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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掉了羽毛的鸟,被刺激性的疼,叫出了声。
“别装死,你又没用力气。”
祁宴深又不经意的弯着眉眼笑,揶揄道:“下次你坐上来,自己动行吗?”
“我马上去。”
余真从满是避.孕套包装,衣物散乱的地板上爬起。
他也顾不上自己脏不脏,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下楼,看了一下摆放在中央的古董钟,他有点吃惊。
竟然都下午两点了。
余真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但由于现在神经有点错乱,一时竟头昏脑涨,也想不起来了。
他往厨房走去,煮了点小米粥,然后再去洗衣室,把那些祁宴深要自己洗的衣服,放在盆子里用手搓了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根据合同上的要求,他在这里当保姆帮忙洗衣做饭,清理房子,大概一个月能开到一万的工资,再加上当床伴,一晚两千的价钱,不过这样算,什么时候自己能把那两百万还清?
又不可能天天要睡他,这两千块,也不好拿。
其实他也可以等考上大学后,去打兼职赚钱,有正式工作了再把剩余的债还上。
等那以后,自己就能跟祁宴深,断的一干二净,再无瓜葛了。
半小时后,余真拿着洗完的衣服,去阳台上晾晒,这里的采光和视野都很好,风吹过来的时候人会很舒服。
等他重回楼下的时候,因为腿实在有点发软,没力气,再加上地上的瓷砖太光滑,自己不小心摔了个屁股蹲。
祁宴深正好裹着一身居家服从屋里出来,看他那惨兮兮样,又冷漠又关心的发笑问候,“ 宝贝,没摔疼吧?”
第十一章 过来吻我
余真被这声宝贝叫的毛骨悚然,心生反感,面上叫着亲昵的称呼,背地里又干的不是些人做的事情。
这才是最可怕的。
就像表面光鲜亮丽,而又娇艳,实则连着根茎叶都被灌满了毒液的花。你只远远看上一眼,可能会很欣赏,但是真要去触碰,只会落得个被毒腐蚀血肉,不得好死的下场。
“祁先生,你能不能别这么叫我?”
他从地上撑着手臂站起,试图去跟眼前高大的男人妥协,虽然很憎恶对方,但还是带了尊称问道。
祁宴深来劲了,从来还没有人这么拒绝过他,实在是有点不知好歹,随口道:“我对我每个包.养过的情人,都这么叫的。”
“怎么?你觉得自己比较特别一点?”
觉得对方存心找虐找侮辱,他嚅动唇瓣,尾音又往上挑了点。
听了对方的话,余真却觉得有点怪。
他坦诚道:“可我也不是你的情人,只是……”
见他欲言未止,祁宴深不屑的“嘁”了下,又将话接了回去,“对,你就是一只配暖床,挨操的玩意。”
出于两人的债务关系,自己也没必要较真,毕竟以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得继续维持这种不堪的关系。
余真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血液也一半冷一半热,听完对方的羞辱后,他只好闷头认栽,“随……便你怎么样。”
“怎么样都行?”
男人呢喃,食之入髓,将双手环抱在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睚了他一眼。
接着又用冰冷的语气,盛气凌人的命令着,“那现在过来,吻我。”
他没吻过人,就算是有,也只跟对方吻过,而且每次都是被迫的,根本谈不上主动。
自己压根就不喜欢男人,更别说还是这样一个混蛋。
由于个子不够高,他只能垫起脚仰着脖子,以一种讨好的姿态,朝着对方的脸凑去亲吻。
刚刚碰到一点,对方将倨傲的下巴,偏了过去哑声笑,“怎么跟个小狗似的。”
抬着的唇,有点泛青发白,自己吞咽了下口水,湿润的液体划过吼腔,如被砂石磨过,又疼又肿胀。
他刚把头羞恼难忍的低下,又被对方用手掐着齿鄂抬了起来,那张很温润,几乎没什么唇纹的嘴,就这么贴了上来。
狠狠的吻,饿狼扑食般的吮吸,索要,更像是血淋淋的报复。
不由自主的将神经紧绷,就连鼻腔涉入的气息,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还有好闻的沐浴清香。
余真吃痛想后退,祁宴深又用修长的骨节扣着他后脑勺的位置,死死的往前怼去,怎么样也不肯撒手放过自己。直到被亲到有种要窒息过去的地步,对方才在其唇上重重咬上一口后,结束了这场唇齿掠夺。
没顾及他的任何情绪,只当成是发泄的工具,祁宴深轻飘飘的往自己身上瞥了一眼后,又迈着步子下了楼。
走之前还呼着声,冷嗤戏谑,“哪天带我的小狗,出门溜溜,这样才知道谁是他的主人。”
余真站在原地,盯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不知是什么滋味。他用指尖擦拭过嘴角流下的残血,只觉得麻木到极点。
上楼收拾完东西后,自己急着要走,又被对方叫住,“站住。”
转头后,只见祁宴深将一个手机扔到他的面前。
“你先用着吧,里面有我的电话,记得要随叫随到。”
是最近才上市的新款手机,应该还挺贵,余真不好意思要。
毕竟自己之前那手机,是用了两百块买来的二手机,还一直舍不得换,都用了好几年来着。
见他迟迟不肯答应,祁宴深没声好气的说,“拿着,你不要,我也打算扔了。”
手机暂时被砸坏了,他也没法买新的,犹豫了下后,还是伸手将它拿了过来。
“我到时候买了新的,会还你的。”
保留着的最后一丝体面,还有尊严,被对方用轻佻的言语无情撕裂开来,“行了,少在那装,拿着你就用。”
余真点头,“好,谢谢。”
真是蠢的要命,就一个破手机,也得说声谢谢,这让祁宴深有点烦,将他轰了出去,“赶紧滚。”
看对方下了逐客令,他恨不得连滚带爬,赶紧溜。
终于可以回家喝妈妈煮的鸡汤了。
余真不再落荒而逃,而是有点雀跃的脚步,让祁宴深在背后扯着唇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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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余真才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今天自己应该要去徐秋白家,帮他辅导功课来着。
但现在这么晚了,自己应该也没法去,只好打开新手机登录微信,给对方发条消息道歉。
连发了两条后,很久都没回复。
这让他有点惴惴不安。
当天晚上,余真就很少见的失眠了,听着窗外的蝉鸣声,整整一夜都没睡去。
本来脸就有点肿,黑眼圈又冒了出来,衬得那张脸苍白又憔悴。
第二天,他跟往常一样回到教室,正坐在座位上做题,这时一杯水却从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