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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他干嘛了?你现在在哪儿?”
司越珩真的受不了李绍忻“问题儿童”性格,总不想理他。
等李绍忻说完他才回:“叫陈集,在瑞圣证券上班,我有他的电话号码,车牌号也有,我怀疑他有些不正当癖好。”
“是什么人?什么癖好?他怎么你了?要不要我找人弄他!”
司越珩捏了捏鼻梁冷静,然后说:“大哥,你是开网络公司的,不是混社会的。”
李绍忻比司越珩大了两岁,上大学就创业,现在已经是一家营收不错的网络科技公司老板。
如果陈集真的有什么癖好一定注册过某些网站,这找李绍忻查起来比警察更方便,用不太好的话来说,就是反向“人肉”。
李绍忻还想再说什么,但司越珩不想再听他不停问问题了,最后告诉他,“瑞圣证券你有没有认识的人,也去问他的人品。他的信息发给你,尽快回复我。”
不等李绍忻再开口他挂了电话,把陈集的号码和车牌都发过去后,扔下手机出去找穆从白。
实际算不上找,司越珩推开茶室的门,就看到穆从白对着角落里的柜子坐着,手里翻着那本只剩下他照片的相册,明明听到声音却也不动。
“穆从白。”
司越珩停在门口,穆从白还是不给回应。
他无奈地走过去,抽走了穆从白手里的相册,蹲到旁边说:“我们谈谈。”
穆从白终于朝他看了一眼,却什么表情也不给,双手夺回被他拿走的相册,无视他继续翻看他的照片。
作者有话说:
小狗子对别人生气:拍砖头,扔菜刀。
小狗子对叔叔生气:当着叔叔的面看叔叔照片。
小狗子:耶!\/( ̄︶ ̄*\))
第19章 选择
# 019
渐热的天气让阳光也变得可憎起来,浮起窗帘穿过来的热浪更让人心烦。
司越珩被无视得很彻底,蹲在那里动作僵得关节窝里都出汗了,穆从白还是没有理他的意思,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他动起唇几欲开口话却又卡在喉咙,干脆坐到席垫上,扳过穆从白的身体正对向他,穆从白的眼睛终于从相册里移出来。
“穆从白。”
他慎重喊了一声,又顿了下将语气顿成了无奈,“我希望你能有好的未来,可是在这里我什么也不能给你,甚至还有一堆的麻烦。”
穆从白眼睛里平淡得如同连风都没有的湖面,盯了他许久问:“什么叫好的未来?”
“就是——”
司越珩忽然答不出来,曾经他以为能顺利读完医学博士,顺利成为脑外科医生,就是他想的好的未来。
可谁也预料不到未来会发生什么,在车祸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手会无法再做手术。
穆从白现在还这么小,他更没有办法在这里替他确定未来。
“叔叔。”
穆从白终于肯放下相册,跪起来在司越珩面前,膝盖与司越珩的小腿撞在一起,他仰起脸像仰望他信仰的神明一样说:“这世界上没有人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我只喜欢你。”
司越珩惊住了,穆从白把自己的视线放得很低,可他却仿佛从高处跌落下来,落进了穆从白的眼睛里。
穆从白的眼神太奇怪了,奇怪得司越珩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他只觉得十多岁的小孩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他不自觉地后缩,一掌按着穆从白的脸把他推开,回了句,“他在胡说什么!”
穆从白忽然坐回去,又不说话了,刚才眼神中炽烈的情绪平静下去,如同没有波澜的湖水映着他的脸。
过去了许久,他什么也没说地起身走出茶室。
之后一整天,穆从白都在与司越珩冷战,司越珩不会哄小孩,穆从白在茶室不出来,他不知道怎么办,就坐在客厅里换台,不时往紧闭的门看上一眼。
他现在右手还在恢复阶段,小宋还是坚持来做饭,他就求助小宋去哄穆从白,结果穆从白直接把门锁了。
他生气地去踹了门,里面还是一点响声没有,司越珩不由地对小宋抱怨,“现在小孩都这么大脾气?”
小宋盯了盯司越珩,他觉得穆从白现在脾气已经够好了,仅仅是不理司越珩,对其他人是直接甩刀的。
司越珩虽然也生气了,可吃饭的时候还是怕穆从白饿了,盛了一碗饭菜送到门口,发现门开了。
他进去把碗放到了柜上,瞥了眼穆从白,小孩却没给他一个眼神,手里只抱住那本相册看窗外。
一瞬间,他想把相册扔进荷塘里,可最后他说:“生气归生气,不要不吃饭。”
到晚上睡觉,司越珩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在担心穆从白在茶室里能不能睡好,万一又生病了怎么办。
最终,他还是下床去看穆从白,结果到茶室外面发现门又锁了。
司越珩猛然用力捏紧门锁,穆从白这狗脾气,睡不睡得好,吃不吃饭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转身就走,但走了两步又回头对门里喊:“穆从白,睡觉把窗户关上,别又生病了。”
穆从白没有回他,他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晌,什么也没听到,给自己惹了一肚子气。
回到房间,他再躺到床上还是怎么也睡不着。
月光透进来在天花板映出光影,司越珩盯着晃动的光影,脑子里不自觉从见到穆从白第一眼开始回忆。
到夜深人静,司越珩迷迷糊糊听到房门的响声,一个人影进了他的房间,小心走到床边。
他第一反应不是抓人,而是装睡。
穆从白立在床边许久,终于爬上床去。
司越珩右手的石膏拆了,终于能穿上睡衣,天气热起来被子也没盖。
他轻手轻脚解开司越珩衣服的扣子,拉开衣领露出了胸前的疤,比起最开始没有那么明显了。
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新的柳叶刀,刀尖稳稳抵到司越珩的胸口。
寒光滑动,司越珩感觉到刀刃与皮肤的相触,他不知道穆从白要做什么,但他还是没动,不信穆从白会趁他睡着捅他一刀。
画面像是静止下来,唯独月光还在移动,等到地板映出的光换了一个角度,穆从白把刀收起来,换成了一支笔。
司越珩感觉笔尖在皮肤上滚动,触感有些发痒,他差没忍住装不下去。
穆从白很快写完了,然后坐到旁边欣赏他的大作一样不动。
月光被云层挡住,穆从白终于下床出去。
司越珩在房间彻底没了动静才睁眼,房间里只剩半牙月光什么也看不清,他坐起来没有开灯,拿手机对着胸口拍了一张照片。
果然穆从白又写了自己的名字,他先是无语,然后无奈地笑出来。
第二天,穆从白终于出现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