉盛的话。
穆从白从小成长在封闭的环境,这几年也几乎没有离开过镇上,没有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自然眼里只有他。
可是上了大学,见识过各种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