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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小小歇息了一会儿。
但没想到,等醒来的时候,车已经不动了,停在了某个高档小区的别墅内。
他浑身没劲,软到四肢无力。
瞳孔聚焦,视野一片模糊,直到耳边忽远忽近的熟悉嗓音响起,才逐渐打破了自己的意识。
他忽的一激灵,像被人打了鸡血。
眼前的男人习惯性地掐了掐他的下巴,笑的温温柔柔,将目光捕到自己的脸上,“小真,让我一阵好找啊,怎么能抛下你的老公,一个人拿着钱远走高飞了。”
余真被对方扣了扣后脑勺,整个脸只能被迫埋到了对方的胸膛处,一股淡淡的男士香水迎面而来,闻的他有点脑袋晕涨。
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每次打算去从良的路上,总是能被对方截胡下来。
“钱我一分没花,会原封不动的还你。”
“还有,跟你结婚也纯属意外,你自己心里清楚怎么一回事。”
余真咬了咬下唇,面色有点僵,毫不留情地定定道:“祁宴深,我们离婚吧,以后不要再有关系了。”
那人深情地凝视着他的眼,将宽大的手掌往自己的脖颈处滑了下去抚摸,笑的有点哑,似乎在暗谙对方不要痴心妄想,“离婚是不可能的,说好了呀,我们死都得在一起。”
“不离婚,只丧偶。”
耳中像有台强劲的鼓风机在吹着气,几个轻飘飘的字眼,顺着这漩涡,在里边轰炸了开来似的,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撕裂。
就差一步之遥,他兴许就能离开这人了。
他宁愿去死,去监狱里蹲一辈子,也不想再看到这如魔鬼般纠缠自己不止的男人。
“祁宴深,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余真难以言喻内心的心情,只觉得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祁宴深抓了抓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裤子扒了下来,往腿上放了去。
“你不会死的,我们一家三口,还得好好的过一辈子。”
.....
余真被祁宴深重新关回了屋子里。
祁宴深亲手为他洗了澡,边洗边说,“我爸知道你把我氧气管拔了以后导致病危,还把我们的共同财产分了证以后,气的提着枪,就想来把你杀了。”
“所以你以后别出门了,也别再离开我的眼皮底下,免得又出什么意外。”
余真喘了口粗气,有意戳了戳他的心窝子,“你爸是想像当初杀了许清遥一样,要杀了我吗?”
祁宴深并没有受余真的话影响,他撩了撩对方湿透的鬓角,语气亲昵,“小真,我爱你。”
“我不会让任何人动你的,哪怕那个人是我爸,也不行。”
作者有话说:
卡住了,重新理一下火葬场部分正文就完结了……
大纲有改动所以写飞了,没法了,只能继续写,翻过来改更混乱?。
番外如果还有激情写的话,应该会写几个cp。篇幅不会长,长了容易乱,我脑子也不是特别好。
下本如果还在书耽写的话,我应该会写点正常的剧情,慎重开新文,有始有终,具体写啥,我还没想好。
得改一下三分钟热度的习惯。???
第一百零一章 下卷六 我还是很恨你
余真一脸不情愿,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屎糊了一身,怎样甩都甩不干净。
看他表情难堪,祁宴深抽了抽嘴角,眼神沉了沉,低声喃喃了句,“怎么?你是觉得去监狱里吃一辈子的牢饭,都比呆在我身边好?”
“祁宴深,你一天不发癫,心里难受是不是?”
他嗤笑了下,将头扭了过去。
祁宴深抓了抓他的手臂,将身子拧了过来,用掌心掐着对方臂膀的位置,说,“我的心脏可是为了你开过两次刀,你说难受不难受?”
余真有话说话,懒得跟他兜圈子,直直道:“那你的命还真是硬,这样都还没死。”
祁宴深笑了笑,置若罔闻对方的冷嘲热讽,叨叨着,“我要是死了,变成鬼,也得把你的魂勾下来。”
“祁宴深,你还是一点没变。”
“什么没变?”
祁宴深往他这个方向凑了凑,眯了眯眼。
余真冷不丁的回了过去,咬牙切齿,“一样让人恶心。”
话语一落,祁宴深撒了他满身水,把洗发水往他头发倒去,胡乱地揉搓了起来,“我看你也一点没变。”
余真懒得搭理他。
这人又不知廉耻地贴了过去,掐着他的脸蛋直勾勾的看,抿着唇笑出了声,“还是跟以前一样可爱。”
祁宴深将他拐上了床,开始没日没夜的做。
余真眼睛一闭,心想还不如被祁钟纾捷足先登,给自己一枪,直接死了算了。
再这样下去,他迟早得以一种屈辱的方式,死在对方的胯下。
三天过去后,他就经不住扛,发了高烧,一量体温,40.3。
祁宴深笑话他脸色难看的模样,调侃着,“生个病就能把你难受死了,你怎么舍得去死呢?”
“我看小真啊,就是个心口不一的人,连自己都骗。”
祁宴深用手背抚摸了下他发烫通红的脸蛋,像是冰冷的蛇信子,吐到了上边,有股滑腻的凉感。
余真缄默不语,没理他,喉咙发痒又咳了几声,一股血锈味就这么漫了出来。
“好了,小真,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病,你老老实实治病,别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了。”
余真抓着他的手,将眼皮掀了开来,惨着张脸说,“我要住院,不想在你家。”
祁宴深耐着性子哄了哄他,“家里更方便啊,有人伺候你。”
“这里我呆着膈应,你要是不送我去医院,我现在就咬舌自尽。”
兴许是生了病,让他人更加偏激了起来,说起了威胁的话。
祁宴深笑,“你别以为住了院,就有机会跑出去了。”
“我到时候连你的床底下都塞个人看着,你怎么跑?”
他继续道,“就算是这样了,小真也还是要去别的地方躺着养病吗?”
余真眼睛一黑,脑袋发涨,昏的不行,但依旧固执着自己的想法,“我要去外边住院,我不要呆这。”
祁宴深将他搂在怀里,拍了拍后背,轻声道:“行,老公听你的,你爱怎么样,我都依你。”
这一句差点没把余真听吐。
只可惜他刚刚才胃着凉,吐过几次了,这会儿连胃酸都呕不出来了。
祁宴深叫了个人来看他。
余真本想拒绝,但听了是谁后,又有些犹豫了。
看他一副没出息的心软样,祁宴深把人带了进来。
一看到那张脸,余真鼻头连着胸腔,就开始泛酸。
眼前的女人,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春气息,被岁月蹉跎的成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