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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去反驳。付临不过知道他小时候的黑历史罢了,谁还没几个黑历史呢。他正沉迷地摆动着腰肢让自己快活,外头又一阵喧哗,这次是推车的声音。

两人互相望着对方十分不甘。文仲青大脑中的警钟狂响,拼命唤醒二人正在进行中的C位拉扯。

原本医院这种事见怪不怪,可文仲青的第六感都告诉他,外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而这件事一定和他们有关。

“哪,让我出去看看吧。”文仲青抽身让付临退了,手掌在他脸上揉过,用力在他嘴唇上吮了一口:“我刚听见的声音没有错吧?”

“没有错。”付临身下一凉,脸上是十万个不乐意。刚刚外面的确响起了付冬云的声音,急促而短,像是遇到了什么变故。可他作为“肇事凶手”,被迫装死不能动,哪儿顾得上游芳的生死。但凡正常人在床上这么躺一天,都会发狂的。

“他有什么重要的。”付临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文仲青望着他遮起来的腰,又有想扑倒他的冲动。“还不是为了你的事。”他迅速拉上裤子,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得不说文仲青的速度和判断都够快,在拉开门的瞬间恰巧见着护士推着游芳的床过去。游芳紧闭着眼,脸上有些苍白,一条红痕在细长的脖颈上十分醒目。短短一眨眼功夫,文仲青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游芳的手垂在床侧,指甲上还缠着织物一类的东西。

——他是遇袭了?

文仲青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见着付冬云一脸慌张地跟了过去。刚刚付冬云是不是看见了什么?这儿除了付临,其他人似乎没有对游芳下手的“动机”。

文仲青忽然又想起一个人来:敛严。自从上次弄掉他的工作,敛严就再没有出现过。他人这会儿去了哪里?

文仲青摇了摇头,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这一眼不打紧,刚好见着楼梯口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看到他回头的瞬间就跑了。

是谁?敛严?

他心中忽然警觉,抬脚就往那个人影身后追去。这世上能跑过他的人不多,一大部分还是体育生。文仲青对自己的体能无疑是满意的,只要被他跟上,极少有人能甩得掉。楼道间拉开了一场无声地追逐战,文仲青离前边的人不远,听声音也只有两三个阶梯段。可他跑的时候,这两三个阶梯段的差距一直没有缩小过。文仲青脸上的热度没退,方才与付临的缱绻还不够本。他心里一边骂一边加快了步子,奇怪的是对方似乎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脚步也更快了。

文仲青忽然意识到什么,停了下来。夜间并没有白天那么多人上下,所以楼梯间十分空旷。非但空旷,还有些怕人。文仲青自小就觉得自己阳气过盛,他不怕什么邪祟,也不怕有人会害他。

今天的情况让他这个不信邪的人也觉得邪乎。他的脚步一停,前面也忽然没了声音。文仲青胆子再大,脚下也像钉了钉子一样动弹不得。

对于一个无神论者来说,说这个世界上有鬼无异于在侮辱他的智商。但人通常是有畏惧之心的,文仲青虽说已经强到了一种俾睨众生的地步,对这种事依旧有些迟疑。原因无他,这世界上没有鬼,却还有很多人比鬼更可怕。人有智力,会设计着圈套等对方跳。

文仲青一时踌躇不决,是不是有人故意耍他?目的又是什么?他思考的时间不长,决定放弃往下追人,改为回付临所在的楼层弄清楚游芳出了什么事。

如果有人要害游芳,那只能是敛严或者柳浅了。

柳浅,这个付家现任的女主人,顶着一张清纯的人畜无害脸,应付起来麻烦得要命。

文仲青爬上楼这一路,果不其然没听见楼下的动静。那个引他去追的“人”,仿佛忽然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文仲青有种奇怪的想法,他得先去看看付临。

付临的病房门开着,或许是他刚刚出来的时候太急,没有来得及关好。文仲青一时又觉得门开得太大了些,那有点不像是他做的。

“临……付临?”

文仲青回身锁上门,进门就喊他的睡王子。屋里安安静静,文仲青一时间慌了神,大步跑向床边扯开床帘。

——付临不见了。

床单皱着,付临的鞋还留在地上。文仲青蹙起眉,伸手摸了摸床中心:还有温度,人没有离开多久。付临大半夜的去了哪儿,怎么会不穿鞋?

这种情景文仲青怎么也不相信付临是自己走的,况且他出去的时间至多三到四分钟,付临能走到哪儿去。

“别开玩笑啊,你躲哪儿了?”

文仲青心中感觉不对,开始在室内到处找付临。可病房里哪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只有床脚。

文仲青扶着床蹲下的时候,果不其然在床下发现了一对眼睛。这对眼就像是动物的眼,定定地与文仲青对视,陌生得让文仲青的大脑停止了反应。

文仲青猛地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谁啊?!”

艹,半夜钻到付临的床脚是要吓死人?还有这人是来做什么的?

文仲青背后起了一层冷汗,仿佛一瞬间忘了自己是个散打冠军。在他回过神的一刹那,又极迅速地抓了床沿,伸出腿向床底踢了出去。

病床原本就窄,他这一踢让底下的人避无可避,奇怪地叫了一声。

“X的!给我滚出来!”

第54章 杀了他

文仲青虽说面露凶光,可心头还跳得厉害。仗着自己多年来累积的格斗经验,在识请对方是“人”不是”怪“之后,反而不怕了。

床底下的人见到他明显有些怯,从床的另一头爬了出来。文仲青赶上前去,趁人还没站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来人还没摸着门,被文仲青踢到了地上,“哎哟”地叫了一声。

半夜爬到别人的病房床下,文仲青可不会觉得他是什么好人,没打算轻易放过他。室内光线太暗,他压根看不清楚来人,只得将人半踹半扯地拖到了楼道上。

文仲青虽说凶悍,可借着光看清了人又微微吃惊。他眼光何其毒,对方虽在他面前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攻击能力,他依旧觉得来人是找付临麻烦的。

这人一身腱子肉,包在衣服下也有明显的轮廓。文仲青脚踩在对方腰上,没两秒又踩了踩腿。他在心中直呼一声好家伙,觉得要是当年冠军赛下来对上这个吨位的职业陪练,也不一定搞得过。

对方为啥不反抗?难道是迫于他冠军名声的淫威?

他退役之后训练的量减了太多太多,远远不比上当年骁勇,可外人看不出的吧?文仲青心里嘿嘿一声,道了声侥幸,面上不露声色,狠狠地踹了下对方屁股:“谁叫你来的?付临呢?”

“…………”穿着一身休闲夹克的男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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