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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添了什么怪毛病。
他不认可穆从白这突如其来的假成熟,捏到了他的脸说:“你先去洗手。”
“叔叔,等我回来。”
穆从白还是要沉着嗓子,司越珩抬眼对着他似笑非笑,最后他自己放松了伸得板直的脖子,变回了他叔叔的“穆小狗”。
司越珩还是不说话,他怕司越珩生气,乖乖地贴过去用脑袋钻司越珩的脖子,叫了一声粘腻到不行的“叔叔”。
作者有话说:
刘书砚:这双标得是不是太过分了?
第59章 目标
# 059
刘书砚看呆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无论是司越珩,不是穆从白, 两人好像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穆从白对着司越珩的时候, 仿佛与一开始拿刀看向他的少年,变成了另一个人。
司越珩对着穆从白的时候,也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在见到之前,甚至无法想象曾经全校都只能仰望的悬崖之花, 可能这样宠溺一个人。
穆从白洗完了手他们就去餐厅吃饭, 刘书砚和司越珩认识了这么多年, 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司越珩做饭。
他的印象里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司越珩,竟然做得还非常不错,看上去就很色香味俱全。
刘书砚惊叹,“四大爷,我没想到你把厨艺练得这么好了!”
司越珩实际上小时候就会在农忙帮他爷爷做饭, 有些不理解刘书砚那夸张的语气, “随便做的,不要嫌弃,坐下吃吧。”
因为有客人司越珩特意多做了几个菜,穆从白看到就沉起了眼神,他叔叔竟然为了别人多做菜。
他视线掠过了刘书砚, 隐藏起了想将刘书砚赶出去的敌意,给司越珩推椅子,又主动去盛饭, 坐下后才问:“叔叔, 他为什么要叫你四大爷?”
司越珩不想给穆从白讲这些幼稚的事, 刘书砚却接了话,替他回答。
“你没有看过宫斗剧吗?你叔叔上学时,在寝室就和皇帝一样高冷得谁都不爱理,和他说话就像皇帝翻牌子。又因为他姓司,排行老四,所以我们都叫他四大爷咯。”
穆从白没有看过宫斗剧,也不知道四大爷是什么,但听得很认真,刘书砚说的是他没见过的,与现在不同的司越珩。
一时间他忘了对刘书砚的敌意,“我叔叔,他那时是什么样的?喜欢做什么?和谁在一起?”
刘书砚忽然觉得穆从白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少年,回想刚刚举刀进来的样子,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不由地仔细打量过去,没有打量出什么,回答道:“你叔叔他最喜欢的是学习,也天天和学习在一起,我们都偷偷叫他学习机器。”
穆从白向司越珩看去,想象不出刘书砚口中的司越珩是什么样的。
他习惯的司越珩常常都是懒洋洋的,温柔的,耐心的,对什么都不太在意,唯一只在关于他身体健康的事上严厉。
有的时候司越珩还会做一些很幼稚的行为,比如骗他吃一百个知了就能听懂知了唱歌。
司越珩还喜欢把一些他认为很可爱东西穿在他身上,他不觉得很可爱,但是他喜欢极了司越珩眯起眼睛夸他可爱的样子。
刘书砚见穆从白对他的话有兴趣,觉得找到了和穆从白交流的密码,继续爆料。
“你叔叔当时在我们学校,可是全学院的校草,又是学霸又长得帅,喜欢他的人可多了,每一次走在路上都必定有人搭讪。”
穆从白默默地转动视线,盯向了刘书砚。
刘书砚没看出穆从白眼神里的不悦,还特别有兴致地继续说:“有一次有个系花学妹向他借书,结果他给人家买书的地址,还教人怎么可以打折,最后说他的书自己要看,不想借……哈哈哈哈!”
他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很好笑,因为那时司越珩是真的没明白对方的意思,是真的好心在告诉对方怎么去买书,不过在那之后,就很少再有人用这种方式来搭讪了。
“别提这种事了,都过去这么多年,我都不记得了。”
司越珩阻止刘书砚再说下去,刘书砚以为司越珩是在穆从白面前不好意思,于是换了个他觉得好意思的说:“不说就不说。对了,邢主任到现在还在惦记你,当初你就那么退学,他好几个月都没高兴起来。”
这一次司越珩沉默了,邢主任是他在医院里敬过茶的师父,叫邢雷。
他受了邢雷很多的照顾,甚至车祸后是邢雷为他跑前跑后,还去别的医院找专家来给他做手术。如果那时不是邢雷,他可能在医院里都没有管他。
他一直觉得辜负了邢雷,退学后都没敢好好和邢雷告别。
穆从白突然之间又听到了他不知道的人,向司越珩看过去,“叔叔,他说的又是谁?”
司越珩深深地吸气,想到胸口的滞闷吞下去,然后仿若无事地说:“我以前的老师,可惜我没能达成他的愿意,还当了逃兵。”
穆从白没有见过司越珩这样的神情,也从来没有听过司越珩说回来之前的事,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来司越珩刚回时,变得不爱笑的原因。
“叔叔。”
穆从白把筷子放下,抓住了司越珩的手,正好是他受过伤的右手,“你喜欢当医生吗?”
“算是吧。”司越珩回想起来,其实不确定当时一定要上医学院的理由,似乎就是他选择了就不想放弃。
他回道:“不过已经过去了。”
刘书砚也有些被气氛感染,感叹地说:“你叔叔要不是手受伤,将来肯定是比邢主任还厉害的脑外科医生。你不知道他可是全校公认的天才,所有人都看好他——”
“算了,别说了。”
司越珩打断了刘书砚,穆从白却突然说:“叔叔,我想到以后想做什么了。”
“什么?”
话题转得太突兀,司越珩看向了穆从白,直觉他要说什么。
果然,穆从白笃定地望着他,“我想做外科医生。”
“穆从白。”
司越珩不自觉沉起了声音,“我怎么样和你没有关系,你应该选择你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就是让叔叔开心。”
“你这样我并不开心。”司越珩觉得穆从白几年过去还是没有变,他无奈地说,“如果是你真的想当医生,我很支持你。但是我是我,你是你,你不应该为了我左右你的未来,明白吗?”
穆从白很明白,他的未来就是司越珩,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离开司越珩,坚定地回答:“我是自己想做的,叔叔你不是以前还说我有天赋吗?”
司越珩不相信,可是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对着穆从白仿佛已经不可改变的眼神,他只能无奈地说:“你应该选择自己真正喜欢的。”
“我真正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