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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不得的人,没过多久他被绑了票,身下那根烂屌都给人切了。

林杨悔不当初,警戒林之默要收着点,别再得罪些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免得落得跟他一样的下场。

有了前车之鉴,林之默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老实了不少。

余真跟林之默回了林家。

林之默从上初中那会儿的时候,就有性生活。早年是快活玩嗨了,到了这几年跟遭了报应似的,他是越来越力不从心,有了种要精尽人完的感觉。

翻了个身,见搓火不成功后,他闭着眼睛略感遗憾的说,“真是可惜,想碰你都碰不了。”

他将头枕到余真的大腿上,兴许是累了,打着鼾呼呼大睡了起来。

林家对他的到来,堪称视而不见,似乎是习惯了。

林之默这几年,带过多少小情人来家里,哪个不是呆了几天后就走了。

甚至家里的佣人,连这些人的脸都认不熟,名字也记不清。

小儿子无所事事,大儿子卧病在床,林杨心里难受,跟老友去了一天的高尔夫球场打球,到了傍晚才回家打算歇口气。

看到小儿子又带了个姘头回家,他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球杆就往林之默的下身戳去,“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收收心?”

林之默被这一下戳的恼怒,“一边去,还不如烦烦你大儿子,说不定改天他病就好了,省得你拿我撒气。”

“还敢顶嘴,你皮痒了?”

林杨正拿着球杆往他身上敲,林之默不想被挨打,只能跟个猴似的,在客厅里上蹿下跳,躲来躲去。

余真端了个果盘出来,林杨一杆子误伤,打中了他的手。

盘子当即落地,砸了个稀巴烂。

玻璃的棱角划破了他的手掌心,留了几个血口子,林杨听到动静后,这才停下了动作。

刚一抬头,只见林杨盯着他的眉眼看去,像是一把刀,在往玉上雕刻,非要琢磨些形状出来。

对方不耐烦的神色,一点点地僵了下来。

原本打算破口大骂的话语,也堵在了嗓子眼。

林杨皱起了眉头,没再讲话,转身离了去。

林之默将抱着头的手,撒了下来,见林杨终于走了,这才舒缓了口气。

他带余真去屋里头找人包扎了下。

林之默站在阳台上抽烟,余真往里边瞧了瞧,上次他趁对方睡着了,把u盘往对方电脑里插了去,但没找到祁宴深想要的资料。

他开始头疼,都已经过了一星期了,还依旧什么进度都没有。

第七十四章 【修改刷新】欲望浪潮

林之默在外边接了个电话。

他对着电话里的人,恶语相加,每说一个字,那嘴里的烟,就跟着口气一起吐了出来,面积大的都快成了片雾。

距离不算太远,所以余真也听了些进去。

林之默将手机摔了,扔脚底下拧了好几下,过了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

这几天的相处,让他觉得林之默这人倒是看起来没什么城府,心情,情绪都写在脸上,根本藏不住心思。

林家在当地也算是个根基扎实的old money,但林之默但也没继承家族的衣钵,活的有多体面,反而还很随性。

余真盯着手上的绷带,缠了足足两圈。

“怎么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生气。”

他关切的问。

过了几分钟后,林之默才开口,“你跟我去个地方。”

余真不解,“去哪里?”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

林之默带他去了个酒吧。

他模样过于乖巧,干净,不像是经常会来这地方玩的人,在这一片醉纸金迷,灯火酒绿的夜场,倒显得格格不入了起来。

林之默送了余真块名牌手表,让对方陪他演场戏。

他去前台刷了卡,订了个贵宾座。

余真跟着他走了,有点惴惴不安了起来。

自从遇到这么些人以后,他朴实无华且寡淡无味的生活,几乎每天都活在一种水生火热的状态。

对面坐了个小伙子,大概年纪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二十出头,长得一张很是精致立体的脸,估摸是个混血。

林之默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问,“还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过我时间很宝贵,你最好快点。”

他搂了搂余真的腰身,装成一副很亲密的样子,这游刃有余的样,可见是有多轻车熟路。

“毕竟我现在还有温软在怀,需要陪伴。”

余真眼睛一弯,有点配合的微笑,将脸贴到了林之默的肩膀上,带着撒娇的腔调喊了句,“林哥。”

勤染眉梢一挑,显得有点不悦,将眼神盯到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林之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才分开一会儿功夫,你就把当初订的情侣表,给别人戴上了。”

林之默见他捉急,还不屑了起来,轻蔑道:“我家小可爱喜欢,送给他戴戴怎么了。”

勤染用舌尖顶了顶上颚,面露不悦之色,“林之默,你太过分了。”

“明明当初是你先勾搭的我吧,到头来先要断关系的人又是你,找这么一个小婊子过来陪你演戏,有意思吗?”

林之默置若罔闻,举起桌上的红酒,就往对方脸上泼了去,腹诽道:“你有毛病是不,一口一个小婊子,骂的倒挺溜。”

还处于气血方刚的年纪,勤染被对方这么一挑衅,不由得怒火中烧了起来。为极端的爱冲昏头脑后,他站了起来挥着拳头,二话不说就是往林之默脸上,打了两下过去。

余真懵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打就打了起来。

刚刚还只是拳脚相对,勤染觉得还不够解气,捡起地上的一个酒瓶,就往下砸了过去。

余真瞳孔一震,为林之默挡了这么一下。

空气中传来浓郁的血腥味混杂酒香的味道,林之默抬头,只摸到了一手粘稠的液体。

余真的手臂给砸了个血口子。

“勤染,他要有事,我跟你没完。”

林之默拦腰抱起余真,离开了酒吧,往医院跑了去。

护士在给他包扎伤口。

像是想起了什么,勤染问道:“我记得,你是不是酒精过敏来着。”

余真怔了下,干脆坦白,对林之默说了实话,“其实我不对酒精过敏,只是酒力不好罢了,喝一点就醉。祁宴深那时候帮我挡酒,也是怕我喝多了闹笑话。”

见对方如此实诚,林之默也并未生气,他倒是好奇了起来,“祁宴深如此重视你,怎么会心甘情愿把你这个宝贝送我玩。”

余真噎了下,翕张着唇,缄口不言。

有那么几秒的犹豫,余真想把真相告诉林之默。

但很快,这种想法立马就被击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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